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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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警告一如既往地對向瑯沒有什么卵用,向瑯甚至示威般變本加厲地往他身上巴,巴著巴著……兩個人都倏然停滯了一秒。 向瑯的膝蓋頂?shù)搅耸裁从参铩?/br> 向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家都是男人,對某些事情都心知肚明。這本該是一個……混合著yu望與野性的場合,本該是一個電影高chao般讓劇情猛然轉(zhuǎn)折的節(jié)點,原諒他在這個時候笑場了。 林青臉都黑了。雖然本來就黑。 這不是他的錯……都是因為向瑯亂動!嗯,不是他的錯…… 這下子向瑯反而悠哉起來了,好笑地看著林青,“怎么著?你自己解決還是?” 反正怎么樣都不能就這么憋著不是? “……” “不好意思的話,洗手間就在那?!毕颥樳€揚了揚下巴,示意浴室的方向。 林青面無表情地瞅了向瑯3秒,猝不及防地一把抓起被子,轉(zhuǎn)身下床。 向瑯一呆,才回過神來,“我cao,你真去,有病啊你!”他錯了,他真是低估林青鉆牛角尖的程度了。 到底有個啥好堅持的?! 向瑯沖下床就想去攔住林青,攔不住也沒事,他浴室的門是鎖不上的,總之今天他們兩是要杠上了。便在此時,詭異的敲門聲咚咚響起。 之所以說詭異,是因為平時基本沒人會敲向瑯的房門。向家也沒有按時吃飯這種事,向老爹神出鬼沒,向瑯黑白顛倒,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 兩人的動作都僵住了,要不要這么巧,偏生在這種要命的時候出現(xiàn)不速之客? 特殊情況,兩人暫且放下了戰(zhàn)爭立場,向瑯和林青對視一眼,向瑯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先躲浴室里,林青很配合地縮了進去,向瑯自己也發(fā)揮出神一般的速度在短短30秒內(nèi)從衣柜翻出一套睡衣套上,連內(nèi)褲都來不及穿,一溜煙地沖到房門前,緩了緩氣,才鎮(zhèn)定自若地打開了房門。 是管家。實則敲門聲響起的剎那向瑯就想起來了,他和向老爹說好了今天中午在家一起吃午飯。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經(jīng)歷了那次住院后,向老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也不管向瑯有沒有這意愿,他單方面地答應(yīng)向瑯,會多抽時間陪他。 向瑯的手機早就沒電關(guān)機了,他和林青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遲遲不見人,向老爹才讓管家來叫他起床。盡管有點惋惜,輕重緩急向瑯還是拎得清的,穿著睡衣就蹦下了樓,在家里他就不講究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 飯桌上,向老爹隨意地和向瑯聊了些有一搭沒一搭的事情,兩人說話都有著各自的小心翼翼,認真地琢磨著哪句話該說哪句話不該說,免得冷不防地又踏進雷區(qū)。好不容易因一次意外讓關(guān)系緩和了點,誰都想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向瑯承認自己很不孝。向老爹難得如此耐心地和他交流,他卻滿腦子都是另一個人——另一個男人。林青這家伙是故意的吧?真的是故意的吧?每一次,每一次都在把他的胃口十足地吊起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連他這個千錘百煉的戰(zhàn)場老司機都被這一手精準的卡點耍得咬牙切齒又心甘情愿。 這大概就叫陰溝里翻船吧。 向老爹也不曉得有沒有留意到向瑯的心不在焉,這場午飯在一種微妙的平穩(wěn)中安全結(jié)束了,向老爹很是信守諾言,把手機關(guān)了,并將查看信息的沖動忍到了最后。 除了向瑯,今天向老爹還要見一個人。 林青。 每月中旬是林青向向老爹匯報工作的時間,日理萬機的向老爹每天都很忙,但月初和月尾更忙,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林青,已足以說明他對向瑯有多么重視了。 這匯報工作當然是背著向瑯秘密進行的,不過,向老爹不知道的是,他的算盤向瑯早就知道了,還將林青這個單面間諜策反成了雙面間諜,但向瑯要確保的是讓向老爹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陰差陽錯的激情一夜后,林青毫無疑問已不得不和向瑯成為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革命戰(zhàn)友,換句話說,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向瑯的利益,也就是他的利益。不然他要怎么匯報工作?老板你好,昨晚我睡了你的兒子,今天早上還在你兒子房間里打了次飛機……看在我如此勤懇地為工作獻身的份上給我加個薪唄? 唉,人間悲劇。 沖動是魔鬼。林青通過血與淚的教訓(xùn)真切懂得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從向老爹的辦公室出來后,林青那揉成一團的茫然、沮喪、不安與煩躁變得更糟糕了,每對向老爹撒一句謊,他心中的內(nèi)疚感就加重一分,講真他是很敬重這個老板的,或許是他太過天真,反正他在向老爹身上并沒有感受到商人的jian滑,他看到的是一個敬業(yè)的企業(yè)家,與一個年邁的父親,他是那么地理解一個父親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心情,所以哪怕向瑯是個不折不扣禍害人間的熊孩子,為了向老爹,他也要好好地履行職責(zé)。 一遍又一遍地堅定這信念的是他,親手打破這信念的,也是他。 林青穿著一身西裝,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獨自坐在臺階上,眉頭緊擰,神情嚴肅,定定地盯著面前的地面,一動不動,偶爾會有三兩路過的行人好奇地遠遠打量他。 欺瞞一個老人家,這是多大的罪惡啊。 林青還深陷在自我批評與反省中,手機丁零零地響了,來電顯示為……向瑯。 林青拿著手機,遲遲不敢按下接聽鍵。 在這種心懷僥幸的掩耳盜鈴之下,綿延的鈴聲終于嘎然而止,屏幕上顯示為未接來電,不等林青松一口氣,心底那股不好的預(yù)感馬上應(yīng)驗了。 鈴聲再度響起。 林青嘆口氣,看來是躲不過了。 “喂?!?/br> 林青冷淡的聲音傳到向瑯耳邊,但一點也打擊不了向瑯的興致勃勃,“半小時后我在東興大廈門口等你,過時不候。” 不等林青說話,啪一下,通話就掛斷了。 不依不饒的是向瑯,絕情絕義的也是向瑯。 林青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了,當即起身往馬路邊奔去,能怎么的,繼續(xù)踏上伺候主子的征程唄。 幸好不是通勤高峰期,林青打了輛滴滴提前5分鐘到了目的地,向瑯果然準時出現(xiàn)了,開著他的凱迪拉克,按了兩下喇叭,示意林青上車。 林青習(xí)慣了給向瑯充當司機的角色,唯一一次向瑯給他當司機那回,向瑯撞了人家的車屁股還二話不說逃逸了,這給林青留下了極其不堪回首的回憶,可今天向瑯顯然是不打算讓位了,占著駕駛座一副天下江山盡在我手的氣派,經(jīng)驗告訴林青,跟向瑯拗一般沒有好結(jié)果,思索了一秒鐘,他乖乖地上了車。 第21章 潘多拉魔盒 向瑯豪放地一踩油門,車子絕塵而去,從繁華的市區(qū)一路滑過,越開越偏,最后蜿蜒而上,停在了一處荒無人跡之地。 熄火后,向瑯搖下車窗,呼吸了一口難得較為新鮮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