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訓斥
今天晚上的事情許言不太清楚,但如今看著這明黃色的顏色,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什么話不多問,點了點頭,就把這個印章給放了起來,轉過頭看著這個男人還在這里,他挑了挑眉頭忍不住的問道,“你怎么還不走?還在這里等什么?難不成你等著皇宮里皇帝陛下回過味兒來,上你的宮殿里面看到空空如也,對你產生疑問嗎?” 這明顯的就在這里感人的,而對于這個丫頭的毫不客氣前鋒早就領教過,狠狠的看了一眼這個臉上帶著風輕云淡的丫頭。下一刻他忽然上前,在許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的就把它抓在了手里,二話不說往懷里一帶。 眼看著這個人要故技重施,許言立刻回過神來,一伸手打算把這個男人給推到一邊,但他的手還沒推出來那邊,額頭上卻是傳來了一絲冰涼的感覺,這個男人的手也在下一刻松開了。 “知道你趕我走好了,現(xiàn)在就走,你不用在這里煩惱了,收拾收拾吧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現(xiàn)在年輕不覺得什么,等以后你就知道熬夜的痛苦了。”男人碎碎念的說著好像是一個過來人似的,他說完之后轉身就走了,走的匆匆如同來的時候的那個樣子,而站在原地許言卻是抬起了手,就這么嫌棄的擦了一下額頭,那里還有點事,此時他的眼中更是在這一種惱怒。 這邊的事情就像是一個插曲,很快就過去,但對于有些人來說,今天晚上的插曲確實有些滿足,最起碼在秦風匆匆的往皇宮里面趕去的時候,他是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往回走的。 清風哼著小曲往回走,而現(xiàn)在有人確實在這里給學員解決后顧之憂。 夜已深,此時的徐家卻是燈火通明,在這高墻的后面,此時的廳堂里面有人是怒氣沖沖。 啪! 又是上好精致的茶具,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茶具的碎片摔的到處都是,直接的砸在了此時,跪在地上那嬌滴滴的美人的手臂上,這手背的就出了紅色。 明明疼得不行,小美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可是此時他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連哭都不敢露一下,因為他知道眼前他的父親正在生存之中,多說一句話可能就會惹來更糟糕的后果。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卻沒有想到你竟然一點耐心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時候你出去會惹出來想不到的麻煩嗎?原本我覺得你比你的jiejie聰明上徐州,而府中的一些事情你應該也清楚才是,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其實你才是那個最愚蠢的,你還嫌這個時候不夠亂給我出去找麻煩嗎?”戶部尚書徐志和此時是非常的生氣,看著眼前跪在地上,這個女兒他臉上帶著的是怒氣,不爭在他看來,這個小東西正在這里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著他的耐心,而他對于這個小女兒的耐心也漸漸的快要沒了。 “爹爹,璟哥哥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見我了,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跪在地上的許榮還是有些不甘心抬起頭來,眼神當中帶著一種只有他在這里說著的時候,跪著就往前走,哪怕此時膝蓋上被這些碎片給割破了,痛的有些錐心他也不愿放棄,就這么定定的看著他的父親,沒眼中帶著一種堅持,“我不相信,這一切跟如意樓里的那個人沒關系,我敢肯定如意樓里面肯定有蹊蹺,要不然不會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景哥哥對我視而不見,這對于我們學家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我是他的未過門的妻子,我們是有婚約在身的,難道父親希望這樣的婚約再一次的被割舍掉嗎?” 事出反常必有用,雖然許榮名義上在這里被關禁閉,因為之前的做事莽撞,但這也只是給外人看起來的而已。司徒瑾已經回來了,這個消息立刻的在京城中就傳播了開來,他的未婚夫出來了,之前因為什么事情進去,許榮是清清楚楚,所以他想去看一看那個景哥哥到底有沒有什么憤憤不平的,或者說手中有沒有什么線索,他們好根據(jù)線索順藤摸瓜,肯定能夠把語言給抓出來,到時候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他,可奇怪就在于景哥哥竟然不見他。 這不見就耐人尋味了,所以許榮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既然司徒景那邊不見自己,他只是想著要去如意樓當中一探究竟,有了上次的經驗,在知道如意樓當中的那個人非常的狡猾之后,這一次他換了一個方式直接辦成了,男人中打算混在人群當中進去,可他還沒等進去就被身后的這些人給抓了回來,面對著就是父親那張盛怒的臉。 “你也知道你的景哥哥現(xiàn)在不愿理會于你,那你更應該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你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你的景哥哥絕對很第2次做出糾紛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活成那個女人嗎?不是我在這里打擊你,就算是你遭遇了和他一樣的事情,你也不見得會比他做得好,甚至你也不一定會活得比他更精彩,你真的以為如意樓里面的那個女的是一個傻子嗎?你進去你就覺得會和第1次那樣的僥幸的逃出來嗎?你錯了!”許志和是氣得不輕,此時在這里說話的時候,眉眼當中帶著一種懊惱,此時看著眼前他的這個小女兒,忽然之間是有些失望,“那個人已經變了,如果這一次你再敢去挑戰(zhàn)他的底線,那你將會身敗名裂,你知道在徐家身敗名裂的人會有怎樣的下場呢?哪怕是輕輕的一個道歉,明明跟我們沒有關系,那他也會活得生不如死,你想嘗一嘗那個滋味兒嗎?你若是想嘗,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進入那個如意樓。” 徐志和說著眼神當中忽然帶上了一種冰冷,那樣的冰冷,不只是一種警告,也不只是一種恐嚇,更像是一種殺氣,這樣的殺氣證明他對眼前這個女兒已經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