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世之重獲新生_分節(jié)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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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暴躁的男人來到近前,對著嘔吐的年輕人就是一腳,踹得他一下子滑出去兩米遠(yuǎn),而縮在陰影里的幾個人更是縮了縮身體,沒有人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嘿, 小子, 你吐什么?”早前搶rou的男人走了過去, 一把揪起了年輕人的頭發(fā),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大喊了一聲:“咔嚓!” 被揪住的年輕人一陣哆嗦, 身下一熱, 褲子瞬間濕透。 那幾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 一個怪異而慵懶的聲音突兀地冒了出來:“不許欺負(fù)新伙伴,今天的rou菜,讓新伙伴們先吃。好吧,就從你開始吧?!?/br> 這個聲音輕輕的, 喉嚨里像卡了一塊鐵絲一樣夾雜著金屬震顫的聲音。但是無論是正殘暴著還是正嘻哈著的幾個人卻立即噤了聲,然后微微地向旁邊推開,為聲音的來源留出了一道可視的空間。 那挨打的年輕人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也馬上意識到聲音里的“你”大概指的就是自己,又嚇得慌忙搖頭,一個勁地說:“我不餓……我不餓……” 那打手一般的四人臉色頓時都變得不怎么好看,露出兇相的同時,眼底卻是深深的恐懼。 令人意外的是,原本縮在黑暗里的幾人中,有一人突然竄了出來,跪趴在地上,對著聲音的來源諂媚地說:“首領(lǐng),我餓了,要不,讓我先吃?” 與此同時,這人僅剩的一只獨臂還不動聲色地按住了慌亂的年輕人。這是警告,善意的警告,警告他,如果不服從,他很快也會變成鍋里的rou。 對于這人的大膽,那四個打手也是驚了一下,頓時屏息凝神,時刻注意那聲音來源的反應(yīng)。 沒有預(yù)料中的大怒,那聲音的主人卻是“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那笑聲猶如利器剮蹭著金屬,令人頭皮陣陣發(fā)麻。 “好,你先。來吧,新人們,開始享用你們美妙的晚餐吧?!?/br> 隨著聲音的落下,角落里的幾個人,包括年輕人在內(nèi)都被驅(qū)趕到了大鍋邊上。 那獨臂人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伸手拿鍋邊的勺子迅速舀出了一塊rou,又以極快的速度塞進嘴里咽了下去。 身邊的幾個人都不由得同時按住了自己的胃部。 “哈哈哈哈哈哈……”詭異的大笑和四個打手的陪笑聲頓時響徹洞xue。 楚天幾人已經(jīng)在山林中行進了一個小時,一開始,路上還有許多可以尋找的蹤跡,像是左立他們前行時留下的痕跡。 但是走得越深,人們活動的痕跡就越來越少了,直至現(xiàn)在,可供尋找的痕跡,在這里徹底消失了。 楚天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他們今天出發(fā)的晚,到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全黑,但是這片山林里一片靜謐,沒有走獸,沒有蟲鳴。 “繼續(xù)找,還是等天亮?”蕭子然也是皺緊了眉頭問楚天,他總覺得這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他沒有太多山林生存的經(jīng)驗,所以從進山開始,一切以楚天的意見為主。 沒曾想,楚天半晌沒有答話,卻是全曉羽按住了胸口,說了一句:“不太舒服?!?/br> 這句“不太舒服”指的不是身體,而是一種感覺。 楚天點了點頭:“有一種危險的感覺。我們找個空曠點的地方停一停,我探查一下?!?/br> 諸人點頭,又前行了一會,找到一塊稍顯平整的地方。 此時,連謝銘軒都有些焦躁了,他不會表達,只抓著全曉羽嗷嗷嗷地叫。全曉羽沒有辦法,只能不住的安撫他。 大家的戒備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頂點,楚天也是精神力全開,腦波一下子就蔓延了整個山頭。 “沒感覺到什么不對勁。但是最不對勁的也就是這個,我沒有感受到動物的氣息?!背斐谅曊f道:“按理,這么茂密的植被,不可能沒有其他生物的。我們 —— 要小心了。” 其他人都點頭,其實從左力等人的蹤跡消失開始,大家都繃緊了神經(jīng),因為蹤跡消失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左力等人出事的地方。 “那現(xiàn)在呢?走?還是等?”蕭子然又問了一次。 “走吧,現(xiàn)在這種情況,哪里都是一樣的?!背旎卮稹?/br> 眾人正說著話,地上一波細(xì)如發(fā)絲的小藤蔓借著黑夜的掩飾,正悄悄地向眾人掩蓋過去,它們前進的同時,還帶起了一陣薄薄的黑色霧氣。 而無論是楚天還是兩位身為植物系異能者的蕭子然和裴千行,都沒有注意到這種異狀…… 謝銘軒更加躁動不安,全曉羽都快控制不了他了。 山洞里。 圍在鍋邊吃rou的人們已經(jīng)進入到了一種酣暢淋漓的狀態(tài)了。 一開始,心理上難以克服的嘔吐過后,生理上的饑餓很快就戰(zhàn)勝了心理的不適。 饑餓了兩天兩夜的胃,在滾滾rou香面前,終于屈服了,它們不再泛酸,它們不再翻滾,它們很快就接受了這鮮香的食物,并且刺激著大腦,接受它們。 原來,拋開一些東西之后,鍋里的那些rou,也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幾遍,那里面,煮的是自己的同類! 末世以后,有多久沒有吃過這么熱乎鮮美的食物了?它們真的是香到連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吃著rou的人,不由得都這么想著。這一刻,他們徹底放棄了作為人類的那最后一絲底線。 四名打手很快的也禁不住誘惑而加入了這場盛宴,咀嚼、啃噬、吞咽! 一個白色的身影無聲無息地閃進洞內(nèi),只嫌惡地瞟了吃得一地狼藉的眾人一眼,便徑直往山洞深處走去。 山洞再往里,依舊是燈火通明,有一個平整的土質(zhì)床榻,平整舒適,像是土系異能者的手筆。 床榻上歪歪扭扭地靠著一個人,床頭放著一個大盤子,盤子里,是切得十分輕薄整齊的rou片,rou片帶著血色,新鮮得很。 而床榻上靠著的人,一手拿著一本書低頭看著,另一只手正用叉子一片片將rou片叉起來送入口中。 燈光映出了這人的臉龐,左邊,極其俊美,而右邊卻是模糊一片,眼睛也沒有了,青筋在右邊臉上縱橫交錯著,依稀還能看出幾個淺淺的牙印。 “回來了?”床榻上的人僅剩的一只眼睛眼皮都沒抬,那如切割金屬般的聲音在山洞里輕輕響起。 那從山洞外回來的白色身影很快也在床榻邊坐下,這人一身潔白的休閑裝在火光的映照下特別顯眼。 這個男人相貌平平,但是從頭到腳都顯示出了神經(jīng)質(zhì)般的規(gu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