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見到塔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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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三人自長水機場出發(fā),飛往加德滿都。 過安檢的時候,陳肸因為容貌被毀耽誤了些時間,好在機場工作人員也沒有難為陳肸他們,檢查過證件后便順利放行。 飛機上,陳肸沉默不語,他已經(jīng)感覺到身上有幾處傷口被飛機的超重失重所掙裂,卻忍著疼痛,故意露出一臉的輕松。 直到虞景顏發(fā)現(xiàn),陳肸的袖口都被鮮血染紅后,這才為陳肸脫掉外衣重新包扎,飛機上的乘客自然沒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跟看怪物似的看著陳肸等人,陳肸戴著帽子、口罩,倒也不至于被人看到他可怖的面容。 總算到達加德滿都,虞景顏并未第一時間趕去博卡拉,而是先幫陳肸檢查了身體,陳肸身上有多處傷口掙裂,看得虞景顏和四郎倒吸涼氣,唯獨陳肸跟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 在加德滿都找了家診所、為陳肸重新包扎好傷口,三人這才租車前往博卡拉,出發(fā)的時候,虞景顏再次給塔帕發(fā)信息,這次的信息很是簡潔:已落地、出發(fā)。 塔帕依舊沒有回信,這讓虞景顏感到更加不安,畢竟三人身在國外,只憑塔帕幾張照片就跑到這里,也不知道會遭遇什么。 一路上,四郎好奇地東張西望,對這座神奇的國都充滿興趣,虞景顏則憂心忡忡,暗暗心想,這次是不是有點冒失…… “老子跟塔帕也不怎么熟,只是做過幾次生意而已,雖然他知道我一直在找尋至純天珠,可就算他手中真的有九眼至純,又憑什么要跟我做這么大的生意?難不成他覺得我能買得起千年至純九眼?還是說,這塔帕是在耍老子,故意挖坑讓我們跳、將我們引到這里?”虞景顏心說。 陳肸的臉色也有點不自然,低聲對虞景顏道:“老虞,你跟塔帕的交情不怎么樣吧?” “哪有什么交情,但我感覺那小子就是個jian商,應(yīng)該沒膽子算計咱們?!庇菥邦伖首鬏p松道。 總算順利來到博卡拉,這座城市不大,人口只有不到十萬人,卻算得上尼泊爾第二大城市,城里人口密集。 三人下車后,虞景顏沒有再跟塔帕聯(lián)系,他不愿將他們的具體位置暴露給塔帕,是因為他有心提防塔帕,擔心塔帕是在設(shè)局坑害他們。 虞景顏三人便這樣徒步在熱鬧的博卡拉街頭,四郎第一次來這里,對這個異域小城表現(xiàn)出十足的興趣,不時東張西望、向虞景顏問這問那。 虞景顏卻沒有心思玩賞博卡拉的街景,只是警惕地看著每一個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的人。 在城區(qū)轉(zhuǎn)悠了半個多小時,三人一無所獲,陳肸身體尚未復(fù)原,不適合進行高強度的運動,便一屁股坐在街頭,休息起來。 “也不知道塔帕在搞什么鬼,把咱們叫到博卡拉,自己卻不肯露面,甚至連個信息都不回,這家伙該不會放咱們鴿子吧?”虞景顏嘟囔著。 “就算放鴿子也沒事,權(quán)當出來散心唄,老虞,咱們這段時間壓力挺大的,總是跟各種邪魔外道妖魔鬼怪打交道,我覺得挺累?!标惷Z感慨道。 虞景顏也是這個意思,但看到身邊的四郎后,他又忍不住想:我和老陳可以出來散心,但四郎不行,他沒多少時間了,按照他們村里詛咒的規(guī)律,今年死的就是他…… 另一方面,讓虞景顏感到郁悶的是,他壓根兒不清楚四郎村子里的詛咒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得到九眼天珠后,是否真扥能夠破掉魔鬼的詛咒。 三人在街頭閑聊了一陣子,虞景顏忽然感覺身后有人在注視他,便立馬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孩正站在距離他十幾米外,對著他笑。 虞景顏瞇起眼睛觀察這個半大孩子,卻未發(fā)現(xiàn)這孩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自己并不認得這孩子,不清楚這孩子為什么要盯著他、還對他笑。 正當虞景顏準備過去詢問的時候,這孩子把手從身后拿到身前,手上拿著一個錢包,還將錢包對虞景顏晃了晃。 “臥槽,這特么是老子的錢包……”虞景顏摸了一下衣服兜,發(fā)現(xiàn)錢包不見了。 “四郎,給我追那個小崽子!”虞景顏一邊跑一邊喊。 四郎立馬動身,那孩子撒腿就跑,錢包里裝著虞景顏的證件和一些錢幣,在國外弄丟了證件,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陳肸坐在原地,他身上的傷沒好,也幫不上忙。 四郎和虞景顏朝那熊孩子追過去,熊孩子跑得很快,加上這個時候街頭的游客眾多,來來回回全都是人,四郎和虞景顏在人群中穿梭,卻沒能追上對方。 四郎有點著急,雖有一身本事,卻使不出來,只能不斷撥開眼前擋住去路的游人。 人高馬大的老外可沒那么好說話,被四郎和虞景顏撥弄開后,免不了發(fā)生幾句爭吵或者肢體沖突,那個偷走虞景顏錢包的孩子則趁著這個機會越跑越遠,好在四郎身手了得,一記邊腿放到一個身材結(jié)實的老外后,再也沒人敢擋他們的道,紛紛自覺讓開一條路,四郎和虞景顏才得以繼續(xù)追擊小偷。 虞景顏一邊跑,一邊用尼語和英語高聲呼喊“抓小偷”,卻根本沒人搭理他,氣得虞景顏不再呼喊,全力奔跑,想著盡快抓住這個不開眼的小毛賊,好讓這家伙吃點苦頭。 倆人一路追出鬧市區(qū),來到一片居住地,那小偷氣喘吁吁停下來,回頭朝虞景顏他們比劃了一下中指,隨后進入居住區(qū)繼續(xù)奔跑。 虞景顏皺起眉頭,看著眼前這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心知這里是博卡拉的貧民窟,里面地形復(fù)雜人口密集,那小賊跑到里面后,多半很難找到。 抓不到這個小賊倒也算不得什么,讓虞景顏擔心的是,進入這里之后,很容易被人埋伏。 “四郎,小心點,這里的環(huán)境很復(fù)雜……”虞景顏提醒道。 四郎點點頭,率先追了進去,虞景顏在貧民窟外面觀察了一番之后,忽然想起還在街頭原地等待的陳肸…… “臥槽,該不會是調(diào)虎離山吧?老陳傷勢未愈,可經(jīng)不起折騰……” 想到這里,虞景顏立馬給陳肸發(fā)了信息,收到陳肸報平安的回復(fù)后,這才松了口氣,掏出符紙進入貧民窟。 四郎在前、虞景顏在后,二人在貧民窟里迅速穿梭,那個小賊不時顯露出身形,才不至于追丟。 越是深入貧民窟,虞景顏越是感覺,這小賊是有意將他們引到這里的。 虞景顏更加小心,四郎也拿出在加德滿都購買的匕首,倆人放慢腳步,小心翼翼朝小賊消失的方向靠近。 來到一間平房前,虞景顏和四郎停了下來,那個小賊似乎是進了這間房。 正當虞景顏準備敲門的時候,門開了…… 塔帕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他伸手拉著虞景顏和四郎的肩膀,警惕地說:“快進來!” 虞景顏一頭霧水,心說之前那小賊是有意將他們引來找塔帕的,卻不知道他和四郎只是想找塔帕做生意而已,塔帕為何搞得跟諜戰(zhàn)似的? 進屋后,塔帕伸出腦袋看了看外面,確認沒有人跟蹤后,這才關(guān)上房門。 屋子里,偷了虞景顏錢包的小賊正伸著手對著塔帕,塔帕拿出一些尼幣塞進小賊的手里后,小賊微微一笑,將錢包丟給虞景顏,然后從后門離開。 “塔帕,你在搞什么鬼,給你發(fā)信息你也不回,還找人將我們引過來?”虞景顏問。 塔帕的房子光線昏暗,也沒開燈,屋子里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桌上全是泡面盒子,看起來塔帕已經(jīng)在這里宅了很長時間。 “虞,我的朋友,請見諒!我也不想這樣,唉,沒得辦法,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現(xiàn)在可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了?!彼辆o張兮兮地說。 “怎么,有人盯上你了?”虞景顏問。 塔帕點點頭,說道:“沒錯,前段時間我在印度收了一顆九眼天珠,拿到九眼天珠后,本想賣給印度的商人,但是找了幾個古董商,他們給的價格都不好,我要離開印度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跟蹤了。回到尼泊爾后,那兩個印度佬也跟了過來,差點要了我的命,多虧我命大……我估計,他倆肯定是看上了我手中的九眼天珠,沒辦法,我只能躲在這里,躲了一個多月了?!?/br> 虞景顏繼續(xù)問道:“九眼天珠在哪里?那倆印度佬什么來頭,你沒報警嗎?” 塔帕往地上吐了口痰,無奈地說:“報警了,我回尼泊爾后就去警局報警,還尋求警方保護,警局派了兩名警察保護我,可是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守在我家門口外的兩個警察已經(jīng)不見了,當晚我就離開家里,來到這里躲了起來,后來我聽剛才那個小偷說,警局有兩名警察因公殉職,警方懷疑是我殺了他們,可是,這不是扯淡嗎,我跟他們無冤無仇,干嘛要殺他們?唉,我覺得肯定是那兩個印度佬干的!” 虞景顏:“那倆印度佬有什么特征?” “一高一矮,高個子壯得像頭牛,矮個子瘦得像只猴,這倆人的眼神就透露著一股子邪氣,肯定不是好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