不做了
想到這里,展皓云忽然停了下來。 “今天就到這兒,不做了。”說完,展皓云拔出了roubang。 桃兒的xiaoxue已然被干得紅腫不堪,兩瓣花rou根本無法合攏。 她有些迷茫,抬起頭眼神朦朧地看著展皓云,問:“怎么了?展大人有事?” 展皓云搖了搖頭,卻也沒做聲。 這話他有些開不了口。他想繼續(xù),但眼看著桃兒明顯已經(jīng)體力不支,他也不忍心。 欲望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身下的roubang還兀自勃起著,暴起的青筋在提醒他,這個(gè)大家伙此刻甚是不滿。 桃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jiba,了然:“原來展大人射不出來??!” 展皓云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黑,冷聲道:“別瞎猜。我自己……” 他自己擼的時(shí)候明明沒什么問題,怎么每次跟桃兒都…… 但是這話他也不想跟桃兒明說。 “你想說自己自瀆的時(shí)候都能射出來是吧?”桃兒不用他把話說全,自然了解,轉(zhuǎn)過身來撐著半邊身子,姿態(tài)懶洋洋地看著他,慢悠悠道,“展大人這樣的客人,天香苑的jiejie們也接過,大多是一開始太緊張,后來多來幾次,熟悉了自然就容易射出來了?!?/br> 說完,又忽然撲哧一笑:“沒想到鐵面無情的展大人床上竟然這么害羞。這話說出去誰會信呢?” 展皓云的臉色由黑轉(zhuǎn)紅,有些羞惱:“你別出去給人亂說!管好你的嘴巴!” “好好好,展大人的jiba是皇家財(cái)產(chǎn)嘛,皇家的秘密我怎么會往外隨便說呢?!碧覂鹤隽藗€(gè)封住嘴巴的手勢,帶著些好笑,用手握上展皓云的性器,“展大人這么腫著不難受嗎?桃兒給你弄射出來?” 這么奮力伺候她半天,桃兒可真的不忍心看展皓云硬著jiba回去。再說,聽聞男人一次硬太久,后面容易硬不起來。她還想多享受幾回呢! 乍一握上去,桃兒這才驚覺展皓云尺寸驚人。粗硬的roubang上青筋脹起,碩大的guitou聳立在頂端。她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 他的jiba還濕漉漉地沾著自己的yin水。桃兒就著這些液體,用手虛虛握著,上下擼動,撫摸到guitou處便打個(gè)旋兒,引得展皓云尾椎骨一陣酥麻。 然而桃兒畢竟力氣小,速度慢,嬌嫩的小手觸碰著固然舒服,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無法止這份燥熱。 展皓云索性握住了她的手,隔著她的柔荑,自瀆疏解。 他的jiba本就燙人,快速摩擦起來更是灼熱。桃兒手心發(fā)紅,被他帶著上下磨蹭了足有一刻鐘,聽著展皓云呼吸越發(fā)急促。終于一道白線迸現(xiàn)在眼前,燙熱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盡數(shù)噴在了她的小腹上。 桃兒瞪圓了眼睛。好多,好熱,粘稠的一大團(tuán)粘在她小腹。她咋舌,有些可惜地道:“展大人下次還是射在我的屄里。都說男人的精水養(yǎng)顏美容,這么多浪費(fèi)了?!?/br> 展皓云依舊喘著,皺了皺眉:“你懷上了怎么辦?” “我們天香苑的姑娘從小要熏絕子香的,怎么可能懷孕?!碧覂赫Z氣輕快,好像說別人家的事情一樣,“我們這樣的姑娘就是給達(dá)官貴人做玩物用的,誰家的公子老爺都不想要我們懷上他們的種啊。” 桃兒語氣輕巧,展皓云卻聽得驟然一陣心酸。 他忽然懂了,為什么桃兒生性這么灑脫,甚至是放蕩。 她的過去太沉重,從官家貴女到妓院的人下人,如果不這么灑脫,怕是早就想不開了。 “時(shí)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br> 展皓云起身,穿上衣服,離開。臨走,還不忘囑咐值班的丫鬟把床褥新?lián)Q套干凈的來。 要去和宋沐風(fēng)商量一番,給桃兒解毒。他心想。 桃兒并不知道展皓云這番曲折心里。她自當(dāng)展皓云脾氣古怪,睡完又抹不開面子,自己不知道跑哪個(gè)角落糾結(jié)了。 她換了褻衣躺下,不一會兒便打起了輕鼾。 睡夢中,依稀聽到有人細(xì)細(xì)簌簌鉆到自己身邊,吻著她的額頭。桃兒半睡半醒,輕哼:“我睡覺呢,不做了!展皓云你怎么這么煩人……” 動作的人停了停,接著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姓展的欺負(fù)你了?” 桃兒暈暈地翻了個(gè)身,接著忽然清醒過來,一睜眼撲進(jìn)身邊人懷里,興奮叫道:“白大哥?。。∧憬K于回來了?!” 來的正是白景崇。 比起兩月前最后一次見面,白景崇似乎曬黑了些,面色也顯得有些憔悴,掛著隱隱可見的黑眼圈。他沖桃兒比了個(gè)“噓”的手勢,壓低聲音道:“是我對不住你。管家在摘花會后就對我飛鴿傳書,說九王爺蓋過了我們的價(jià)格,買走了你的初夜,然后又把你送進(jìn)了開封府。我當(dāng)時(shí)便想扔了生意過來找你,誰知……” 說到這里,白景崇嘆了口氣,英俊的面龐上帶著幾分無奈:“桃兒,我落入了別人的陷阱,且對方在暗我在明,幾乎沒能脫身?!?/br> 桃兒這才注意到,白景崇肩膀上依舊綁著繃帶,衣領(lǐng)處隱約可見,額頭上還有未愈合的擦傷。桃兒睜大眼睛,忽然想起什么,對白景崇說:“那你可知道開封府有人借著你的名號偷盜?那個(gè)采花賊盧月生,仿了你的信箋去偷前太傅家的御賜國寶,但是沒等我們審問出什么來,他便被人殺了。這跟陷害你的可是同一伙人?” “有可能,但我也不知道?!?/br> 白景崇搖搖頭,看著桃兒,心下酸澀。 他剛剛趕回開封,不顧自己賊人的身份,硬是趁著夜色飛上墻頭,潛伏進(jìn)開封府,一間一間屋子摸找桃兒的蹤跡。 好不容易找到了,誰成想?yún)s眼看著自己的死對頭展皓云整理著衣衫,步履匆匆離開這間偏遠(yuǎn)的側(cè)院,接著便是丫鬟憋著笑捧著床褥進(jìn)門置換。想也知道,桃兒和展皓云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