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末)
進(jìn)來的不過是一個頭而已,聽見徐喬的似嗔似怨的話語,他的眉宇之間微微閃過一抹掙扎,但是很快就又被快感牽扯進(jìn)去,下面的那張小嘴似乎有些不滿足,又像是已經(jīng)被人養(yǎng)大了胃口,已經(jīng)慣常著蠕動,吞了少半截進(jìn)去了。 他耳膜里面開始構(gòu)想著自己被吞噬那一瞬間,小嘴產(chǎn)生的咀嚼聲??隙ㄊ遣粔虻模鼤缫粋€沒有足夠奶喝的小嬰兒一樣,嚶嚶嗚嗚的要著更多。 一個狠心,阿福索性將自己的整根都送了進(jìn)去,大發(fā)慈悲地讓它吃個夠。 雙手兜著自己的兩個囊袋,縮短要到達(dá)的距離,這么不帶任何技巧死命的涌動很明顯讓徐喬吃不消,雙手頗為糾結(jié)的抓住池子的兩邊,嘴里分不清在說些什么,只是在嗚嗚咽咽的喚著。 兩個人的脖子交纏著,阿福從側(cè)面去吻她天鵝一般的脖頸,此刻由于情欲的折磨,更是扭曲到了一個不常有的角度。淡淡的血管就埋在那一層淺淺的皮囊下面,讓人看的,只覺驚心動魄。 不適合接吻,適合,撕咬,吞噬和飲血。 “喬喬,我插進(jìn)什么來了.....?” 緩慢的cao弄中,他像一個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緣由的調(diào)查者一樣。問著說出這句話的人。 徐喬被猝不及防的深頂弄的搖搖欲墜,根本無心分清楚他問的是什么。 “呃...我不...不...知道....” 胸前的紅梅被他給摁了下去,掐住那顆花骨朵就開始百般撥弄著,耳垂被他不安分地舌頭挑起: “好巧,我也不知道?!?/br> 她心里暗罵他一句:禽獸 禽獸想看看她的臉,就帶著她的身子給轉(zhuǎn)了過來,roubang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小圈,死死的鞭撻著下面的小花蕊,疾風(fēng)驟雨的抽插著。 他凹陷的鎖骨隨著起起伏伏的動作也跟著勾勒出來,插在兩邊,像是上好的鉤,就等著釣她這條小魚 事實(shí)上,她也上鉤了,對著那兩根骨頭就是一個撕咬碾磨。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樣,發(fā)出聲響來,落在他的耳朵里面,又是一場驚濤駭浪。 奮力挺了幾下,他又撿起來剛才那個問題: “真的不知道嗎?” 徐喬嘴硬,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答案:“呃...不...不知道” 他一根手指抵在了徐喬的唇上,自己則是貼在了另一邊,就好像兩個人是隔著一根手指在接吻。 暗啞蠱惑的聲音從縫隙處漏了出來,上揚(yáng)著的調(diào)子: “不,我覺得,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教教你。” 徐喬云里霧里地看向他,嘴角輕扯:“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室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讓人分辨不出,她的臉紅究竟是因?yàn)楦邷剡€是羞怯,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他挺直了自己聳動著的腰桿,把她提高了一點(diǎn),纏著勁腰的腿又往上挪了幾分,這個高度,恰好讓阿福一低頭就可以吸著奶,既然送上門來了,就沒有退貨的道理,他猛的嘬一下奶頭, 右手則是來到兩個人的交合處,輕輕一抹,就已經(jīng)掬滿了兩個人的yin水。 手指頭被涂的亮晶晶的,他當(dāng)著徐喬的面,添了個干干凈凈,末了還評價(jià)了一句: “真的好甜”,手指背后就是他閃爍光亮的眸子,里面捧著一束光,徐喬每每看見,總會疑心,自己是否有兩輪月亮。 一輪掛在天上,遙不可及,一輪盡在身邊,伴她朝夕。 水突然拍打地急促了起來,很快就蔓延開來,水紋一圈一圈得傳開,打在池壁上,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人的質(zhì)問。 “插到那了?” “插進(jìn)那里去了?” 徐喬不回答,他入的更兇,腰上也帶著被他鉗制的痕跡,正好弄成一束,不得已,她最后還是開了口: “下面....是下面...” 顯然這個回答太過敷衍,他很是不滿意,嘴唇游弋到她的頸窩,又問她: “下面是那?” “喬喬,你告訴我,下面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