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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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虞景顏進到招待所,那個一臉刻薄相的服務(wù)員還敬業(yè)地守在前臺,見到虞景顏后,沒好氣地說:“你又來干嘛,都說了沒有房間了。” 虞景顏:“我來干啥,你管得著嗎?” “喲,你怎么說話呢,跟你說了都住滿了,你怎么還不走,在這里鬼鬼祟祟的,該不會是想偷東西吧?”服務(wù)員吼道。 虞景顏皺起眉頭,剛要發(fā)飆,招待所最邊上的房間里便沖出來四個大漢…… “幺妹兒,哪個來偷東西?”其中一個大漢問。 服務(wù)員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看著虞景顏,大漢心領(lǐng)神會,朝虞景顏圍過來…… 若是在往常,虞景顏可不把這幾個大漢放在眼里,但是現(xiàn)在,他身邊沒有四郎和陳肸撐腰,自己的一身本事又沒剩下多少,便很識抬舉地說:“誤會誤會,我有個朋友讓我在這里等他,他出去了,那個,我,我出去等吧,你們忙……” 說著,虞景顏灰溜溜地退出招待所,服務(wù)員朝那個大漢拋了個媚眼,大漢則過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帶著同伴回到房間,房間里傳來打麻將的聲音。 虞景顏看明白了,這幾個大漢是在招待所里打麻將的,這樣的招待所,一般都有幾個麻將室,畢竟平日里生意不怎么樣,房間空著也是空著,弄幾個麻將室,一來可以增加部分收入,二來可以免費雇幾名保鏢看場子。 因為改則地處偏遠,人們?nèi)鄙賷蕵讽椖?,除了喝酒打牌找小姐,也沒別的事情做,而有些人喝多酒后喜歡惹是生非,這家招待所旁邊就有幾個小酒館,有這幾個免費的保鏢看場子,能夠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虞景顏站在招待所外,瞇起眼睛,試圖用法眼觀察招待所內(nèi)的情況,但法眼嚴重受損,連一堵墻、一扇門都無法看穿,自然不清楚招待所里面那些房間中的情況。 “將近二十個人,都背著大包,還有幾個外國人,這樣的一支隊伍,為何會出現(xiàn)在改則?他們跟九眼天珠是否有關(guān)系呢?”虞景顏思索著。 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沒有任何收獲,虞景顏才去了隔壁的小酒館,點了幾瓶啤酒,坐在角落里喝起酒來。 這樣的小酒館,不同于飯館,沒有正經(jīng)的菜,除了炸土豆和藏面、rou餅之外,也沒別的東西下酒,虞景顏大病初愈酒量受損,干喝了幾口啤酒,感覺實在喝不下,又要了一份炸土豆、兩個rou餅,就著土豆和rou餅喝起來。 中午的時候,小酒館里又陸續(xù)來了幾名客人,但這幾名客人一看就是本地人,不是那支奇怪隊伍中的人。 虞景顏跟酒館的阿佳打聽了一下,不過這個阿佳說的話跟雅龍賓館的大嬸所說的差不多,沒能說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虞景顏在這里一直等到天黑,那支隊伍還沒回來…… 他拿出羅盤查看,羅盤指針毫無異常,自己的尋寶訣還是沒有發(fā)揮作用。 就在虞景顏已經(jīng)失去耐心后,忽然聽到不遠處那張桌上幾個人的對話…… “招待所住的是些什么人?”一個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問。 “游客,我們查過他們的證件,證件沒問題,其中有多名外國人,有美國的、英國的、柬埔寨的,不過最多的還是中國人?!绷硪粋€男人回答道。 “哦,這個時候來旅游?”領(lǐng)導(dǎo)又問。 “他們說就是想來看看冬天的景色。”男人說。 “盯緊點吧,可別是來偷金子的。”領(lǐng)導(dǎo)說。 “咱們這里有金礦嗎?”男人不解地問。 “你才剛參加工作,不太清楚情況,以前的時候,咱們改則還有革吉的鹽湖鄉(xiāng)一帶,金礦可多了,那時候?qū)鸬V開采的政策還沒現(xiàn)在這么嚴格,有很多單位和個人都去挖金子,有人曾經(jīng)見到過拳頭大小的狗頭金,一夜暴富呢。”另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人說。 領(lǐng)導(dǎo)點點頭:“沒錯,咱們這里有金礦。以前政策不嚴的時候,鹽湖一帶扎了上千個帳篷,有很多人在那里挖金子,那時候的鹽湖有多富你能想象嗎?拉薩或者阿里地區(qū)買不到的東西,在鹽湖能買到,有人專門包了飛機運送物資,那些挖金礦的人,用剛弄出來的沙金或者泥金,換取人們從內(nèi)地運送過來的香煙、高檔酒水,還有不少風(fēng)塵女子也在那里扎帳篷,白天出去碰運氣挖金子,晚上在帳篷里敞開腿,跟挖礦工人換金子,說起來,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后來政策變了,挖礦的人全都撤離,鹽湖的畸形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也徹底崩盤,只剩下幾千個廢棄的帳篷,那些風(fēng)塵女子有人掙夠了錢從良了,也有人運氣不好,才剛過去就遇到金礦管理變得嚴格,沒辦法便去了獅泉河的紅柳花路,唉,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現(xiàn)在再去鹽湖,那里只是一個窮鄉(xiāng)僻壤,黃金被挖得差不多了,上頭又管得嚴,沒人敢去尋找金礦。這倒有點像美國十九世紀加州的淘金者,只是結(jié)局不同,加州發(fā)展起來了,鹽湖則徹底沒落了。小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時候我們單位也有人在鹽湖挖金子,我還去挖過一段時間,用自己挖出來的金子換茅臺酒、換中華煙,換年輕貌美的風(fēng)塵女,哈哈哈……” 虞景顏對他們的對話很感興趣,而且他也曾耳聞過鹽湖鄉(xiāng)挖金熱潮時候的盛況——數(shù)千頂帳篷扎堆在鹽湖,帶動各種經(jīng)濟的繁榮,比如流動的房車酒吧,飛機直運過來的新鮮水果,以及大量的拿著rou體換黃金的美女…… “所以呢,我說還是要盯緊點,我懷疑他們有可能是來偷金子的?!鳖I(lǐng)導(dǎo)又強調(diào)道。 “明白了,等他們回來,我再帶人去排查一下,明天跟著他們看看情況?!蹦凶踊卮鹫f。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來偷金子的,倒也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卻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偷金子、找天珠、做勘測還是來旅游的?”虞景顏心道。 之后,那桌客人便離開了,虞景顏從他們口中所得到的線索,還是很有限。 虞景顏一直在這里等到酒館打烊,隔壁招待所那支奇怪的隊伍還是沒回來。 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虞景顏厚著臉皮又來到招待所,卻見招待所的前臺換人了,于是,他又拿出身份證,聲稱要住宿。 “對不起,我們店里已經(jīng)住滿了,你去別的地方看看吧,不好意思?!?/br> 這個服務(wù)員的態(tài)度要好得多,虞景顏便又問道:“怎么這時候還有不少人住宿嗎?” 服務(wù)員:“對,前幾天,我們這里來了十八個人,他們是一起的,把房間都占了,而且預(yù)交了一個月的房費。” 虞景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哦,十八個人,是出差的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們當中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人,因為我們這里比較特殊,縣上相關(guān)部門的人過來排查過多次,防止他們是從事間諜活動的,但經(jīng)過排查后,發(fā)現(xiàn)他們沒什么問題,人家說是來旅游的,雖然這個季節(jié)不大適合旅游,但這種事情嘛,咱也管不了?!狈?wù)員大概是深夜值班比較無聊,便說得很是仔細。 “哦,謝謝,原來是這樣,他們回來了嗎,我怎么沒聽到有什么動靜?”虞景顏又問。 服務(wù)員微微一愣,反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出去了?” 虞景顏撓撓頭:“我,我隨口說的,我尋思既然是來旅游的,總不能一直待在房間?!?/br> 服務(wù)員不再懷疑,繼續(xù)說道:“沒有呢,他們自從來了之后,只在這里睡了一晚,他們開著好幾輛車,應(yīng)該自己帶了帳篷,估計今晚上也不會回來了,不知道在哪里扎帳篷呢?!?/br> 正在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 服務(wù)員:“咦,是他們回來了?!?/br> 虞景顏連忙警覺起來,就看到外面駛來不少越野車,改裝過的車燈看起來格外耀眼…… 然后,車子停在招待所外面,從這些越野車上下來了小二十個大漢。 果然如旁人所言,這隊人中有大量的中國人,還有幾個金發(fā)碧眼的西洋人,以及兩個身形較矮小、膚色有點黑的東南亞人。 虞景顏默默數(shù)著這些人的數(shù)量,的確是十八人。 十八人進來后,便各自前往自己的房間,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每個人都看了虞景顏一眼。 虞景顏待在原地一動不動,后背卻一陣冰涼…… 雖然他不認得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但在被這些人盯著的時候,虞景顏感覺到強大的壓力。 他意識到,這些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的身上,有殺氣。 只是這個時候,虞景顏的靈力所剩無幾,法眼也不好使,只看出這一行人身上有殺氣,沒有得到更多的信息。 很快,十八個人各自進入房間,前臺只剩下虞景顏和服務(wù)員。 “哥,您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距離這里不遠,有個雅龍賓館,應(yīng)該還有空房間?!狈?wù)員說。 虞景顏觀察了一下服務(wù)員,卻見服務(wù)員面色如常,似乎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壓力。 “哥,你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覺得冷,怎么還在發(fā)抖呢?”這服務(wù)員又說。 這下虞景顏確信,那些人身上發(fā)出來的殺氣,是針對他自己的,站在他身邊的服務(wù)員并未受到影響。 “好嘞,謝謝你啊?!闭f罷,虞景顏離開招待所。 他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卻知道對方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這些人當中,應(yīng)該不止一人曾殺過人,不然的話,他們身上不會有這樣強烈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