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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想想,他們和之前的男人的口型,和自己腦海里的聲音也不同,而且自己明明說的是慣用語言,交流起來卻沒有問題,其他人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這種翻譯是系統(tǒng)宿主的福利,就像之前作為貓的那一世一樣?但又有點不一樣,畢竟黑貓的時候是喵喵叫,這里說的還是自己的語言。 這不是什么接收資料的好時候,為了避免露出破綻,姚良沒有多說什么,他這副模樣被人們歸結(jié)為嚇壞了,火場中死里逃生,會有不一樣的反應(yīng)也很正常。 姚良看著完全被火焰吞沒的房屋,即使有不少人在救火,也沒有遏制火勢,狂風(fēng)助長了它的囂張氣焰,一盆盆水完全奈何不得,幸好他的住處旁邊并沒有其他住戶,也沒有波及很廣。 那個闖進火場救他的男人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火焰,橘色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安靜得仿佛不存在。姚良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他用余光去觀察男人,可是并沒有抓住那種違和感的來源,只能更加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的舉止和神情。 經(jīng)過了一番忙亂后,那些救火的人放棄了這樣的行為,臉上帶著同情的表情,表示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讓火繼續(xù)燒著,過一段時間自動熄滅,姚良對此也并不意外,還能點點頭對他們道謝說辛苦了,對面的人眼中同情之色更深,再次安慰起受災(zāi)的姚良來。 在那些勸導(dǎo)的話語中,姚良聽見了中間夾雜的猜測,“來自女巫的報復(fù)”,雖然對中世紀并不算了解,但出名殘忍的狩獵女巫活動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那些被指認為女巫的都是無辜的婦女,聽起來這個地方也存在這樣的行為。 姚良將這條線索記下,此時,男人邀請他今天晚上暫時去他那里休息,姚良并沒有推辭,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除了這身衣服外一無所有,能有一個落腳點也不錯,而且看男人的行動和周圍人的態(tài)度,似乎這個人在這里的威望還不錯,聽起來好像是一個神父? 他再次仔細看了看對方的服裝,勉強和記憶中的神職人員裝扮聯(lián)系起來。 神父和女巫,總覺得莫名很在意。 不過他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小教堂,教堂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些深色的痕跡,不知道是什么,神父給他安排一個房間,并帶著友善的微笑祝他好好休息,姚良關(guān)上門,趁這個機會開始接收這個世界的記憶。 在看見改造對象資料的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這個世界的改造對象伯尼·艾倫比,一個神父,正是那個闖進火場熱心救人還他住進教堂的男性,雖然能感覺到有一丁點的違和感,但是姚良完全沒有找到破綻,這次的改造對象有些不尋常。 伯尼從小就很喜歡火,或者說,他迷戀火,那些溫暖的、帶著沖天熱浪、噼里啪啦燃燒的火焰,總會給他帶來快樂。 從他五歲的時候開始,他就承包了家里所有的點火任務(wù),并且喜歡蹲在火焰旁,伯尼最喜歡的日子是冬天,那樣他就可以一整天都看著火焰燃燒,三年一次的篝火晚會是他最喜歡的日子。 而到了后來,他變得愈發(fā)不滿足,直到他看見了另外的、更加盛大的火焰,燒死女巫的過程。 黑衣的神父站在上方,一臉肅穆與悲憫的看著與魔鬼做交易的女巫,而對面被捆在木樁上,衣衫襤褸的女巫渾身傷口,哀求著辯解,在群情激奮中燃燒起的火焰映入伯尼的眼睛里,一下子就迷倒了他,讓他發(fā)誓要成為一名可以審判女巫的神父。 就這樣,長大后的伯尼來到了福沙鎮(zhèn),成為了這里唯一一名神父,福沙是很和平的小鎮(zhèn),基本上沒有被審判的女巫,老神父也并不熱衷于此,這讓伯尼很失望,在老神父逝世后,接任的他親手審判了第一名女巫,在點燃火焰的時候,伯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那以后,他又想到了另一種方法,來滿足自己的**,他先是悄悄在福沙鎮(zhèn)放火,從干草堆開始,宣稱這是女巫們的報復(fù),讓福沙鎮(zhèn)的人將火災(zāi)與女巫聯(lián)系在一起,在火災(zāi)之后,往往就會有女巫審判。 到了后期,他甚至開始點燃別人的房子,即使里面有人有燈光,也從不手軟。福沙鎮(zhèn)再也回不到往日的安寧,即使伯尼已經(jīng)不再是神父,其他人也卷入了同樣的狂熱漩渦中,無數(shù)人在其中受到傷害,而作為罪魁禍?zhǔn)椎牟幔瑓s是福沙鎮(zhèn)人人崇敬的德高望重的神父,這件事太諷刺了。 不過姚良必須承認對方的偽裝確實很好,就連他,都被火場中的表現(xiàn)所蒙蔽了,事實上,伯尼喜歡火焰,想要近距離的接觸,又可以通過救人來鞏固自己的形象,何樂而不為。在最后那個違和感,大約是他的眼神吧,那種充滿喜愛與迷戀的視線,與他的之前的表現(xiàn)并不符合。 與伯尼復(fù)雜的面具相比,原身的記憶就簡單多了,因為父親是一名醫(yī)生,所以自幼浸染醫(yī)學(xué),雖然在姚良的眼中,原身學(xué)習(xí)的一些技術(shù)比起救命更像是殺人。 原身之前沒有固定的住所,這一年才在福沙村定居,有了原身的記憶,他在陌生的時代和地點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但缺點是他需要一個適應(yīng)一下西方的名字。 雖然原身是一個特別沉默的醫(yī)生,而且由于職業(yè)特性,幾乎沒有人愿意和他在一起,所以性格有所變化倒不是問題,所有人也都只是用醫(yī)生來稱呼他,并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