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景崇cao弄saoxue
“白大哥,嗯……桃兒想要了……” 懷中女孩已經(jīng)快要融化成一灘春水,被roubang頂著的兩腿之間,也忽然多出些曖昧的濕痕。 白景崇吻著她,剛想把她壓在身下開始行那云雨之事,卻被桃兒推了一把。 “白大哥小心傷口?!碧覂赫f著,自顧自騎到了白景崇身上,臉有些發(fā)紅,動(dòng)作笨拙地?fù)崦?,小心翼翼地?duì)準(zhǔn)那根勃起的欲龍,張開雙腿坐了下去。 好大。 經(jīng)過前一晚粗暴的性事,桃兒的xiaoxue還有些紅腫,如今雖然情動(dòng)濡濕,xue口的花瓣rou卻死死咬著白景崇的guitou,推擠著拒絕入侵。 滲出的花液已經(jīng)堪堪濕了半根龍柱,桃兒卻磨磨蹭蹭地始終坐不下去,xue口磨蹭著欲頭,惹得白景崇渾身酥麻,恨不能按著桃兒的細(xì)腰狠狠把她整個(gè)按下去,把他那猙獰大物整根地插入最深。 可是他并不愿勉強(qiáng)桃兒,于是只是用他寬厚的大掌托住桃兒的臀,揉捏著,指尖順勢在她臀縫之間那私密處流連,做出一副要侵入她菊xue的姿態(tài)。 桃兒感受到后門一陣細(xì)碎的癢,一緊張,腰上一松勁兒,硬是被那碩大的guitou猛地穿入花門,“噗呲”一聲整根吞了進(jìn)去。 完了,自己是不是被干松了? 桃兒羞憤得滿臉通紅,白景崇卻悶哼一聲,舒爽得尾椎骨一陣發(fā)麻。 xiaoxue依舊緊窄誘人,卻因yin水充盈,變得格外濕滑,包裹著男根,仿佛一張小嘴兒一樣吮吸著。 何況,桃兒還騎在他身上,因?yàn)楸荒谴T大之物驟然充滿而不安地扭動(dòng)腰肢,細(xì)腰之上兩團(tuán)滾圓的雪乳輕輕搖晃著,兩朵紅櫻挺立,上上下下地誘惑他的眼睛。 桃兒說是要自己動(dòng),可他哪里忍得住這樣的誘惑? 白景崇頗有些癡迷地看著那兩團(tuán)玉乳顫顫巍巍動(dòng)彈著,一手捏住桃兒的腰,一手則抓了那團(tuán)乳去rou。 更是主動(dòng)聳動(dòng)腰肢,讓桃兒配合著自己上下顛簸。 見桃兒逐漸得了滋味,輕哼著扭著腰磨他的欲根,白景崇低聲問:“桃兒夢里可夢到我?” “夢到過……”桃兒緋紅著臉頰,喘息著回答,“我總夢到白大哥,有時(shí)夢到你騎著馬走了,有時(shí)夢到你坐在墻頭上沖我笑。” “那你可夢到白大哥這樣cao你的saoxue?”白景崇擰了一把她的腰rou,問。 “夢到過的……” 桃兒有點(diǎn)羞赧,卻因?yàn)橄肫鹉莻€(gè)荒誕的夢而動(dòng)情,xiaoxue“咕”地響了一聲,沿著交合的縫隙涌出一股情水。 “我有次夢見……夢見白大哥帶著我騎馬……”桃兒扭著腰肢小聲說,“我也不知為何,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白大哥就擰著我的奶子,在馬背上從后面cao我,馬一顛一顛的,白大哥的jiba就一進(jìn)一出地在桃兒saoxue里cao?!?/br> 白景崇聽得yuhuo焚身,按捺著把她直接壓在身下狠cao一頓的沖動(dòng),微啞著嗓音問:“那桃兒喜歡白大哥那樣cao你嗎?”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醒來、醒來saoxue流了好多水,床都濕了……” 也許是情動(dòng)使然,藏在心里的yin蕩秘密被桃兒和盤托出。她一邊覺得羞得要命,臉頰火辣辣發(fā)燒,一邊卻興奮不已,下身的水流得更兇。 “那下次白大哥便這樣cao你。等這事完了,我?guī)闳ヲT馬,在馬背上狠狠cao桃兒這個(gè)小sao貨。” 白景崇一邊說著,一邊挺著腰肢,把沾滿yin水的guitou擠進(jìn)緊窒的花xue。 桃兒的xue生得緊致極了,內(nèi)壁一遇入侵,便死死絞住勃起的欲龍。白景崇被絞得極爽,一邊嘆息著,一邊再也忍不住,大開大合地抽送。 桃兒被他顛簸地上上下下,圓滾滾的奶子甩在身上,“啪啪”地響著。她實(shí)在是掌握不了平衡,栽倒在了白景崇身上。他卻趁機(jī)抓了一只乳兒,塞進(jìn)嘴里,貪婪地吸吮著,用舌尖去挑逗已經(jīng)硬起的乳首。 少女溫?zé)峋o致的甬道吸吮著男人昂揚(yáng)抬首的欲龍,猙獰的roubang一下接一下?lián)v著,把最深處的蜜汁一滴不剩地榨出來。偏生桃兒這yin水無論如何都流不盡,濕了兩人交合處的恥毛還不算完,連床褥都快濕透了。 “好深……太深了……啊?。。 ?/br> 每一次插入,桃兒都深刻感覺白景崇的jiba入得要更深幾分。她甚至有種自己要被鑿穿的錯(cuò)覺。 yin靡的氣味,銷魂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抬起頭媚叫。 “白大哥……啊?。?!桃兒的小saoxue要被干穿了!!太深了啊?。。?!” 一邊叫著,一邊還伸手去揉自己兩團(tuán)大奶子。 桃兒sao浪的樣子讓白景崇興奮不已。他一抬頭,便能看到那兩團(tuán)白白嫩嫩的sao奶子正隨著他cao弄的節(jié)奏上下翻飛。他索性坐起來,埋首叼著一顆紅櫻啃咬,還去吸舔那白白嫩嫩的乳rou,直到整顆奶子都布滿了他放肆的印痕。 吃夠了奶子,他索性抱著桃兒兩條腿下了地,讓她像是對(duì)著自己撒尿一樣貼在自己身上,一邊在屋子里走著,一邊抬著她,隨著步伐顛簸的節(jié)奏去taonong自己的yinjing。 “白大哥……你這是、嗯………” 桃兒攀著他的脖頸,因?yàn)楹ε碌粝聛?,兩腿死死夾住白景崇的腰,反倒更讓那xiaoxue緊緊裹住男人的jiba,粗糙的龜棱伴隨著顛簸,不斷剮蹭著敏感的嫩rou,快感刺激得她只顧得上yin叫,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