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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教室里的蘇君彥皺起眉頭,有些不解,卻壓下詢問的心思。 等下了課,他準備回一趟出租屋。 昨天傅荀和他說了搬家的事,他今天上課時,一直在想這件事。 也許搬過去也好? 之前傅荀說補償他的那套房子已經(jīng)記在他名下了。 他完全不用再去租房。 還能省下一筆房租。 蘇君彥在心底算著,抿緊了唇。 他斂下眼瞼,沒注意到自己耳垂的通紅。 直到晚上,傅荀直接開車去學校門前接人。 結果,卻被告知,人在家里等他。 傅荀有一瞬間的懵。 因為他想起來,他沒給蘇君彥公寓的鑰匙。 愣了下,他從反應過來,這個家,說的應該不是他公寓。 他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在哪兒?” 蘇君彥剛收拾了些屋子,有些喘地坐在床上: “在家,就是你之前送我回來的地方。” 傅荀掛了電話。 五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他的出租屋下。 這片地方雖離M大很近,卻是舊樓房,因此房價比較便宜。 傅荀今天從老宅開了輛蘭博基尼,乍然進到這里來,有些顯眼。 蘇君彥聽到敲門聲,連忙跑去開門,等看到與房間格格不入的人時,他微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 “房間有些小,你快進來吧?!?/br> 傅荀沒說話,直接進了屋里。 他掃了一圈。 屋子很小,二三十平方左右,除去狹小的衛(wèi)生間和廚房外,余下的空間站了兩個人瞬間顯得格外逼仄。 餐桌和床之間用簾子隔開。 可以看出蘇君彥挺愛干凈,屋里收拾得很利索。 傅荀有些無處下腳。 可他心底也知曉,在首都,這樣又是常態(tài)。 這里靠近學校,即使是舊樓,蘇君彥租下這間屋子,房租對于他來說也不會便宜。 蘇君彥好像也看出了他的窘態(tài),抿緊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傅旬倒沒露出什么異色,他走近人,將人摟在自己懷里,然后隨意坐在床上。 床板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似乎是不堪受重。 蘇君彥臉色瞬間爆紅。 他騰得一下站起來,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 “床……床不好!” 傅荀有些沒反應過來,人突然就蹦了起來。 等人說完話,他才反應過來,不禁挑眉笑: “嗯,肯定不是因為你?!?/br> 蘇君彥聽出他話中的揶揄,耳垂都有些燒紅,可他不知該怎么說回去。 只好憋在心里,鼓著臉看向他。 傅荀站了起來,出了這個插曲,他也沒心思再久待下去。 “走吧,去吃飯?!?/br> 蘇君彥愣愣地跟在他身后走,還沒出房門,忽然就聽男人說: “床不好,你還不搬到我那兒?” 蘇君彥迷茫地看向他,不懂這兩件事有什么關系。 傅荀挑眉,手指插進他的發(fā)絲,壓著人湊近他,他低頭吻了下,抵在人唇角,壓低的聲音攜著一絲曖昧的沙啞,他說: “床塌了怎么辦?” 第19章 陸氏宴會那天,傅荀帶著蘇君彥一起去的。 蘇君彥坐上車的時候,還有些愣,然后問:“你昨天問我有沒有課,就是為這事?” 今天有司機,傅荀和他一起坐在后面,一手摟著他。 聽見他的話,他剛要回答,手機就響了。 他接通了電話,那邊段楓的聲音就瞬間傳過來: “傅哥,你是不是也去了景豐?” 今天陸氏的酒宴就是在景豐辦的,所以傅荀應了聲。 “怎么了?” 那邊頓了下,才問:“你把小君嫂帶著了嗎?” 傅荀輕嘖了聲,才說:“會不會好好叫人?” “管他小君嫂還是小君哥呢,你帶了嗎?” 傅荀有些不耐地擰眉:“帶了,怎么了?” 段楓沒說,只是笑著說: “帶著就好,傅哥,我已經(jīng)到了,在里面等著你!” 傅荀將手機隨意收起來,其實他大概能猜到段楓為什么一直問蘇君彥來沒來。 不過就是因為他厭惡顧余笙罷了。 想到這里,他忽然抬頭看了一眼蘇君彥。 蘇君彥自從知道要和他一起去酒宴時,就有些緊張,此時注意到他的視線,下意識地就抬頭問他:“怎么了?” 傅荀眸色稍暗,他搖頭:“沒什么。” 等到了景豐,就看見四周都是社會人士,穿得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 蘇君彥換上劉宇送來的衣服,混在其中,倒也沒有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即使如此,他依舊緊張。 他側頭看了眼渾然貴氣的男人,忽地覺得眼睛有些刺疼。 他下意識地收回了視線。 傅荀正好看向他,漫不經(jīng)心道:“跟緊我?!?/br> 蘇君彥沒說話,只是點頭。 傅荀拉著他的手腕,直接走進去。 他一進來,就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最里面的沙發(fā)處,段楓直接朝他招了下手。 傅荀看見,拉著人朝那邊走過去。 他讓蘇君彥坐在里邊,才貼著蘇君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