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不好惹,道長休想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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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看他這副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br> 身穿橙色錦袍的男子,說這話時搓了搓手掌心,眸中透著激動與興奮之色。 藍袍男子瞥了他一眼,眉宇間盡是嫌棄:“有點出息行不?別一看到尤物就找不著東南西北?!?/br> 其他幾人聞言皆是輕笑起來,灰袍男子更是出聲揶揄:“他向來就是這副饑不擇食的模樣,我們應(yīng)該早就習(xí)慣才是?!?/br> 說著,他目光注視著林歌,眼前之人白衣勝雪,猶如謫仙,有著俊冷非凡的面孔,白皙光滑的脖頸,修長如玉的身姿,渾身氣息清新冷冽,宛如一池甘泉,很是動人心魄,只想一飲而之。 回想起湖邊看到的那個完美無暇的身軀,他心底更是翻起波濤洶涌的巨浪,頓感口干舌燥,有種想立刻撲上去的沖動。 灰袍男子吞了吞口水,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掃了一眼另外幾人,佯裝鎮(zhèn)定的調(diào)侃:“其實這也怪不得黎澄,實在是這臭道士太過色澤誘人,我也想嘗嘗他的滋味?!?/br> “哈哈哈……”其他幾人聞言轟然大笑起來,目光全都看向林歌,眸里有著不加掩飾的靡靡之色。 銀白色衣袍男子目光落在林歌勁瘦的窄腰上,笑意盈盈的贊嘆:“還別說,他的身姿與容貌的確比其他道士不止強了一點點,你們心癢難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yīng)。” 沒等眾人回話,他又快速補充:“咱們也別廢話了,一句話,誰先上?” 藍袍男子瞇眼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結(jié)界是我所破,理應(yīng)由我先來,你們說是與不是?” 被喚為黎澄的男子搖了搖頭:“那可不行,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先來,我定然會爆破而亡,這次讓我先來,下次再有此等好事,我可以直接退出,全讓你們享受,你們看這樣可行?” 藍袍男子勾了勾唇角,眸里滿是鄙夷,毫不客氣的嘲笑:“看你這副急不可耐的熊樣,為了搶個先,竟然愿意做出這么大的犧牲,你是有多饑渴?” 林歌:“……” 當著他的面討論誰先辦他?當他是死人嗎? 突然好想打人。 可…… 手腳卻被綁住了。 修仙世界真的好煩人。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修仙世界? 是沒女人了嗎? 不然這幾個大男人怎么凈想著辦同為男人的自己? 雖說他不是彎的,但是對于同性也不是一無所知,畢竟混跡于網(wǎng)配圈五六年,剛?cè)肴δ菐啄晁矔ヂ犈湟羟拜叺膹V播劇,學(xué)習(xí)他們的配音技巧,耽美劇自然也聽了不少。 所以他很明白接下來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么。 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總不能真讓這些人輪了自己吧? 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干脆。 也不知道玄清道長的符箓,能不能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幫上忙? 灰袍男子懶得跟他們廢話,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衣袍,一邊解一邊喘著氣說:“廢話這么多作甚?既然都忍不了,一起上不就行了?!?/br> 其他幾人聞言皆是身軀一震,隨即迅速反應(yīng)過來,眸光火辣的看向林歌,快速加入脫的行列。 林歌滿頭黑線:“……” 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快速掃了一眼洞口,想起洞口結(jié)界已破,立即想到萬能零零一,于是高喊出聲:“零零一,你死哪去了?趕緊出來救急!” 林歌此話一出,四個正在脫衣袍的男人俱是一驚,下意識順著林歌的視線看向洞口。 看了半晌,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四人對視了一眼,神情也變得微妙起來。 藍袍男子邪惡一笑:“怎么?還想著有人來救你不成?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管你,乖乖聽話,或許我們對你還能溫柔一些?!?/br> 其他幾人聽了藍袍男子所言大受刺激,恨不得立刻撲倒眼前的尤物,讓他哭著求饒。 林歌看著這四個精壯不一的男人額頭青筋直跳,有種想戳瞎自己雙眼的沖動,奈何他現(xiàn)在沒辦法做到。 只能黑青著俊臉垂下眼簾,目光恰好看到他們正朝自己伸出爪子。 他驟然眉峰緊簇,身形一個快速旋轉(zhuǎn),離開剛剛休息的石墩,暫且險險避開了他們的觸碰。 藍袍男子見狀,勾唇諷刺一笑:“呵~還想著垂死掙扎呢?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他掃了一眼其他三人,沉聲下令:“圍住他,讓他知道反抗是什么后果。” 其他幾人聞言連忙在石洞內(nèi)分散開來,快速圍成一個圓圈,將林歌緊緊包圍起來,并且把靈力匯聚于掌心之中,隨之掌心朝著地面,四道色彩不一的光芒落在林歌所站的位置,地面瞬間形成一個軟綿綿的炫彩異物,有點像色彩繽紛的彩云,不難看,但是卻緊緊黏住林歌的腳底板,無法再挪動分毫。 林歌:“……” 這什么鬼東西? 怎么跟牛皮糖一樣黏膩? 林歌一想到連閃避的機會都沒了,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天真要玩死他不成? 四人見林歌竟然解不開他們的術(shù)法,登時欣喜若狂,立刻向林歌撲了過去…… 或許是擔心林歌再次出現(xiàn)反抗,他們解開繩索之前直接點了林歌的xue道,隨后才快速拿掉綁住林歌身體的繩索。 繩索剛掉落至地面,他們便急不可耐去撕扯林歌身上的白色衣袍。 白色衣袍頃刻間被他們扯開來。 脫林歌衣袍的四人瞬間停頓下來,眸里滿是不可置信:一個男人的肌膚怎么可以生得這么白皙光滑?比他們之前動過的所有道士都要細膩十倍,不,甚至是百倍。 黎澄手指剛撫上林歌精致的鎖骨,滑膩的觸感讓他鼻孔頓時一熱,有一股熱流毫無征兆的涌了出來,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空出脫林歌衣袍的手,快速捂住鼻子,忍不住哼唧著驚嘆:“男子的皮膚……怎會如此……細膩白嫩?” 林歌:“……” 關(guān)于皮膚白皙光滑這點,他自己也很無奈,他是遺傳他mama的膚色,他mama年輕的時候有一個響當當?shù)耐馓?,正是世界著名的童話小說白雪公主,可想而知他mama皮膚是有多白嫩? 林歌黑沉著俊臉,眸里盛滿怒意,這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身旁有一睹石墻,他鐵定一頭撞上去一了百了,省得被這些人欺辱。 正當他們四人把林歌放倒至地面,一邊貪婪的撫摸著林歌平坦緊實的小腹,一邊去扯林歌長褲之時,洞口猛然響起一道森冷入骨的呵斥:“你們在做什么?” 原本還在林歌身上摸索的四人聽到呵斥聲皆是渾身一震,停下手中動作轉(zhuǎn)頭朝洞口看去,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見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而來,他們甚至都來不及閃避就被狠狠擊飛出去,身軀重重的撞向洞內(nèi)的石柱,四根奇形怪狀的石柱盡數(shù)斷裂,掉落至地面,將那四人盡數(shù)埋入碎石之中。 林歌:“……” 這一幕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他因為躺著不能動的關(guān)系,并不知道突然出現(xiàn)在洞口的漁歌是怎么出的手,他只是感覺到石洞震動了一下,然后那四人突然從他身旁消失,再然后就是石柱塌了。 他目光能觸及到的地方是深不見底的洞頂,洞內(nèi)現(xiàn)在是什么光景,他自然無法得知,之所以知道是漁歌來了,那是因為他聽出了漁歌的聲音。 圍著他亂摸的四個人終于消停,林歌暗自松了一口氣,那根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隨著身體的松懈而放松下來,仿佛獲得重生一般,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如果不是漁歌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被四個男人圍jian的事一旦發(fā)生,就算他不會不甘屈辱的去自尋短見,但這件事一定會成為他畢生的心魔,并且還是永不可能解開的那種。 他很清楚自己是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不然也不會到了二十四歲,還一直選擇單身。 生活在物欲橫流的世界里,人心都很浮躁,年輕人換男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簡單,這多少令林歌有些心悸,他從小受父母嚴格教育的熏陶,因此對這種一言不合就分手的行為感到非常不習(xí)慣。 他沒有苛責任何人的意思,因為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只是他自己認為如果真要與對方在一起,那就必須忠誠于對方,不論在感情還是生理上,如果中途再換人,那還不如一直單下去。 他一直都覺得其實一個人要比兩個人自由自在得多,沒有所謂的羈絆,也沒有所謂的約束,可以放任自己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比如配音這種不分晝夜的職業(yè),很難空出正常的休息日給予另一半,這很容易成為雙方產(chǎn)生爭執(zhí)的□□,最終兩人背道而馳,所以還是單身最為方便。 或許是因為受到剛剛那四人的影響,林歌這會有點神游天外,漁歌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他身旁,在燈光的折射下,眼前出現(xiàn)一大片陰影,漁歌居高臨下得看著他,目光深幽而晦暗,眸里隱隱透著一種林歌看不太真切的復(fù)雜情緒,似有萬年不化的寒冰,又似有熊熊燃燒的烈火,就像是那種瀕臨極致的憤怒,已經(jīng)壓抑到極致,馬上就要爆發(fā)出來一樣,整個人呈現(xiàn)出狂躁的狀態(tài)。 漁歌視線落在林歌被剛剛那四人撕扯在一旁的衣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夠狼狽??!林道長可曾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被自己視為邪魔之物褻瀆的感覺如何?” 林歌只是靜靜看著漁歌,并沒有開口回應(yīng),他猜不透漁歌心中所想,因此只能保持沉默。 也不知突然沒了聲響的四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漁歌凝視了林歌好半晌,見他始終神色漠然而平靜,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感到羞辱,哪怕現(xiàn)在赤身裸體面對著他,可屬于林秋暮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氣息并沒有消失,反而是愈加濃烈。 漁歌深吸一口氣,眸里的風暴最終盡數(shù)褪去,在林歌身旁半蹲下來,拿起掉落在地的白袍,蓋在林歌身上,并點了林歌肩膀兩下,解了他的xue道,隨后快速站起身,背對著林歌,啞聲說道:“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