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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老鴇腫么破在線閱讀 - 穿成老鴇腫么破_分節(jié)閱讀_62

穿成老鴇腫么破_分節(jié)閱讀_62

    她如此得意,完全不知自己的神情早已透過清澈的茶水盡數(shù)落入蒼奇眼中。

    “夠了!”

    白蒼奇驀地抬起頭,面色如霜,他輕易制住綠蘿下探的手,過大的手勁使得綠蘿嫩白的手腕立時多了一圈淤青。

    “呀!”

    綠蘿不死心,尖聲叫喚了一聲,聲音媚得能揉出水,她傾身軟到在蒼奇懷中,素手不輕不重地擦過對方胯下蟄伏之物。

    綠蘿這看似無意之舉分寸拿捏得極好,指尖的硬與指腹的柔相與并濟(jì),盡數(shù)挑著那物最敏感的區(qū)域拂過,仿若在人心上撓了一爪子,酥麻難耐深入骨髓。她就這么軟若無骨地倒在你懷里,眼波澄澈,兩腮微紅,膚白盛雪,端的是香艷無比。

    白蒼奇被她這投懷送抱之舉攪得灑了茶水,眼眸暗了暗。

    綠蘿不等他開口便扯著對方袖口精致的金紋鑲邊,啟唇嬌羞道:“綠蘿蒲柳之姿,望君不棄?!?/br>
    不得不說這貨勾引男人這方面委實(shí)是天資過人,她長相雖非頂尖,卻也是美的恰到好處,尤其那雙水波瀲滟的眼,似藏了個小精怪勾著你的心魂,清純中捎著媚意,妖里妖氣的,尋常男人哪里把持得了?

    察覺自己緊靠著的身軀變得僵硬,綠蘿嘴角彎了彎:

    忠貞不渝的情愛?

    笑話!

    依她看來,但凡存在于這天香樓里的,也就只那些個死物最清白。男人自不必說,最是邪惡下作,因根生欲,欲生孽,不然那物事怎擔(dān)得孽根二字?

    其實(shí)吧,綠蘿好好一妙齡女子扭曲成這樣兒也是情有可原。說到底這得歸結(jié)于她初入天香樓那幾年的見聞,那時的天香樓可沒現(xiàn)在這么正規(guī),隨處可見糜爛骯臟的情事,rou欲、茍合、背德、酒池rou林……

    卑劣的人性褪去了光鮮的外皮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她眼前,狠狠刺激了這可憐的、懵懂的小女孩,于是,殘留心底的那些美好憧憬全被消磨得一干二凈,空余滿腔扭曲的懼與恨。

    嘶……好疼……

    綠蘿一晃神的工夫便被蒼奇掐著下巴霸道地抬起了腦袋,強(qiáng)迫著迎上對方冰冷的視線,下頜劇痛。

    “你也知自己蒲柳之姿么?那就別不識時務(wù),自取其辱?!?/br>
    最后幾個字白蒼奇是一字一句道出的,配上那淡漠得叫人冷顫的神色。

    綠蘿死死盯著他那微微開闔的薄唇,面色發(fā)白,兩腿發(fā)軟,這些年白蒼奇人前極少露面,雖淡漠了些,卻也頗具教養(yǎng),疏離有度,如此狠厲態(tài)度委實(shí)少見。

    這番話無疑將其打入了冰窟,綠蘿一時間手腳冰涼,心下大駭。

    蒼奇也當(dāng)真是毫不憐惜,指腹的力道大得恐怖,烙在女子下頜的青紫指印十分顯眼。

    “他在哪兒?”

    白蒼奇抬了抬眼皮,決定不再和著女人廢話。

    “在、在軒少主那處?!?/br>
    綠蘿也不笨,當(dāng)然知道對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立時忍著痛瑟瑟地開了口,眼角紅了一圈。

    白蒼奇聽罷便松了手,將綠蘿從自己身上扯開,表情木然得好似丟棄了一件無用的死物。

    “你若學(xué)不會什么是本分,下場絕對是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br>
    他站起身,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拂袖而去,挺拔的背影倒是減了幾分淡漠。

    綠蘿狼狽地倒在地上,柔軟的額發(fā)遮住了她眸中洶涌泛濫的情緒。

    第七十一章 失控的白軒 (3847字)

    白蒼奇不似白羽,他向來隨性而為不計(jì)后果,自負(fù)高強(qiáng)的武藝與睿智的頭腦,性格看似內(nèi)斂實(shí)則張揚(yáng),這一點(diǎn)在他身上反倒形成了一種特有的魅力,強(qiáng)勢卻不顯浮夸。

    你看他行事,無形中總會不自覺地被吸引,甚至被誘導(dǎo)著追隨他的步伐,好像有他在的地方便永遠(yuǎn)只有一個中心,而當(dāng)你回過了神,卻又意外地發(fā)覺這一切是如此該死的……理所當(dāng)然。

    白羽則相反。

    他很平凡,典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掉旮旯堆里拿個放大鏡也找不回來那種【不考慮他這副皮囊的話】。

    他成不了焦點(diǎn),也不會跟風(fēng)隨大流,有時行事甚至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同時,他也固執(zhí),認(rèn)準(zhǔn)了一件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如此剽悍決絕地收下白蒼奇這個“禍水”,只因百年不用的民族正義感泛濫成災(zāi)……

    可誰能說這不是一種緣分呢?

    ……

    前苑廂房

    鏨刻精美的鎏金熏籠徐徐吐著白煙,將這沉寂的氛圍襯托得越發(fā)詭譎。

    白羽斜倚在熏籠旁,被那濃重刺鼻的香味熏得喉間干癢,忍不住捂著嘴重重地咳了幾聲,肺里才舒暢開來。

    白軒神色一動,低聲道:“哥,你過來?!?/br>
    白羽擺了擺手,身形未動。

    “我尚且是哥的親弟弟,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白羽被他突兀的哀怨語氣弄得很不自在,微惱道:“你這說的什么話?!”

    “若躺在這兒的是白蒼奇,哥還會忘了來探視么?”

    白羽不知怎的竟心虛起來,視線從白軒身上滑開,也不說話。

    “呵,我就知道,昨晚哥是陪著他的吧,所以才把我忘了。不要緊,反正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

    “停!”白羽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你瞎說什么呢!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你真的清楚?”

    “你走近點(diǎn)我就回答你?!卑总帎瀽灥匕l(fā)了話,半躺著倚在床頭的模樣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