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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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停下來思考些什么,但向瑯從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就像現(xiàn)在。 就像……現(xiàn)在。 說起來,自那一次起,向瑯對他的每一次宣戰(zhàn),都沒有失敗過。 他以為自己足夠強硬,然而細(xì)細(xì)回想,他不知不覺已成為一個俘虜。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混蛋的老板?”酣暢淋漓地出了身汗后,向瑯安分多了,看著頭頂?shù)奶旎ò?,突如其來道?/br> “覺得?!?/br> “我靠,毫不猶豫啊你?!?/br> “要不是薪水夠高,你早就廢了?!?/br>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我的錢?” “你跟我在一起不也是為了我的rou體?” “……哦,”向瑯恍然大悟,“好吧,扯平了?!?/br>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這理應(yīng)是個心照不宣的玩笑,可誰都沒有笑出聲,誰都摸不準(zhǔn),這個玩笑,是否還是個玩笑。 沉默拖得越久,仿佛就越變味。 是該就此裝作慢慢睡著嗎? “喂。”向瑯忍不住開了口。 “嗯?!绷智鄳?yīng)了一聲。 又是沉默。 蓋著同一張被子的兩人,這一個瞬間,都不知要說什么。 沉默。沉默。沉默。 許久許久。 “睡吧。”向瑯說。 “嗯?!?/br> 夜晚那微妙的不協(xié)調(diào),一到白天便煙消云散,向瑯還是那個無懼無畏的向瑯,林青還是那個不茍言笑的林青,生活有條不紊地照常進(jìn)行著,林青的工作很安穩(wěn),向瑯和向老爹的關(guān)系很安穩(wěn),向老爹的生意也很安穩(wěn)。所有人的日子,都很安穩(wěn)。 安穩(wěn)得詭異。 又一次和一群狐朋狗友們的小聚中,向瑯?biāo)⒌卣玖似饋?,動作非常流暢自然地摸了摸口袋,漫不?jīng)心道,“我去買包煙。” “哎,我這有啊?!毙直接啪地丟出一包。 向瑯高冷地瞅了瞅煙,又瞅了瞅小D,“不想抽你這個牌子?!?/br> “哎喲?”小D夸張地挑了挑眉,“居然連我都嫌棄?向瑯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呵?!毕颥樌湫σ宦?,懶得跟他貧,頭也不回地瀟灑離席。 到了門口,林青很自覺地跟上了,林青對向瑯的形影不離,全世界都見怪不怪了,時間久了,大家也都和向瑯一樣——表現(xiàn)出來的一樣,不去招惹林青,把他當(dāng)透明人,對此林青真是欣慰之極。 出了門,七拐八繞,到了后門小巷子一個轉(zhuǎn)角再轉(zhuǎn)角處,四周空無一人,向瑯回頭就一把扯著林青的領(lǐng)帶把他拉過來,迎面吻上,同時強勢地咄咄逼近,把猝不及防的林青抵在墻上。 似曾相識的場景,似曾相識的劇情,似曾相識的動作與氣味。林青一個轉(zhuǎn)身,反把向瑯壓向墻邊,湊近臉在他耳邊低聲道,“這里?你確定?” “來不來?”向瑯微微抬頭,對上林青的目光,語調(diào)中滿是曖昧又囂張的挑釁。 林青沒有說話,以動作替代了回答。他嘩地掀起了向瑯外套里的襯衫,直搗黃龍地將右手探向向瑯腰際,瘋狂地與他舌吻的同時憑著直覺去解開他的皮帶。 “哈哈——”向瑯突然笑了起來。 林青倏地僵住了動作,微蹙眉頭,“怎么了?” “沒有……”向瑯也意識到干這檔子事的途中笑場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敬業(yè)如他也忍不住,“有種小弟弟長大了的感覺?!?/br> “……啊?” “你前幾次技術(shù)可爛了,你不知道嗎?” “……有嗎。”林青茫然道。 “疼死我了,沒跟你說而已。”向瑯說??刹唬B接吻都不懂,核心動作全靠一股迷之自信,就是最野蠻的橫沖直撞,但向瑯?biāo)夭涣?xí)慣示弱,再怎么難受也只是死死地抓著林青肩膀,咬著牙全盤忍耐,每每完事,無論多涼的天氣都能汗?jié)袼且活^金發(fā)。 難受……? 這個概念忽然閃過向瑯心里。 那件事,竟讓他感覺難受嗎? 怎么會呢? 他求歡的理由向來只有一個——他能享受其中。就像有人喜歡美食,有人喜歡美酒,有人喜歡旅行,一樣的事情。 他從不忍耐,沒人值得他忍耐。 如果說對林青最初是來自荷爾蒙的吸引,后來是征服欲,那么,再后來呢? 明明荷爾蒙與征服欲都得到滿足了。 向瑯恍然想起,他似乎忘了他一貫的原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