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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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公主 姜繹支著頭,芙瑤過去,放下茶:“父王,還在為那個韋帥望煩惱?” 姜繹輕輕嘆口氣:“韋帥望是太子太傅韋行的兒子,我們竟一直不知道,姓韋的在京城十幾年了,從沒說過他有個兒子,怎么忽然冒出個十幾歲的兒子!” 芙瑤輕聲:“他那些手下也沒提起過這孩子?” 姜繹道:“我讓人問過,韋大人可有什么親人家眷,他手下對這件事好象諱莫如深,冷輝只是笑笑,問誰想知道這件事?康慨倒是很委婉,說韋大人自己一定會向我如實稟報,姚遠(yuǎn)那女子竟然直接回答不知道。他們的態(tài)度真是太奇怪了,然后,我們從冷家得到的消息是韋帥望是韓掌門的弟子。不管問任何人,韋帥望的父親是不是韋行,他們立刻顧左右而言他……”皺眉:“這這這,這本來是很簡單一件事,不管這個韋帥望想干什么,我們只要同他父母交涉即可,即使他父親是最難纏的韋行,也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可是現(xiàn)在,竟然不知道他父親是誰,冷家山上主事的冷秋竟然也回答我,是有個叫韋帥望的小孩兒,他師父是韓青,有什么事直接找韓青就可以了,這,這是什么意思?” 其實冷家人的意思很簡單,韋帥望名義是韋行的兒子,這不地球人全知道嗎?你非問人家韋帥望倒底是誰的兒子,人家當(dāng)然以為你是問韋帥望是不是韋行親生,這種問題,誰敢回答?。?/br> 結(jié)果把皇帝大人徹底弄迷糊了:“芙瑤,你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大米的事,其實是背后主持的冷家?韋帥望不過是個幌子?他們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芙瑤沉默一會兒:“那個叫何添的,還扣著呢?” 姜繹道:“再扣下去,怕要出事了。” 芙瑤沉默一會兒:“父王這些年,還記掛著我母親?” 姜繹愣了一下,半晌:“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芙瑤……” 芙瑤輕聲:“父王想必也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br> 姜繹良久道:“一國之主,更加不能任性?!?/br> 芙瑤點點頭:“那么,父王允我去見見她吧?!?/br> 姜繹愣了一會兒:“芙瑤……” 芙瑤淡淡地笑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明白,父王你的選擇沒有錯,我母親的選擇,也沒有錯?!背聊粫海骸拔以敢馊ヒ娨娝?,我相信她也是一個明理通達(dá)的人,沒有什么誤會不能解釋?!?/br> 姜繹良久才啊了一聲:“這些年,你怪你母親……” 芙瑤苦笑:“父王,我只是一個孩子,我只知道她把我扔下不管,我怎么可能不怪她?” 姜繹低頭:“不是她的錯……” 芙瑤輕聲:“對我來說,她不是好母親?!?/br> 姜繹搖搖頭:“不是她的錯……”嘆息。 芙瑤挽住他手臂,拍拍:“我知道,我現(xiàn)在知道了?!敝懒?,我甚至明白,如果我遇到同樣的事,也會做同樣的選擇,但是,我仍舊恨她。 她是我唯一的母親,她拋棄我。 多少不得已都不能抹殺這個事實。 姜繹看著芙瑤。 這孩子象她母親,真象,從相貌到氣質(zhì),也同樣堅強得近于冷酷。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不覺得她想要的,對她有好處??墒?,云璇也告訴他,世上并無世外桃園。 那么,芙瑤想要的,對這個國家如何? 芙瑤表現(xiàn)出來的敏銳的洞察力與判斷能力,證明她有能力爭奪那個位子,而更可貴的是,她對國家事務(wù),有正確的觀念,她會考慮為了這個國家,應(yīng)該怎么做,而不是,為了我當(dāng)權(quán),應(yīng)該怎么做。至少,訖今為止,芙瑤從未為自己爭取過什么。姜繹想,即使無私是她想表現(xiàn)出來的一種品質(zhì),至少,她也是選對了方式。 姜繹沉默一會兒:“你去試試吧?!?/br> 雖然芙瑤會成為一個好皇帝,可是,她成為皇帝的過程呢?那種動蕩對國家有好處嗎? 姜繹嘆息:“可是,芙瑤,你知道,我國自古至今沒有女子稱帝?!?/br> 芙瑤愣了一會兒,呵,要討論敏感問題了,很可惜,在小芙瑤的字典里沒有意外問題:“我只是為父王解憂,如果有一天,有人容不得我,那也沒什么不好,我同母親分離多年,能同母親團(tuán)聚,正好彌補這些年來的缺憾。” 姜繹這才想到,那個保護(hù)了納蘭的人,讓他不敢去找納蘭的人,一樣可以保護(hù)芙瑤。原來想把芙瑤遠(yuǎn)嫁慕容家,真是舍近求遠(yuǎn)了。姜繹微微黯然,我這個一國之主,倒底可以為自己為自己愛的人做點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小小的芙瑤,已經(jīng)為自己想好退路,進(jìn)可攻,退可守,這孩子,怕是擋不住她…… 姜繹點點頭:“芙瑤,去吧,也好好看看山上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保護(hù)公主府,總讓太子府那邊分出兵力來保護(hù)你,也不是長久之計,雖然不可能比照太子府專設(shè)三個帶刀侍衛(wèi),給你選個合適的人統(tǒng)領(lǐng)府衛(wèi)也是應(yīng)該的?!?/br> 芙瑤點頭:“多謝父王,我會留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