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又不懂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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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連城看到凌桓敬在提起九王的時候,和提起他那幾個兒子的態(tài)度不同,似乎懂了什么。 看樣子,不光是太后中意凌暮晚,凌桓敬也看中了九王。 “凌將軍,十日后,朕去避暑山莊,你也帶著凌夫人和凌小姐一起吧!”百里連城親自邀請。 “臣還不知道夫人現(xiàn)在什么情況,如果夫人行動方便的話,臣肯定帶她們一起去避暑。” “好,來,繼續(xù)喝酒?!?/br> 此時將軍府中已經(jīng)備好了酒菜,所有人都在等凌桓敬回府。 凌澤沨在凌桓敬回府前一天從軍營回來,這次假期比較長,能在府中待幾個月。 之前凌沖跑去軍營找他說他meimei被抓進(jìn)宮了,他著急騎馬往回趕,在半路又收到他娘讓人帶來的口信,說他meimei沒事了,讓他安心待在軍營。 凌澤沨昨天一回來就把事情打探了清楚,雖然陳皇后被皇上禁足還暫時交出了鳳印,不過凌澤沨這股氣還是不順。 他meimei差點(diǎn)被打死在宮里,皇后只是禁足太便宜她了。至于鳳印,等皇后禁足令一解,不還是她的嗎? 不過,他meimei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讓陳皇后好看,不急于一時。 一家人都在等凌桓敬回府,得知皇上留了凌桓敬在宮里用餐,崔縈蓉一下子就沒精神了。 “娘,爹只是在宮里吃飯,吃完飯還是要回來的。”凌暮晚知道她娘想她爹了,“爹在垚城幾個月,肯定要把那邊的情況和皇上匯報一下的?!?/br> “也不知道你爹瘦沒瘦?身體怎么樣?”崔縈蓉不知道凌桓敬回來的時候,還沒這么急,知道人已經(jīng)回來了,卻遲遲見不到,就覺得心急如焚。 “垚城那邊災(zāi)情剛緩解,吃喝肯定不如這邊,瘦了也很正常,只要爹身體健康比什么都強(qiáng)。” 崔縈蓉捂著還有一個月就要卸貨的肚子,站在門口往外望,都要成望夫石了。 “夫人,夫人,將軍回來了!”秋言從外面大喊著跑來。 崔縈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立刻迎了出去。 “將軍!”崔縈蓉看到凌桓敬的那一瞬間雙眼泛起了淚花。 “夫人!”凌桓敬大步跑來,怕碰到崔縈蓉的肚子,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將軍,我可想死你了!”崔縈蓉看著凌桓敬下巴上這沒來及的胡子,忍不住就想哭。 “夫人,我也想你?!绷杌妇春逅皠e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都瘦了,還黑了。這又黑又瘦的真是讓人心疼?!贝蘅M蓉一看凌桓敬這黑瘦的樣子又要哭。 凌桓敬抱緊她,“夫人,別看我瘦,身上都是腱子rou。別看我臉黑,身上白可著呢!等會兒回屋讓你瞧瞧。” “咳咳!” 凌澤沨和凌暮晚在一旁站半天,猝不及防的就讓他們爹娘的一大碗狗糧拍了一臉。 凌桓敬之前眼里都是他夫人,此時才注意到兒女都在。 “夫人,孩子們看著呢,別讓他們看笑話,可不許哭??!” “爹,娘,我和大哥還有點(diǎn)事情要商量,那個,我們先走了??!”凌暮晚拉著凌澤沨,看他站在不動,扯了他好幾下終于把他拉走。 凌澤沨有點(diǎn)蒙,“晚晚,我們還沒吃飯呢?” 那一桌子的好菜,他等的肚子都癟了也沒吃上一口。 “沒看到爹和娘都相思成疾了嗎,meimei請你出去吃?!绷枘和泶蛩憬o她爹和她娘留下私人空間,那兩口子分開了幾個月了,能不想嗎! “我要吃桂花樓的香酥鴨?!绷铦蓻h咽了咽口水,“在軍營兩個月,就饞那一口?!?/br> “沒問題,我們現(xiàn)在就去。”凌暮晚拉著凌澤沨就出府了。 桂花樓離將軍府不算遠(yuǎn),隔了兩條街而已。 兄妹兩個一人騎著一匹馬就去桂花樓了,并沒有讓人跟著。 “兩位,這邊請?!钡晷《吹搅铦蓻h和凌暮晚走進(jìn)來,立刻安排座位。 凌暮晚跟著凌澤沨走進(jìn)酒樓的時候,旁邊有一桌的客人可能是喝多了,一個人站起身的時候,趔趄了一下就往凌暮晚身上摔。 看到這人摔過來,凌暮晚還特地往旁邊躲了一下,然后這人像是故意的一樣,還是朝著她身上倒。 凌暮晚目光一瞇,也不躲了。在那人摔過來的一瞬間,直接抬起腿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得摔進(jìn)他同桌人的懷里。 “臭丫頭,你干什么?”那一桌一共六個男人,其中一個看著最兇的拍桌而起。 凌暮晚整了一下裙擺,“沒干什么,轟蒼蠅?!?/br> “你真是欠打了!”一臉兇相的男人舉起拳頭。 凌澤沨把凌暮晚拉到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再說一遍,誰欠打?” 凌澤沨身高按照現(xiàn)代說法最少也有一八五,而且常年練武身材也和普通人不一樣,一看就結(jié)實(shí)有力。 “算了算了,誤會一場?!焙瓦@兇漢子同桌吃飯,一個看上去沒喝多少酒的人起身勸解。 凌澤沨和凌暮晚出門只是想吃只香酥鴨,沒想過和人打架,兄妹兩個跟著酒樓伙計(jì)去了挨窗的位置。 “晚晚,沒事吧?”凌澤沨詢問。 “沒事?!绷枘和砀杏X到了一股視線,她警覺的回頭,只看到剛剛那桌的六個男人。 不知道剛剛那人是不是故意撞過來的?如果是,目的是什么? 凌澤沨點(diǎn)了兩只香酥鴨,剩下的菜讓凌暮晚點(diǎn),凌暮晚的飯量不大,挑著她大哥愛吃的點(diǎn)了幾道菜。 晌午早就過了,此時來酒樓吃飯的人不多,一樓算上凌暮晚和凌澤沨這桌也就五桌客人。 一個瞎眼老頭帶著一個小姑娘從外面走進(jìn)來,小姑娘懷里抱著琵琶。 “公子,聽曲子嗎?”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到凌澤沨面前。 凌暮晚眼眸微動,嘴角翹起,看著正在和香酥鴨戰(zhàn)斗的凌澤沨。 凌澤沨在軍營憋了兩個月,別的不饞就饞桂花樓的香酥鴨,旁邊有人說話他壓根沒聽到。 抱著琵琶的小姑娘看到凌澤沨不理她,她又問了一句,“公子,聽曲子嗎?” “哥,有人和你說話呢!”凌暮晚發(fā)現(xiàn)她哥是真遲鈍。 凌澤沨放下手中的香酥鴨,“誰和我說話?” 凌暮晚看了一眼桌旁的小姑娘,“這位姑娘問你聽曲子不?” 凌澤沨瞅了一眼,還沒等抱著琵琶的小姑娘說話,他繼續(xù)吃鴨,“不聽!” 聽什么曲子?他又不懂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