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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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子時,一天中陰氣最重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收獲。 等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虞景顏才開口道:“先回去休息吧,穹窿銀城規(guī)模龐大,或許是咱們遺漏了些什么,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里,咱們也不必急于一時,而且這一次,沒有孟杰、李中元或者扎頓那些各懷心事的人打擾,我認(rèn)為,咱們有充足的時間,來好好研究和分析銀城?!?/br> 無奈之下,三人只能打道回府,回到門士鄉(xiāng)的招待所中睡下。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三人每天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情——從起床開始,就在穹窿銀城遺址中轉(zhuǎn)悠,不斷搜尋著任何的蛛絲馬跡,卻依舊毫無進(jìn)展…… 第八天的晚上十點多,三人從銀城遺址回到招待所,經(jīng)過這些天的摸排,他們當(dāng)真是將遺址中的每一寸土地都踩了幾遍,對整個遺址的情況也已經(jīng)了然于胸。 虞景顏拿出紙筆,按照自己的印象和手機(jī)拍下的照片,將銀城遺址的大致輪廓畫在紙上,然后對著這輪廓陷入沉思。 從銀城遺址的布局來看,這座城市過于周正,必然是刻意為之,虞景顏試想,當(dāng)年主持修建穹窿銀城的人,應(yīng)該就像當(dāng)初主持修建北京紫禁城的劉伯溫一樣(傳言,實際的設(shè)計者另有其人),也是一代風(fēng)水大師,可是如此周正的穹窿銀城卻不符合虞景顏所知的任何風(fēng)水術(shù)法之道理…… 周正的銀城遺址,如同一個巨大的“田”字形漢字,虞景顏對著手機(jī)上的照片和自己繪制的遺址概況,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虞景顏將這張紙丟到一邊,喃喃道:“看來兩年多前想出辦法、擺出法陣進(jìn)入銀城地下世界的,是個見識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的高人,唉,老陳、四郎,我老虞才疏學(xué)淺,屬實想不出辦法,實在是難以堪破銀城的奧秘。” “老虞,你也不必自責(zé),盡人事聽天命吧,再說了,那九眼天珠也未必就在穹窿銀城的地下世界中。”陳肸安穩(wěn)道。 虞景顏點點頭,說道:“但我總感覺,九眼天珠與古象雄有關(guān)……”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直覺,而是我覺得,即便九眼天珠與古象雄有關(guān)系,也不見得就一定與穹窿銀城有關(guān)系啊,你不是說過嗎,全盛時期的古象雄面積極大,是整個青藏高原的霸主,往西到達(dá)克什米爾,往南到了拉達(dá)克,往北到青海,往東到四川,也就是說整個青藏高原都有可能存在九眼天珠,對吧,咱們沒必要在穹窿銀城這邊繼續(xù)耗下去了,這都八天了……” 虞景顏看了看日歷,心說的確已經(jīng)在這里耽誤了太長時間,而四郎最缺的就是時間。 “那好,明天上午再去看看,如果沒有收獲,下午咱們就走,下一站,日土的班公措,如何?”虞景顏說。 陳肸和四郎連忙點頭,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呆夠了。 眼見二人興致不高,虞景顏主動認(rèn)錯道:“都怪我,是我的決策失誤,導(dǎo)致咱們在這里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拉幾把倒吧,喝酒!”陳肸打斷了虞景顏的道歉。 四郎也是憨厚一笑,迅速開了幾瓶啤酒,三人便在招待所中就著兩包酒鬼花生喝起來…… 這幾天里,嘎瑪也沒繼續(xù)跟著他們?nèi)ミz址,大概是覺得他們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翌日一早,三人在食堂里吃早飯的時候,再次見到嘎瑪。 “老虞,你們還沒走呢,倒是挺有耐心的,不過看你們的表情,應(yīng)該還是沒有進(jìn)展,對吧?九眼天珠價值連城,但你們也得能找得到啊,我可從沒聽說銀城遺址有九眼天珠,我勸你們還是換個地方找找吧。”嘎瑪湊過來說。 虞景顏:“對啊,我們就是準(zhǔn)備今天下午換地方呢,小嘎瑪,相識一場,跟你告?zhèn)€別咯,我在瑯賽古玩城開店,有機(jī)會去拉薩的話,記得找我,我請你喝酒。” 嘎瑪:“無功不受祿,唉,我還尋思之前告訴你們的秘密能夠?qū)δ銈冇心蟮膸椭?,沒想到你們的目的跟那些人不一樣?!?/br> 虞景顏:“嗯,多謝你的好意,一百塊錢的拉薩啤酒,能換來一段隱秘的故事,倒也劃算?!?/br> 嘎瑪:“那我先去忙了,下午估計沒時間送你們了,有緣再見吧?!?/br> 說罷,嘎瑪回到食堂里屋,幫著阿媽忙碌起來。 吃過飯,三人又一次來到穹窿銀城遺址,時間尚早,連個游客都看不見,本地人更沒誰會在一大早就來這片廢墟,整個銀城遺址,只有虞景顏他們?nèi)恕?/br> 如今,虞景顏已經(jīng)清楚地記得遺址中的每一處斷墻、每一條廢棄的街道,只是,他們即將離開這里,卻沒有遭遇到一件不平凡的事,這讓習(xí)慣了與妖魔鬼怪打交道的三人組,深感失望。 經(jīng)過如同例行公事的一番查看后,虞景顏無奈一笑,說道:“果然不出所料,還是老樣子,咱們走吧,看來九眼天珠不在這里?!?/br> 就在三人準(zhǔn)備上車離開的時候,虞景顏忽然伸手示意陳肸和四郎停下,然后,他看到門士鄉(xiāng)鄉(xiāng)政fu方向,來了幾輛車…… “喲,看樣子除了咱們之外,還有人起這么早來穹窿銀城,老陳、四郎,不著急走了,探探這些人的底子?!庇菥邦伒吐暤馈?/br> 三人借助一堵矮墻隱匿身形,警惕地看向車子駛來的方向,幾輛車越來越近,虞景顏瞇起眼睛查看,發(fā)現(xiàn)車上張貼著類似于執(zhí)行公務(wù)之類的標(biāo)識,而且是本地牌照。 “不是游客,是公車?!庇菥邦佮?。 幾輛汽車在穹窿銀城外停下,車上下來十幾個人,其中有幾人還帶著槍、穿著警察的制服。 “老虞,這是在出警嗎?”陳肸問。 “也不全是警察,警民聯(lián)動?這么大的陣仗,難道門士鄉(xiāng)這邊發(fā)生命案了?”虞景顏想起古格土林景區(qū)外被孟杰殺死的工作人員,忍不住開口道。 一行人迅速進(jìn)入銀城遺址,看起來像是在找什么,虞景顏將靈覺外放,聽到為首的警官正在嘀咕著:“快找找看,那三個人今天早上還在食堂吃飯,應(yīng)該不會走遠(yuǎn)的?!?/br> 虞景顏微微一愣,看了看陳肸和四郎,心說:他們該不會是來找我們的吧? 雖然已經(jīng)有所警覺,但虞景顏自認(rèn)沒做虧心事,不必躲在矮墻后面藏頭露尾,便招呼陳肸和四郎大大方方從墻后面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聊著天,商量今晚上去哪食宿的問題。 從門士鄉(xiāng)趕來的一行人看到虞景顏他們后,立馬分散隊形,朝虞景顏三人壓了過來…… “是他們嗎?”一名警員問身邊一個男人。 “對,就是他們,這七八天以來,他們每天都在銀城遺址轉(zhuǎn)悠,到天黑了才回來,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北粏栐挼哪腥嘶卮鸬馈?/br> 虞景顏瞄了一眼,認(rèn)出這個男人,這人是鄉(xiāng)里一名干部,之前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們見過幾次面,這男人還過來跟他們搭訕過幾句。 “臥槽,敢情這名鄉(xiāng)鎮(zhèn)干部是把咱們當(dāng)成壞人了。”虞景顏喃喃道。 “不許動!警察!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為首的干警掏出槍來,拉開保險,對準(zhǔn)虞景顏,其余的警員則分別對準(zhǔn)陳肸和四郎,另外幾名不知道是哪個執(zhí)法部門的人,也怒目圓睜著向三人逼近。 “別開槍,警官,我們不是壞人?!庇菥邦佉贿叾紫卤ь^,一邊說道。 四郎和陳肸也如法炮制,那名警官卻絲毫未放松警惕,用槍指了指四郎,說道:“把腰里的刀取下來!” 四郎卻有些茫然道:“警官,我是獵戶,我有持刀證,再說了,我又沒犯法,憑什么讓我把刀取下來?康巴漢子,出刀必見血!” 康區(qū)的男兒,佩刀出鞘必見血,是一句俗語,這并不是說康區(qū)的漢子多么喜歡爭勇斗狠,而是說他們輕易不會拔刀的,一旦到了要拔刀的時候,肯定是遇到非常緊急的情況,所以才會有康區(qū)男兒出刀必見血的說法。 雖然四郎只是隨口一說,但是這話在警方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下所有持槍的人都把槍口對準(zhǔn)了四郎,虞景顏連忙低聲說道:“你特么傻呀,這只是誤會,你先把刀放下,人家又不會要你的刀,別給老子添麻煩……” 四郎攥住刀柄,這把寶刀,伴隨他一年多了…… 不過四郎也不傻,雖然很不情愿,但他還是老老實實把刀取下來,放在了一旁。 警方立馬上前將常青刀收繳,為首的警官來到虞景顏他們身前,厲聲道:“把證件拿出來,說,為什么要來穹窿銀城遺址滯留多日,究竟是何居心!” 虞景顏心道,這些人大概把他們當(dāng)成盜墓賊之類的不法分子了,便很配合地拿出身份證,并說道:“我們在這里徘徊了八天,只是因為嘆服于古象雄人修建的這座未達(dá)到城邦,沒有什么居心和企圖,我們就是過來旅游而已。” 警方接過三人的證件,對著機(jī)器刷了一下,確認(rèn)證件是真實的,然后,警官又問:“單純地過來旅游嗎?我們這邊的確有不少游客前來,但是像你們這樣在這里待了這么久的游客,倒是不多見,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人看到你們整天鬼鬼祟祟出沒于遺址中,你們應(yīng)該清楚,這里出土了兩座很大規(guī)模的墓葬群,我們這也是防范于未然,請配合工作?!?/br> 虞景顏點點頭,心知警方在驗過他們的證件后,態(tài)度有所緩和。 “警官,他們肯定不是好人,正常游客怎可能在這里待上七八天呢?而且我還看到,他們在遺址的犄角旮旯里翻扯過地上的泥土,不知道是在干啥!”那名干部又開口道。 虞景顏還沒開口解釋,四郎率先說道:“別血口噴人!我們只是在尋找遺址地下世界的入口,哪里鬼鬼祟祟了?” “臥槽,這小子,是要把我們都害死嘛……”虞景顏喃喃道。 剛剛收起槍來的警員們再次掏出槍來,雖然四郎說的是事實,他們的確是在找尋進(jìn)入遺址地下的入口,可是在警方聽來,這仨人分明是在尋找盜洞、準(zhǔn)備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