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人走鎖門,人在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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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晚今晚喝的確實太多了,前幾年覺得做銷售能賺錢,就一心撲到房地產(chǎn)行業(yè)賣房子。可她口才不行嘴不甜也沒有經(jīng)驗,只能靠喝酒拉客戶。但即使她喝了數(shù)不清的酒,最后也沒賺到多少錢,還因為胃病進醫(yī)院,反而花了更多的錢。最后只得退出銷售行業(yè),轉(zhuǎn)而繼續(xù)學(xué)設(shè)計,平時做做兼職。 退出銷售行業(yè)之后她就不再喝這么多酒,因為她要保持清醒努力賺錢。 可今晚也不知是因為柳青歲生日而開心,還是因為看到夏塘風(fēng)那副爛泥扶不上墻的鬼樣而生氣,她一罐接著一罐,愣是喝出了酒神的意味。 車子剛離開城北公館,她就撐不住閉上眼睛睡著了。依稀間能聽到柳青歲在她耳邊咒罵,卻又聽不清在罵什么,最后她被扶到被窩里躺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 但是幸好她提早定了四點的鬧鐘,第二天早晨一遍遍的響聲把她從昏睡中叫起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五點了。 秦書晚一看時間急忙跳下床,隨后忽然感覺到頭疼得厲害,她呲牙咧嘴捂著腦袋去藥箱里找止痛藥,緊接著又想起空腹吃藥會胃疼,便又燒熱水給自己泡一碗餅干,燒水期間還快速洗漱換了身衣服。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秦書晚吃光餅干咽下止痛藥,便換了鞋子沖出了家門。 今天仍然是多接單的好日子,她必須用加倍的努力,才能保證大家都能過個好年。 …… 八點半。 夏塘風(fēng)坐在駕駛座上用力揉著太陽xue,感覺自己的腦袋只差一點就要爆炸了。 昨晚莫名其妙喝了太多酒,導(dǎo)致他連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等到今天勉強醒來感到頭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的時候,才想起昨晚在城北公館燒烤的事情。 努力回憶了很長時間,他最終想起的也只有他把秦書晚接到公館,然后黎其琛和洛時年去買了很多啤酒。他喝了好幾罐,然后就想不起來了…… 他斷片了? 在應(yīng)酬局上縱橫沙場的夏塘風(fēng),這次居然只是喝了點啤酒就喝斷片了?這不現(xiàn)實啊,這要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了,不得笑話死他?他的一世英名這就毀了??! 不行,得“殺人滅口”。 夏塘風(fēng)在床頭柜上找到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黎其琛,卻看到宋明遠的一長串信息。 “夏總,如果您醒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安排人給您送早飯和醒酒藥,有助于幫您醒酒。您昨晚喝多了,姜醫(yī)生說您今天會頭疼難受,所以最好多休息不要勞累,飲食也要以清淡為主。另外昨晚我確認過秦小姐安全到家后才下班,您可以放心。只是我剛剛想派人給她送醒酒藥,但打不通她的電話,她可能還在睡覺,再過半小時我會再聯(lián)系一次。” 發(fā)送信息時間是二十分鐘前。 夏塘風(fēng)揉著額頭,依稀間想起昨晚秦書晚好像也喝了不少,睡到現(xiàn)在還沒起的話,很有可能是因為昨晚喝的太多,導(dǎo)致今天起不來…… 于是在二十分鐘后,夏塘風(fēng)開車來到爺爺給他們買的婚房樓下,一邊揉著太陽xue,一邊打開車窗四處張望著。 居然沒有她的電動車?難道她出門了?她不是一直都在騎嗎,昨天還…… 哦對了,她的電動車還在昨天那家飾品店門口,她現(xiàn)在手里充其量就只有那個破頭盔。 夏塘風(fēng)喝了幾口礦泉水,下車又確認一遍,確實沒有那輛電動車。他心里想著得讓宋明遠想辦法把電動車帶回來,彎腰拿起后座上的袋子,鎖車走進樓道,來到那所房子門前。 上次來這里,還是上個月底給她交地暖費那天。雖然那天鬧得很不愉快,但至少最后還是保證了這家里有暖氣。從那之后到現(xiàn)在,她似乎也確實沒有再生病過。 用力握住手提袋,夏塘風(fēng)對著貓眼深呼吸一口氣,不斷給自己洗腦。 “怕什么,不就是送點醒酒藥,再給點早飯嗎?爺爺讓我好好照顧她,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完成爺爺?shù)娜蝿?wù)讓他高興,我都這么大了,盡盡孝心總該沒錯吧?” 重復(fù)兩遍后,洗腦成功。 夏塘風(fēng)按了一下門鈴,按完后又不放心的曲起手指,敲了敲門。 五秒鐘過去了,卻沒有人開門。 夏塘風(fēng)再次曲起手指剛要敲門又想起宋明遠的信息,她昨晚也喝了不少酒,可能還沒起。 “真麻煩,還得我親自給你送進門,你面子多大啊……我親爺爺都沒這么好的待遇……” 夏塘風(fēng)念念叨叨的拿鑰匙打開門,走進去的一瞬間感覺到屋里的暖氣,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他輕輕走到秦書晚的臥室門前,手臂還沒抬起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 這是很少發(fā)生的情況,秦書晚早就把這里住成了合租房,她的地盤就是這間臥室,所以她一直都是人走鎖門,人在反鎖。 夏塘風(fēng)皺著眉輕輕推開門,赫然看到床上的被子沒疊,床沿搭著幾件衣服。床頭柜一片凌亂,房間里空無一人,并沒有秦書晚的身影。 “我靠?”他瞪大眼睛罵了句,大步走了進去。 沒錯,確實沒人。 床頭柜上有一包餅干的空包裝,一個沒刷的碗,碗里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不久前剛泡過餅干。旁邊是剩了一半水的杯子,容量不大的燒水壺。而在燒水壺旁邊躺著的,是一板空了四個格的止痛藥。 這么來看秦書晚應(yīng)該是起床后用熱水泡了餅干吃光,然后吃了至少一片止痛藥,接著就非常匆忙的離開家,連被子都來不及疊。 夏塘風(fēng)低頭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鞋子,又看看窗戶,忽然很疑惑。 到底是什么著急的事情,讓她這么匆忙離家,連窗簾都沒來得及拉開? 蹙著眉,夏塘風(fēng)將手里的東西放到床頭柜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開窗通風(fēng),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時年哥,還是我!嘿,要不你直接把你手下的人電話給我?也免得我老是打電話麻煩你嘛……不不不,這次不是查申曉桐,還是秦書晚。咳咳,昨晚你們還碰杯喝酒了啊……是嗎,昨晚我這么惹人厭嗎……不是查身世背景,我就是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還有就是想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不麻煩的話再查一下她最近都見了什么人……這不是因為我手里的人只會做ppt不會調(diào)查嗎,哪比得上你的觀海事務(wù)所啊……” 夏塘風(fēng)貧嘴說著,轉(zhuǎn)身在秦書晚的臥室走了兩圈。 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剛打開衣柜,而后看著衣柜里少得可憐的幾件衣服,“嘶”了聲。 “這是……把所有錢都給小白臉了?自己卻過得這么窮?衣服都不舍得買?” 又想起之前在秦書晚手機上看到的那條信息,夏塘風(fēng)沒好氣的用力關(guān)上衣柜門,大步走了出去。 “你窮不窮,關(guān)我屁事?!?/br> “早晚跟你離婚!” “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