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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白月光[穿書]在線閱讀 - 第190頁

第190頁

    明明是被反鎖在屋子里,不知怎么地就成了躺在棺材里,外面還有人爭吵。

    這一次似乎也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花尋站著沒敢動,畢竟能見度實在是低的可憐,誰知道下一步是什么,萬一是臺階或是什么萬丈深淵,簡直不敢想象。

    “花尋先生到倒是學(xué)聰明了。”大哥見著花尋站著不動,難得主動開口。

    “被嚇出來的。”花尋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出聲,沒好氣的接了一句,“對了大哥,方才聽見街頭有人說……長得像那個誰的師父,還有以前被羞辱——”

    “他們也許在說單鶴,單鶴那張臉長得的確像?!贝蟾鐩]等花尋說完,先一步打斷道。

    “可是……我和單鶴長得不也像么。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這句話花尋記得當(dāng)時沈爻醉酒之后,還是說來話長大哥親自提點出來的。

    花尋一直記得。

    畢竟人一向記壞不記好。

    “那就是你聽錯了。”

    “非要這么說,多半就是為了掩飾什么罷?!?/br>
    說來話長大哥選擇安靜,沒再接話。

    “沒事兒,反正你當(dāng)初死活不肯給我看前幾本原著里真實內(nèi)容的時候我就知道,肯定在隱瞞什么我不好接受的事兒。而且經(jīng)歷這么多事兒之后,我大概也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最多是找你確認(rèn)一下?!?/br>
    “不用確認(rèn),比花尋先生想的復(fù)雜?!?/br>
    “如此么?”花尋見著他似乎并不愿意討論這個問題。雖然知道多問無益的道理的,但總歸還是好奇。

    “這些往昔之事……待會兒花尋先生就能看到一部分,剩下的暫時難以奉告。”

    “你安排我看的?”

    “原著里的。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我先告辭。真是遇上特別急的危機喊我十聲,我還是會出來的。”

    花尋也不知道自己這又是觸到哪根逆鱗了。

    不過是多問了兩句書中之事,怎么就鬧著要走。

    性子奇怪的和沈驚蟄有一拼。

    花尋杵在原地又待了一會兒,才瞧著迷霧稍稍退散了一些,散開的迷霧聚集在了不遠處,形成了一個像水幕一樣的屏。

    說是水幕,但又像是迷霧另一端真真切切在發(fā)生的事兒一樣。

    花尋瞧著那個已經(jīng)在自己視野里算不上陌生的面孔,還是帶著那副駭人的面具,道袍上的祥云瑞鶴繡的十分華貴,右手持劍左手拂塵,往那兒一站就自是一道風(fēng)景。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只是站在那兒。

    花尋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其實是在大漠上的那場綺夢之中。

    見著他伏在自己雙腿……

    第二次是在逐鹿島的那副幻境里,喜怒無常的描摹著一副春/宮/圖。

    前兩次花尋對這個人都有些云里霧里的,但是這一次不同,幾乎是一瞬間,便意識到了他的身份。

    應(yīng)當(dāng)就是常常被傳言的,那位圣器的執(zhí)掌者。

    也可以說是毀滅者。

    只是霧氣太濃,有些看不清楚,花尋努力的向著他的方向看去。

    正探著頭,花尋忽然見著這位面具男子倏地回了頭,甚至還朝著自己的方向笑了一下。

    笑容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瘆人。

    花尋雖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對著自己笑的,但還是下意識的一顫。

    緊接著便見著他走近一間屋子,場景一轉(zhuǎn),便已是屋內(nèi)的景象。

    屋內(nèi)的陳設(shè)算得上低調(diào),卻是一點兒都不樸素,墻上的字畫能看的出已經(jīng)經(jīng)歷不少歲月的打磨,裝飾鮮少用金銀,大多是珠翠玉石這種不太顯眼卻又造價不菲的。

    只見著他挑過門簾,繞過屏風(fēng),走向最里間的床榻。

    花尋這才注意到,床榻上也躺著一個人。

    衣衫不整,耳垂,喉結(jié),還有心口之前都帶著不少觸目驚心的痕跡。

    一下子就能看的出,絕對不是磕碰出來的。

    最奪眼的還是手上的那一雙手銬。

    將那雙纖細的手腕徹底的和床柱捆在了一起。

    雖然看不清臉,但這幅輪廓……還真的和單鶴有那么幾分相似的意思。

    那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是聽到有人來了,這才稍稍抬起了些頭,眼神里頗有幾分不屈的架勢,然而眼神再是不屈,軟綿綿的聲音也出賣了他,“要是還念著多年的師徒情分,現(xiàn)在就把我放開?!?/br>
    “現(xiàn)在放開師父,師父肯定會不擇手段的選擇自刎?!甭曇羰掷滟莶坏萌魏钨|(zhì)疑。

    “這血寒骨痛是治好了不假,但這幅身子是怎么回事?必須要靠著別人的愛撫和憐惜才能活下去,否則就會痛上加痛,萬蟻噬心。如此屈辱,就是你所謂的轉(zhuǎn)圜之法?”“和牲畜一樣無法抑制情/欲,必須要委人身下求著他們幫我,我寧可去死?!?/br>
    “師——”

    “放開我!”

    這句話說完之后迎來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突入襲來的占有。

    唇也好,甚至是別的無法言說的地方,混合著以前的舊傷,又多添了一筆。

    “我當(dāng)初撿你回來,可不是讓你——別碰——”

    只可惜這點兒聲音很快就化作了婉轉(zhuǎn)。

    “師父,我已經(jīng)長大了?!薄罢媸窍虢逃?xùn)我,就換一張嘴教訓(xùn),用那個不會說話的?!?/br>
    第99章

    花尋瞧著他這人算得上正經(jīng),還真沒想過這種話會從他嘴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