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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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恨嫁 早自習過后,梅歡給兩個小朋友擺上早飯。 韋行站在桌旁,示意給他添把椅子,梅歡裝傻,韋帥望已經(jīng)累癱了,侍衛(wèi)們沒過來,只有韓孝給師父大人搬來把椅子,梅歡繼續(xù)無視韋大人的存在,韓孝把自己的碗也放到師父面前,梅歡只得再給韓孝一碗。 韋行坐下,對著面前的梅菜扣rou道:“你也坐下吃吧。” 帥望左右看看:“我坐著呢。” 韋行狠狠瞪他一眼,帥望再次左右看看,笑:“梅姨,我爹說你呢?!?/br> 梅歡冷冷地:“不敢,我只是個下人?!?/br> 韋行沉默。 梅歡猶豫一會兒,斜眼看看韋行,坐到帥望身邊,問:“累不累?” 帥望苦笑。 梅歡笑了。 帥望笑:“還笑?” 梅歡伸手摸摸帥望的頭,韋行沉著臉,怪了,為什么天底下的女人都喜歡摸帥望的頭。 你一個大姑娘了,他十歲時你摸他的頭,他十四歲你還摸?更氣人的是,韋帥望一點也不覺得別扭,看他笑得那個自在寫意,雖然目無邪念,卻也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這簡直可以確定韋帥望跟本不是他孩子。 韓孝見梅歡在帥望身邊,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他同梅歡相處四年,梅歡不過是個溫柔可愛的大jiejie,可是梅歡對韋帥望明顯不同,梅歡與帥望不過在一起一年時間,真正相處不過幾個月,韓孝不明白,看他們的樣子,真以為他們認識一輩子了。 韓孝輕輕放下筷子。 梅歡抬頭:“怎么?要什么?” 韓孝沉默一會兒:“水,菜有點咸?!?/br> 梅歡去拿水,韋行問帥望:“那招想明白了嗎?” 帥望迷惑了一會兒,“喔,你說的那招,我想明白了,不過……” 韋行淡淡道:“有時候,也要動動手,也許你多練幾次,自然就明白了。” 帥望唔了一聲,往嘴里塞一勺子rou,想一會兒:“我?guī)煾敢舱f這么說過,所以,我想不明白的時候,會動手試試?!?/br> 韋行又怒了:“什么叫想不明白的時候,你以為你是誰?寫九陰真經(jīng)的?功夫是用來用的!不是光用來明白的!如果全想明白了,可是使不出來,有個屁用?” 帥望嚼著rou,斜韋行一眼,不理。 韋行怒道:“聽到?jīng)]有?” 帥望斜眼,點一下頭。 韋行即將暴發(fā),梅歡回來,把水放到韓孝面前,輕聲:“少爺,水?!?/br> 韋行微微一愣,嗯?梅歡一直叫韓孝少爺? 為什么?梅歡不象這么有禮貌的丫頭啊,她不是一直叫韋帥望死小孩兒小混蛋什么的? 韋行微微不悅,怎么?梅歡不喜歡韓孝? 韋行咳一聲:“梅歡,你也要準備一下進宮,我派兩個人過來,這些事,你教他們做就是了?!?/br> 帥望笑:“太子妃殿下,小的給你請安了?!?/br> 梅歡白韋帥望一眼,喃喃:“有什么好準備的?!?/br> 韋行道:“宮中禮節(jié)很多,你熟悉一下的好。別給梅家?guī)偷姑Α!?/br> 梅歡氣:“太子妃除了吃和睡還有什么做的?” 韋行沉默一會兒:“說話,走路?!?/br> 梅歡道:“哈!” 韋行道:“宮庭教席明天很快就到,你希望,在這兒,還是回家去接受訓練?” 梅歡這才意識到韋大人是說真的,她尖叫,跳起來:“訓練?!什么訓練?我才不要什么訓練。” 韋行沉默一下:“所以,你哥哥說讓你留在這兒,讓我看著你?!?/br> 梅歡要想一下才能明白,看著是什么意思,她憤怒地:“這是什么意思?你看著我?”看著我?軟禁?而且…… 韋行沉默一會兒:“你哥哥說,把你留在這兒,讓我看著你練習,如果你偷懶……”再次沉默一會兒:“后果同韋帥望偷懶差不太多?!?/br> 梅歡瞪著韋行,她要氣昏過去了,虧她還打算原諒這個王八蛋呢!這個狗東西,居然要逼她學那些無聊的走路說話,還威脅要用藤條抽她呢!奇恥大辱啊,她現(xiàn)在可是太子妃了,就算她不是太子妃,她還以為,她在韋府是不一樣的人呢! 梅歡憤怒地:“你,你敢!” 韋行沉默。呵呵,他有啥不敢。 梅歡也知道,這不廢話嗎?韋大人有啥不敢?別說你是太子妃,如果需要的話,給太子一頓鞭子,韋大人有啥不敢的? 梅歡真要氣死了,她無語地運氣,沉默沉默,然后把筷子拍在桌上,轉(zhuǎn)身而去。 韋行沉默,帥望慢慢站起來:“爹,梅歡的婚事……” 韋行沉默。 帥望聲音低下來:“不能想想辦法嗎?” 韋行道:“如果她不想嫁的話,如果梅家不想……” 那不是韋行的選擇,那是梅家的選擇,他們不要給家人愛、自由與幸福,他們要更大的權勢。 帥望問:“不可以想想辦法?比如,用別人代替?” 韋行問:“為什么?為了將軍府的小姐喜歡扮奴婢?” 帥望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我喜歡梅姨,你不是也喜歡她?” 韋行沉下臉:“放肆!” 帥望道:“她不會留下做下人,但是,如果你娶她……” 一記耳光。 韋行怒吼:“你胡說什么?” 帥望道:“我喜歡梅姨!我mama死了,死了很久了,我覺得梅姨很好?!?/br> 再一記耳光。 韋行怒吼:“放屁!你不用吃飯了,馬上去練劍,沒有休息,沒有午飯,也不許睡覺!” 帥望輕輕擦去嘴角的血,拿起自己的劍,看一眼韋行,看一眼韋行身后,屋子里聞聲而起,站在窗前的梅歡,無言,起身而去。 韋行回頭,窗子里的一張小小面孔,暗影里,小小雪白的一張臉,受驚了一樣半張著嘴,韋行尷尬,再一次覺得面皮發(fā)燙。 梅歡面紅耳赤地:“他胡說!他胡說的!” 沒人理。 梅歡聲音低微,喃喃:“我一直以為他說著玩的?!贝糇。趺?,帥望是當真的?這件事怎么可能,韋行那種人,根本就是一頭冷血的蜥蜴,兇殘,無情而且老丑,而且……不過,這些日子,韋行可從沒對她兇過啊。 梅歡微微抬起眼睛看一眼韋行,嗯,老丑,可是…… 其實看習慣了,也不覺得丑,韋行那種刀削似的面孔,當然不好看,可是,也不是很難看,梅歡再次偷偷看一眼韋行,嗯,太熟了,就很難對一個人的樣貌做出正確評價,韋行長得——就是韋大人的樣子嘛。 梅歡垂下眼睛,她才不會喜歡韋大人,她怕他,他是個粗暴討厭的家伙。 韋帥望這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