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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事情,不過你的年假時間要到了。” 真實的原因當然并不是年假的問題,而是紀晚晚已經(jīng)“痊愈”了,剩下的事情,也不再需要靈異事件來作為輔助。 此刻的紀晚晚,已經(jīng)找不到初見時那種草木皆兵的模樣,在脫離了令人窒息的環(huán)境之后,她就像一顆找到水源的卷柏,即使之前枯萎,也能很快重新煥發(fā)生機。 紀晚晚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出門了,在很多膽大的要來觀察女鬼的人試圖進入小區(qū)后,為了避免暴露,她就進入到足不出戶的狀態(tài),在見識過守在樓外的記者和圍觀群眾的熱情之后,紀晚晚還是很好奇對方要怎樣讓自己順理成章地恢復活人的身份。 她沒想到的是,姚良打開衣柜請自己進去,鎖上柜門,然后撥通電話,叫來了搬家公司。 他的搬離沒有引起誰的注意,甚至可以說,在其他人眼中,他早就應該離開,無論是鬧鬼的傳聞,還是打擾到正常生活的記者,都讓旁人產(chǎn)生了堅持到現(xiàn)在才搬走也是不容易的感慨。 幾天后,蹲守在公寓門口的小報記者,就看見鬧鬼事件的女主人公,頂著燦爛的陽光,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從出租車上下來,并且走向小區(qū)。 記者低頭看看模糊的照片,再對應上那張臉,一激靈直接跳了起來,沒有走上前,而是先低頭看了看她的腳邊,有影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到了對方的面前,話筒都遞出去了。 不過話問的很是委婉,只是詢問她這是去了哪里玩,看起來像是街頭調(diào)查,對方倒也沒起疑,將去的地方描述了一遍,還給他看了手機里的照片,各種合照很是漂亮。 記者暗暗松了口氣,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一敘述給她聽之后,被采訪的女性瞪圓了眼睛,驚詫溢于言表:“什么女鬼?什么死了?我只是請假出國玩了一段時間,剛剛才從國外回來就變成了死亡人口了?戶籍不會注銷了吧?我得去問一問?!?/br> 她風風火火地離開,記者連忙抓緊時間將第一手報道整理到網(wǎng)上去,同公寓的人見到紀晚晚,態(tài)度都有些詭異,雖然紀晚晚有給認識的面孔打招呼,不過他們回應得都很勉強。 鬧鬼事件的女主角沒有死這件事,給已經(jīng)淡化的事件增添了新的談資,但是所有人都確定,如今看見的紀晚晚,確實是活生生的人類。 這就顯得很奇怪了,如果紀晚晚沒有死,那么是誰策劃了這起事件,又是誰和簡殊有著這樣大的仇怨,作為最有嫌疑的那個人,紀晚晚在wb上認證了自己的賬號,用一種很是無奈的語氣描述了自己的度假生活,還將照片發(fā)了上去,有技術(shù)人員檢查也不像是P圖。 紀晚晚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她甚至并不為自己的謊言心虛,姚良做了充足的準備,護照、出入關(guān)檢查、國外的監(jiān)控錄像,甚至衣服都挑選了和當時街上的人相似的,就算拿著照片去詢問當時在場的人員,如果不是因為人流量太大記不清,那些分不清亞洲人長相的,大約也會覺得似曾相識。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后,她的生活環(huán)境陡然上升一個臺階,不僅擺脫了簡殊的sao擾,在這之后,無論是公寓內(nèi)、還是公司內(nèi),都不會再聽到奇怪的話語??v使人們對她抱有一種疏遠的感覺,但比起之前如泥沼一樣的窒息,她感覺好了太多,也更有真實感。 在離開了姚良之后,她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在墜落的邊緣對自己伸出手的人,輕描淡寫制造出驚天騙局的那個人是否真的存在,然而無論如何,她都心懷感激。 與邁向新生活的紀晚晚相比,簡殊的日子不太好過,無孔不入的詭異電話、通信、電腦上彈出的窗口讓他疲憊不堪,時時刻刻神經(jīng)緊繃,處于崩潰和爆發(fā)的邊緣。 聽到紀晚晚還活著的消息后,簡殊剛剛接受了又一個電話襲擊,他有些愣神,根本不敢相信前女友竟然沒死。一心求證的他來到了公寓附近,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真的,拿著手提包的紀晚晚甚至比之前看起來更加閃耀。 簡殊其實很想上去詢問情況,但是在邁步的時候不自覺地停下了,他在出門的時候,從鏡子中見到了自己的模樣,面容枯槁、黑眼圈濃厚、頭發(fā)比雞窩還要亂,身上的衣服也臟兮兮的,再落魄一點都可以去本色出演流浪漢了,莫名的自尊心讓他止住了腳步,沒有出現(xiàn)。 之后,他離開了這座城市,打理了自己后,像原軌跡中那樣回到了家鄉(xiāng),準備在母親的介紹下與其他女孩相親,一直關(guān)注他的姚良開始了下一步計劃。 簡殊的相親對象是一個活潑甜美的女孩子,與紀晚晚截然不同的類型,也是簡殊之前并不會招惹的不好控制的類型。但是此刻的他很是滿意,反差越大越能讓他忘記前段時間的陰影,于是他們開始了正式交往。 成為了男女朋友后,簡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友變了,她開始查崗,排除他周圍的女性,干涉他的正常社交,并且在他出聲指責的時候淚眼朦朧,辯解自己這一切都是出于愛他而已。 更離譜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籠絡了簡殊周圍的人,每當他們要吵架或者簡殊單方面生氣的時候,對方一做小伏低,總是有人勸他要大度包容,畢竟女朋友那樣愛你,只是方式不對,也應該理解。 他這才意識到這樣隱隱的熟悉是因為什么,這是他用過的手段,對方甚至和他的手法一樣高明。感到驚駭?shù)暮喪馓岢隽朔质?,他的女友從大庭廣眾哭著挽留,一邊說愛他一邊不著痕跡地貶低他,到鬧著要自殺,甚至被送進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