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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姚家后,沒有順著過往孩童們經(jīng)常去的那條路上山,而是拐了一個彎,從很少有人去的村尾處,那里有一條被踩出來的小徑。 姚良在山上并不是筆直向前,沒有完全順著小徑迅速遠(yuǎn)離這片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的區(qū)域而是慢慢觀察著周圍,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印記。當(dāng)初為了報仇拼命趕路的時候,露宿山野也是常事,在里面該如何生存他摸得一清二楚,放到現(xiàn)在,即便過了二十載,也沒有完全丟下,反而因為契約系統(tǒng)的緣故,變得更加清晰。 在繞過一根斷木后,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姚良謹(jǐn)慎地停住腳步,沒有貿(mào)然前往,而是悄悄下蹲撿了幾塊石頭拿在手心。沒過多久,一只毛絨絨的腦袋探出了草叢,棕褐色的毛,三瓣嘴一動一動地,黑溜溜的眼睛轉(zhuǎn)動著,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面前的兩腳獸。 野兔很是警覺,轉(zhuǎn)頭就往山坡上跑,確認(rèn)了不是毒蛇的姚良哪兒能放過送到面前的獵物,手腕一抬,石子如同閃電一樣射出,可惜力度不夠,打在了野兔腿上,沒有打傷它。 受到性命威脅的野兔跑得更快了,眼見著就要躥進(jìn)樹叢,姚良掂了掂手中的另一塊石頭,瞄準(zhǔn)了它逃跑的路徑,精準(zhǔn)地打在要害上,然后才走過去,撿起被打閉氣的獵物。 找了一些樹藤擰在一起,把野兔五花大綁放進(jìn)背簍之后,姚良又撿到一些可以吃的野菜,還見到了車前蕁麻這樣的常見藥材。拿著野菜柴火把兔子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后,姚良才繞回前山,從他們常去的那一片離開。 只見到他回去的村民也沒有懷疑,只覺得他可能是上山比較早,又膽子大,去了深一些的地方,還和他打著招呼,姚良一邊點頭應(yīng)和那一聲聲“大?!?,一邊決定回去后就改名字。 他回到家里的時候,正好撞見要去找他的姚母,和巴巴等他回來開飯的姐弟倆,姚父若不是因為在地頭吃東西,估計也要準(zhǔn)備出去找他了。 姚母的責(zé)怪還沒有問出口,姐弟倆已經(jīng)小炮彈一樣地沖過來:“哥哥哥哥,你找到什么好東西了嗎?” 等姚良進(jìn)屋后把野兔拎出來,就連姚母都有些驚詫,姚尚更是沒忍住歡呼,被姚小花一把捂住嘴。 是rou啊,逢年過節(jié)都吃不上一塊的rou!姚小花這樣的小女孩,眼睛里冒出的都不是對野兔可愛外表的喜歡,而是對rou的垂涎。 “你這是從哪兒撿到的?”姚母拎著兔子的耳朵,有些驚疑不定,她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著野兔,身體沒有僵直,也沒有受傷的痕跡,看起來也不是吃了毒果子,難道是生病了? 姚母有些猶豫,春天的野雞冬天的野兔不能撿,但看著幾個孩子期盼的目光,再看看似乎沒什么問題的野兔,她也抱著僥幸的心理:萬一沒事兒呢,這可是rou啊! “這是我打的?!?/br> “你打的……?” 這比路上撿到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就在這時,蘇醒過來的野兔蹬腿掙扎,活蹦亂跳的,一點問題也沒有。 姚母恍恍惚惚,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手上動作卻不慢,把野兔綁的更加緊,又拿了個籠子關(guān)進(jìn)去,這才用驚奇的目光看著自家的大兒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姚良自然不能說實話,否則等來的估計是跳大神的待遇,他在腦海里搜索回憶,很快拿出了一個解釋:“前段時間有幾個外人來村里,有個哥哥叫我們打石頭,我打得特別準(zhǔn),今天就用他教的方法去打兔子,沒想到打中了。” 這段時間要給村里修路,往來的考察路線的陌生人比以前多得多,里面也確實有個年輕的小伙子教村頭小孩打彈弓,不過也只是玩樂,比不上姚良徒手投石的技術(shù),但拿來糊弄一下和他們沒什么接觸的姚母已經(jīng)綽綽有余。 姚母將信將疑,兩個小孩子倒是沒想太多,歡呼雀躍地?fù)湓谝α紤牙铮U些沒把他撞到地上去。 “哥哥好厲害!哥哥可以教我嗎!”“我也要,我也想學(xué)!” 姚良的動作頓了頓,他低頭看了看眼睛里寫滿崇拜的弟弟meimei:“你們真的想學(xué)?” “嗯嗯!” “那不能放棄也不能后悔,不準(zhǔn)耍賴說太累不學(xué),能做到嗎?” “當(dāng)然可以,哥哥快教我!”“我也是!” 此時,天真單純的姚尚和姚小花,還不知道因為這句話,他們的未來陷入了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姚尚和姚珍:現(xiàn)在就是后悔,很后悔。哥!半個時辰還沒到嗎!我堅持不住了! 第5章 第一個世界 姚家大兒子最近有點不一樣了。 村莊里的人這樣議論著。 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大家都注意到的時候,那個瘦瘦小小,灰頭土臉,經(jīng)常在泥巴里滾得臟兮兮的小孩好像長大了一些,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凈整潔,臉上也有了些rou,腰背總是挺得筆直。 也不成天和之前的玩伴一起跑上跑下瘋玩了,會在家里幫姚母做些事情,也會一個人上山,每次下山的時候,也能看見裝得半滿或者全滿的背簍,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沉穩(wěn)了許多。 雖然村里人不知道用這樣的詞語形容一個小孩子對不對,但是姚大牛瞬間與村里其他孩子不一樣了也是事實。 哦對了,姚家大娃還改名字了,說是不要叫大牛,要叫他姚良,雖然叫起來別別扭扭的,但一對著那雙眼睛,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情不自禁地就改口開始叫新的名字了。不像姚家的姑娘和二小子,他們也有了新名字姚珍和姚尚,大家見到以后還是習(xí)慣性地叫小花和狗剩,不管小孩子氣鼓鼓地糾正幾次,也很難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