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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還有理智的人……白棠生安撫得在烏柏舟唇上吻了下:“你先松開,這樣不行。” 烏柏舟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固執(zhí)地鉗住他的腰,但他的手好歹是獲得了自由。 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地掙開烏柏舟,主動背對著男人,費力地引導著他此刻該怎么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洗手臺上撐了多久,只知道鏡子里的自己表情從痛苦演變成了麻木。 白棠生難得爆了一句粗口“艸!” 這TM是人能受的? 可是烏柏舟依舊持續(xù)著撞擊的動作,炙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耳邊。 白棠生的手臂隨著身體一起顫抖,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孤舟,隨著浪濤上下起伏,不能自主。 兩小時后,站在樓頂上吹風的白棠生感受著某處撕裂般的疼痛,平靜地眺望遠方。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擁有著令人沉醉的夜景,月亮遠不如他飛機失事那天的圓潤。 淡淡的月光完全被地面上霓虹散發(fā)出的光輝掩蓋,川流不息的車子穿梭在這座城里,就像是被囚在瓶子里的甲殼蟲。 頂樓的風吹得白棠生有些發(fā)抖,他注視著高樓下的車水馬龍,感受著呼嘯的涼風…… 那仿佛意味著自由。 這幾個小時發(fā)生的事完全出乎了白棠生的意料,幫助烏柏舟解了藥性他并不后悔,雖然他全程都不好受。 但是他還是不明白重生這么荒謬的事情怎么就發(fā)生在他身上了? 他回來做什么?把過去的人生再走一遍? 二十二歲的他靠自己一己之力把父親自殺后留下的債款還了大半,按照原本的軌跡,他靠著烏柏舟刻意給他的那部電影資源成功地混到了二線。 然后才慢慢開始被公司主捧,而烏柏舟沒多久就和公司解約自己獨立開了個工作室,兩人便再也沒有交集,以至于他連當面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但這一次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他故意逗留在衛(wèi)生間,然后不肯離開,最后還誘導著烏柏舟發(fā)生了實質性/關系。 如果烏柏舟想多一點,他完全可以理解為白棠生也是個想爬他床的人,還是個男人。 剛剛事情結束后他幫忙給烏柏舟經紀人齊琪打了個電話,叫他來接人。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離開了衛(wèi)生間,和烏柏舟什么都沒說。 “別……叔叔,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白棠生回頭一看,是個保安模樣的人死死地抓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刀斜在女孩的脖子,看到他的一瞬間,保安精神瞬間緊繃:“你待在那別動,別過來!” 白棠生:“……”他就轉了個頭。 這個保安的臉有點眼熟,他仔細回想著,這保安似乎姓李…… 保安拖著小女孩往天臺深處的隔間走,白棠生知道那里,有個破舊的小房間,里面平時堆放了一些雜物。 樓梯口又沖進來一個女人,她顫抖著聲音喊道:“你冷靜一點,算我求你,你冷靜一點,她還是個孩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白棠生扶著酸澀的腰,視線投向慌亂的女人,原來是烏柏舟的經紀人齊琪。難怪他剛剛看那個女孩總覺得有些眼熟。 齊琪的身后并沒有烏柏舟的影子,她手里還拿了一個袋子,不知道裝的什么。 保安的聲音從小黑屋那邊傳來:“我要一百萬現金,給我一百萬我就放過你女兒!” 齊琪手上的袋子掉在了地上,她去哪找一百萬?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 第一次是廁所play! 第3章 綁架 對于公司這個金牌經紀人的情況白棠生也有所了解,年收入很高,可惜都栽在了家庭上。 他的老公是個賭鬼,早期在外面欠了不少債,齊琪一直在補這個窟窿,但最近他老公似乎又有了賭性復燃的意思。 齊琪就這一個女兒,當命一樣寵著,要不是怕女兒沒有父愛,她早就離婚了。 可一百萬她真的拿不出來,她要還債,還要補貼家用,還得給女兒最好的教育環(huán)境,齊琪根本沒有多少存款。 她看到了站在欄桿邊緣的白棠生,發(fā)現似乎是公司的藝人,她急忙走過來:“你有沒有烏老師的電話?” 白棠生看她兩手空空,手機估計是跑得太極摔掉了。 他只得攤著手:“我沒有他的電話?!?/br> 齊琪焦急道:“那微信呢?” “……”更沒有了。 保安在對外喊道:“你只有兩個小時去取現金,不許報警,如果我發(fā)現有警察來我就剁掉你女兒的小指頭!” 齊琪渾身一顫:“怎么辦?怎么辦?” 白棠生往小舊屋那邊走動了一下,他盡量忽略身體的不適,對齊琪道:“你先去找烏柏舟,他應該在十七層的衛(wèi)生間?!?/br> 齊琪根本無心考慮白棠生為什么會知道烏柏舟的位置,她下意識地把當前的男人當成了唯一的稻草:“那我女兒怎么辦?” “快去?!卑滋纳阌怪靡傻卣f道,“你放心,她不會有事?!?/br> 齊琪踩著高跟鞋慌亂地下了樓梯,保安感覺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猛得推開了舊屋的門,女孩的手已經被綁了起來,嘴里也塞進了東西。 她淚流滿面地看著十米之遙的白棠生,后者揉著酸痛的后腰,對保安說道:“我認識你,我記得你姓李,按照年紀,我得叫你一聲李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