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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檢查了男孩,確保對方?jīng)]有大礙,當(dāng)然,她覺得姚良可能受到了驚嚇,所以安慰了他一會兒,然后用一種哄勸的語氣讓男孩去睡覺,把這一切交給她來處理,姚良自然沒有同意,僵持一會兒后,袁茵熹妥協(xié)了。 她和姚良一起,將倒在地上的向洪華扶起來,放到椅子上,把床單剪碎成布條接起來,拿來將男人捆好,最后才拿出醫(yī)藥箱用紗布給向洪華止血。 接下來,她掀開了床墊,露出床下的空間,從廚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放在飄窗上,做完這一切后,她才停下來,轉(zhuǎn)頭看著男孩:“接下來交給我,好嗎?mama保證,明天不會有任何事情發(fā)生?!?/br> 姚良幾近于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袁茵熹在這之后會是這樣的場面,她顯得過分冷靜了,和在袁家父母面前的軟弱與之前毫不反抗的舉動截然相反,可以說,這樣的表現(xiàn)完美得讓姚良感到欣喜,他低估了這位女性。 于是他也決定冒險一次,讓袁茵熹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不過在離開前他問了一句;“你會離婚嗎?” 和上一次的回答不同,她點了點頭,將姚良送到房間里:“我會和你爸爸商量這件事的,去睡覺吧小良,我們之間會有一個和平的談話,明天一切都會好的。” 她唇邊的笑容依舊很溫柔,哼唱的聲音也很動聽,以及平穩(wěn),姚良放棄了之后的偷聽的計劃,他決定用這件事才測試一下,袁茵熹現(xiàn)在能做到多少。 作者有話要說: 在家里待著真的容易憋壞了,我媽一直沒出門,今天晚上我碼字的時候,她站在我后面,用手在我的頭發(fā)上比劃了幾下,突然幽幽地說了一句;你覺得板寸怎么樣? 我當(dāng)場給她表演了一下什么叫一蹦三尺高,太可怕了_(:з」∠)_ 第75章 第九個世界 姚良說不關(guān)心就真的安睡了, 幾天睡眠不足, 此時放心后頃刻間入眠。另一邊的主臥里, 穿著睡衣的女性搬了一張椅子,端莊地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菜刀橫放在膝蓋上。 她的目光悠遠(yuǎn),望著向洪華的面孔,卻似乎隔著他落在了其他的地方,直到很久以后,昏迷的向洪華□□著蘇醒過來,她才仿佛跟著被驚醒,掩去掌心的濕潤, 用平靜的表情看著對面的男人。 后腦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視線還有些恍惚, 然而很快, 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回憶起了之前的疼痛。這間房子里沒有第四個人,從背后偷襲他的只有他的繼子,向洪華的臉色不由得猙獰了一些,但他咽下了涌到喉嚨口的辱罵, 從職場上學(xué)來的察言觀色讓他清晰地感覺到對面的情況不太對。 “你醒了?!痹痨涞恼Z氣很溫柔, 讓向洪華錯覺自己根本不是被綁在椅子上,而是妻子在早上叫他吃早餐。 向洪華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他動了動身體,確定無法掙脫后,臉上竟然還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茵熹, 你這是干什么?剛才是小良吧,我……” 他一貫軟弱好欺,百依百順的妻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等他說完,而是開口談起了另一件事情:“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在旅游大巴上,你風(fēng)度翩翩,談吐有趣,無論什么樣的話題都能愉快地展開交談幾句,那時候我們相處得非常愉快?!?/br> 向洪華不知道袁茵熹為什么突然開始回憶過去,謹(jǐn)慎地沒有接話,對方也不需要他接話,唇邊笑意依舊:“我還記得,旅游團里有一個被家暴后離婚的jiejie,你當(dāng)時表現(xiàn)得義憤填膺,說不該就那樣輕易地放過渣男,還說如果代入到對方的立場,恨不能魚死網(wǎng)破。” 最后四個字加重了讀音,向洪華身體僵硬,一點點將目光放在了對方膝上的菜刀那里,昨天晚上他還看見袁茵熹是怎么用這把刀剔骨剁rou的,但向洪華反而冷靜下來,他與對方結(jié)婚幾年,對她的性格非常了解,這大概率只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威脅,況且,袁茵熹還有著軟肋。 “茵熹,你不會這樣做的?!毕蚝槿A的聲音柔和,但很有底氣,“你的父母不會希望你這樣做的,他們一直覺得我們的感情很好,可能會接受不了?!?/br> 他滿意地看見袁茵熹的眼珠微微一動,袁家父母永遠(yuǎn)是用來挾制她的利器,最開始他動手的時候,袁茵熹回娘家,他也擔(dān)心過,但是袁家父母只是在他面前用給閨女撐腰的態(tài)度談話了一次,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而且還會反過來幫他勸說對方,讓向洪華知道了該怎么對付她。 而且還有另一個人,他的聲音更輕了,帶著誘哄的意味:“想想小良,你難道要讓孩子看見自己的mama殺了爸爸嗎?我知道之前的事情他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所以今天晚上咱們都別鬧了好嗎?” “小良或許一直比我清醒?!痹痨涞纳袂橛肿兊闷届o起來,她纖長的手指撫摸著刀柄,向洪華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反而讓對方下定了決心,她語氣清淡,“但你說得對,這樣一來,在床下藏尸慢慢處理就有些破綻了。我覺得,還是讓小良不看見母親殺死父親比較好?!?/br> 沒等向洪華輕松下來,她接著說:“他只會知道,自己的父親酒后家暴母親,甚至拿起了刀和繩子要殺了她,絕望的mama反抗中失手,造成了父親的重傷,卻也因為受傷昏迷,沒有及時送醫(yī),導(dǎo)致對方的死亡。” 向洪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段話是袁茵熹說的,對方繼續(xù)補充著:“我身上還有傷,之前也去醫(yī)院做過幾次傷情鑒定,醫(yī)生或許還記得我這個幾次都被勸離婚卻始終冥頑不靈的病人吧。你也不用擔(dān)心指紋和現(xiàn)場痕跡的事情,這個屋子里到處都是我們的指紋,而我保證我身上的傷口不會讓任何人看出是我自己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