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顧氏遇到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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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景辰不太放心藺景行,手探上去摸了摸藺景行的額頭,額頭發(fā)燙,像是一塊炙熱的鐵,灼得他手熱,所以縮得極快。 他眸色全是憂慮,臉繃得很緊,活像別人欠他五百萬似的,“藺三,你發(fā)燒了。” “我知道了?!?/br> 男人煞白的臉龐,唇瓣也變得干燥,透明,額頭上還滾落著密密的冷汗。 他就說嘛,再好的身子骨,也不能大冬天的,一個勁兒地洗涼水澡,人家失戀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他失戀,沖涼水澡,沖個頭昏腦脹的。 這紅塵里的人兒,為情所困的模樣,真是痛苦極了。“我去找顧嵐。”褚景辰想了半天,才想出這么一個餿主意,舔舔自己干燥的唇角。 “不用。爺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蹦腥瞬〉奶撊?,說話,還要緩一緩。 “哦。”錘子兩只手端著一碗白粥進門,神色焦急,眼神詢問褚景辰,爺怎么了?有沒有好點? 他搖搖頭,嘴往外奴了奴,出去,咱們在說。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了,還不忘輕巧地帶上門?!盃?,怎么了?要不要好點?”錘子皺了皺他濃密粗長的眉毛,對自己爺?shù)纳眢w擔憂極了。 “藺三的身體一向硬朗,脾氣太倔了,不聽勸?!?/br> 褚景辰嘆息,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就開始cao心起別人了,都快被藺三那個家伙整的變成一個老爺爺了。 “哎,我失戀的時候,也沒這么要死要活的,還是坦然輕松地活到現(xiàn)在?!彼弥A三的戀愛經(jīng)歷和自己做對比,自己簡直不要太樂觀了。 是,您是好樣的,一年也得失戀個七遭八遭了?;ㄐ拇筇}卜一個?。?! “去,手機拿來?!瘪揖傲疾豢蜌獾仵吡缩咤N子的腿,臉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 錘子只好認命地去拿手機,“哦,對了,藺三的開機密碼是什么來著?”他想了想還是用藺景行的手機打給顧嵐好了。 “不知道。爺?shù)氖謾C,我哪敢摸啊,我可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卞N子晃著腦袋,小聲地反駁地說道。 “試試看我的生日好了,畢竟我和藺三這么鐵的兄弟。”男人的手指在屏幕中飛快地滑動?!榜叶?,這么亂動爺?shù)氖謾C,爺會不會不樂意?”錘子欲言又止。 “管他樂意不樂意,藺三現(xiàn)在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不找顧嵐,你覺得他自己藥會乖乖吃嗎?”他不屑地瞅了一眼錘子。 這個下屬,也太不上道了。 密碼輸進去之后,屏幕顯示著密碼錯誤。褚景辰撓了撓自己的臉,有些郁悶,“這家伙,這么鐵的兄弟。密碼是什么?” 他抓耳撓腮地想。 錘子翻了個白眼,心里暗自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塑料花一般的兄弟情。 “你知道顧嵐的手機號嗎?”男人轉(zhuǎn)頭問起錘子,錘子搖頭,“不知道?!?/br> “爺有?!边@話說了和沒說一樣,果不其然,收獲了褚景辰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暴躁地說,“我要是打得開這個手機,我還問你?。?!” 男人氣得直跺腳,“你怎么這么笨?。?!” “斧子應(yīng)該知道?!卞N子突然想到什么,于是黑色的眼眸亮了起來?!芭?,對了,我想來了,都說藺三手下中有一個黑客高手,但是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br> “他和藺三那么多年的兄弟,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黑客高手,似乎是消聲覓跡了?!?/br> “恩,斧子,他喜歡安靜。所以沒有在集團中出現(xiàn)過,他一般都是暗處的管家?!卞N子如是地解釋道。 他拿出一支黑色的老年機,寬屏,撥了一個號碼,和對面的人耳語了一番,一連串的數(shù)字就出現(xiàn)了。 “不愧是黑客高手,辦事效率就是高?!瘪揖俺讲挥傻酶袊@道,“這速度。”然后他有斜著眼,不滿地打量了一下錘子,對比這傻大個也太一無是處了。 褚景辰拿到手機號,自顧自地去打電話了。去給藺三和顧嵐當紅娘了。一米八的大個子,一個人坐著顯得有些無聊,粗糲的手掌,從自己的屁股下面摸出一個電視遙控器,食指按了按紅建。 電視被打開了?!澳愫?,我是記者張悅,這是我們的現(xiàn)場報道,我們秉持著公平公開公正的原則,詢問您一些有關(guān)顧氏的事情?!币粋€穿著職業(yè)正裝,胸前掛著記者牌,舉著話筒,一臉嚴肅地問道。 話筒對著另一個方向是一個八字眉,蒜頭鼻,尖嘴猴腮的模樣的男人,聲音沙啞難聽,像是烏鴉在叫,穿著打著補丁的褐色衣服褲子,一臉憤怒地說道,“顧氏,這群天殺的王八蛋,我姑娘就是用了他們的化妝產(chǎn)品,才過敏的,整張臉都快爛掉了?!?/br> “是,是,是?!敝苓叺呐耍瑵M臉橫rou,抹著劣質(zhì)的化妝品,唇涂著口紅,口紅不經(jīng)意間涂過了線,看上去有些血盆大口。 “你瞧瞧我的臉,現(xiàn)在不化妝,根本不敢出門。”她哭天搶地的,一屁股坐在水泥的地上。 錘子:顧氏,和顧小姐一個形式。不過,這人看上去,就是裝得,而且演技也不精湛,還化妝產(chǎn)品什么的,這樣子也不像是可以買得起,說不準都是托兒。 這男的和女的一唱一和地說的聲淚俱下,儼然就是被無良商家欺騙的顧客的模樣。 話筒被轉(zhuǎn)移了,“你們好,我是顧氏現(xiàn)在的副總?!迸私舆^話筒,容貌清麗,菱唇嫣紅,鼻子小而挺巧,耳垂小巧,長發(fā)披散下來,顯得柔和,穿著淡粉色襯衫,鉛筆褲。 她有著很強大的控場氣勢,只是站在那里,就讓很安心,說出來也是冷靜令人信服的,她微微啟唇一笑,說“我們顧氏,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一樣。” “這么多年的老招牌,老字號,請給我們一些信任,我們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復(fù)?!彼钌畹鼐狭艘粋€九十度的躬,態(tài)度誠懇。 “大家不要聽她瞎話,這個顧氏就是想變相的圈錢,派這么一個小姑娘來應(yīng)付我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那么容易?!痹景察o的人群一息之間,又躁動不安。 “大家,不要畏懼強權(quán),我們必須舉起自己的武器,對這個不法商家,進行聲討?!比巳豪锟傆腥艘T著眾人,對著顧氏聲討。 顧嵐也發(fā)覺不對勁,兩道柳葉眉擰了起來,視線四處巡視,想抓到這個家伙。誰知人一對上她的眼睛,便轉(zhuǎn)身從人群之中離去了。 她想去追,誰知,群眾的怒火被推上了高.潮,“拒絕拖延,必須給與合理的賠償?!比藗冋癖鄹吆舻溃切┟襟w記者們,一貫來也不是想看到真相,而是想看到熱鬧,他們想看到躁動的人群。 自以為他們是為弱勢群體伸張正義,一個個恨不得將話筒捅到自己的嘴里,化身為正義使者,“請問顧氏,對這樣的事故,給予什么樣的回復(fù)呢?” “是不是真如群眾所說,顧氏的產(chǎn)品只是為了去圈錢?!?/br> “請問,顧氏的董事長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一個一個說著請字,但卻絲毫沒有謙讓,步步逼近,幾乎要生吞活剝她了。顧嵐腳下不注意,竟被人踩中了高跟鞋,原本白色的高跟鞋戴上黑色的印記。 “艸,褚爺,顧小姐快被欺負死了?!卞N子眼神一瞬一不瞬地盯著屏幕,焦急地說道二此時的褚二拼命撥動著顧嵐的電話,一遍又一遍,一聲又一聲地,顧嵐的褲袋里的手機震動,與嘈雜的人群相比,只不過是蚊子在嗡嗡叫罷了。 “嵐姐?!鳖檷贡皇箘抛プ∈滞?,轉(zhuǎn)頭便看見小昭——抿著唇角,蹙著眉頭,明明一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個高抬腿,啪嗒一下一個話筒應(yīng)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女孩穿著簡單的襯衫,眼眸清冷不帶人情味,揚了揚自己的下巴,“2015年b市女子散打冠軍?!敝贿@么幾個字,便有著威懾力,眾人不敢上前。 褚景辰走過來,有些煩躁,手機丟到錘子的懷里,“你這個電話號碼到底準不準?打了這么多遍,通是通的,但是沒人接?!?/br> “褚爺,您看看那是不是顧小姐?!卞N子指了指電視屏幕上的女人。女人臉色凝重,對著窗外的情況有些無措。 電視屏幕上,用黑色的字體打著——顧氏集團的化妝品,導(dǎo)致多人過敏,企業(yè)的良心去了哪里?用詞犀利。 “褚爺,這是潑臟水,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卞N子堅信能被爺看中的人,肯定做不出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 “你這不是廢話嗎?”褚景辰掐了掐自己的鼻梁,“我去問問藺三?!?/br> —— 曲筱靠在沙發(fā)上,雙膝并攏,貝齒隱隱磨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鬢角,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次,她要整個顧氏都自取滅亡,看她顧嵐還要什么驕傲。 她最厭惡的就是顧嵐那一雙高高在上的眼睛,低頭俯視你,仿佛你就是她腳下的螻蟻,現(xiàn)在我要她從天堂跌倒地獄里,被自己狠狠地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