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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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摔門出去,他也有些后悔,他也知道她是玩笑的口吻,可是自己就是不想從她的嘴里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 但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來找自己了,還是特意打扮一番,在她進(jìn)包廂的那一瞬間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完全不生氣了。 他只是想看看女孩會怎么做,沒想到她給了他這么多驚喜。 特別是霸道的將自己衣服扣上,霸氣的向其她女人宣誓自己是他的男人,簡直快要將自己融化了。 顧硯又將黎洛吻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肯放下她。 黎洛面色微紅,眼神有些迷離。 顧硯用手指擦了擦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然后拉起她的放在自己的腰間的位置,聲音低沉性感,匆忙磁性,簡直讓人想要犯罪,“你剛剛忘了指一個地方了,這里,也是你的····” 黎洛本就潮紅的臉更紅了,忙抽出自己的手,小聲嘀咕道,“流氓!” 顧硯挑了挑眉,“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黎洛:“······”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污,但是感覺還不錯,蠻順耳的。 黎洛覺得醉酒的顧硯真的好污啊~ 誤會解開,兩人也就不在待在這里,顧硯摟著黎洛走出包廂,上了黎洛的車。 顧硯雖然喝醉了酒,但他一再表明自己沒醉,非要自己開車,不過被黎洛一把塞進(jìn)了副駕駛,她自己坐上了駕駛座,油門一踩開了出去。 顧硯坐在副駕駛上挑了挑眉,他發(fā)現(xiàn)他家的小媳婦越來越霸道了。 不過這感覺似乎還不錯。 兩人回到香山水榭時,里面依舊燈火通明,前宅的人幾乎都沒有睡,看到他們兩手拉手走進(jìn)來的時候,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氣。 黎洛沖著大家打了招呼,拉著顧硯回了自己房間。 主要是顧硯借著酒醉,不停的在占某人的便宜。 回到房間嘛,還沒等黎洛清醒過來,就被男人直接抱到大床上,開始了新一場的辯論。 另一邊 玄依在唐蕭的公寓里呆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發(fā)生了特殊情況外,接下來的兩天兩人幾乎都是在打游戲中度過的。 越深層次跟唐蕭接觸,玄依就越發(fā)覺得他內(nèi)心其實(shí)就是一個小孩,更更或者說每一個成熟男人心里都住著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這天中午兩人剛用過午飯,便一頭扎進(jìn)游戲里。 “快點(diǎn)快點(diǎn),右邊,你右邊,唐蕭你是豬啊,攔截他,攔截他,快點(diǎn)······我去,唐蕭,你能干、你妹啊,連他都······哦呵呵呵,老板你好棒哦,游戲玩的這么生猛,就跟你人一樣!” 如此一幕這幾天已經(jīng)上演了n遍,每次聽到這女人如此說他,他都有一種想把她掐死的沖動,可聽到后面那虛偽的話語,又恨不得將她擁入懷中好好親吻一番。 見唐蕭的冷眸散發(fā)著寒光,玄依果斷選擇閃躲。 笑著道:“我做了冰鎮(zhèn)綠豆湯,現(xiàn)在就去??!” 玄依站起身,唐蕭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她腳下一個不穩(wěn),直接一頭扎進(jìn)人家懷里,唐蕭一個翻身將女人壓下。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玄依咽了下口水。 道:“佷·····你想干什么?” “你說我想干什么?”唐蕭說話的同時那雙繚繞這灼熱氣息的眸,緊盯著玄依那兩片兩片好似玫瑰花瓣美好的唇。 “我·····老板我錯了,我保證不會在有下次了,我·····” “噓!” 唐蕭發(fā)出這聲音的同時修長的手指摁在她淡粉色的朱唇上。 男人雙眸里yuhuo的跳躍她不是看不出來,可她此時大腦一片混沌,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忘記了,那顆心在次好似小鹿一般橫沖直撞的亂蹦起來。 男性獨(dú)有的荷爾蒙氣息一股腦的朝玄依鼻腔灌去她只記得自己此時的思緒完全不受自己掌控。 心率加快、呼吸變重、渾身燥熱、神情恍惚。 nnd! 她這是怎么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發(fā)燒了一樣? 玄依做出這一片段,唐蕭的兩片唇已經(jīng)壓了上去。 摁,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雖然只親過兩次,但唐蕭對她的味道記得特別的清楚。 甜而不膩,媚而不妖。 玄依不在狀態(tài)的時候,唐蕭憑借自己不天嫻熟的吻技將身下的人吻得云頭轉(zhuǎn)向,如今她在狀態(tài),拿下她是輕而易舉的事。 隨著這個吻逐漸加重,玄依只覺得自己口腔里的空氣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人掠奪,一股子溫?zé)嶙孕「跪v生而起,肆虐的字血液里穿梭著。 唇隨著她的唇角一路下滑。 當(dāng)觸及到她光滑的肌膚時,玄依如夢初醒般大呼,“不,不要·····” 只是這兩個字剛脫口而去,小嘴便再次被男人堵上。 嚶嚶之音在房間黎繚繞回蕩。 玄依初醒的神志在次被男人的吻化作混沌。 這一次,唐蕭沒急著進(jìn)行下一步,而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誘導(dǎo)她······ 唐蕭完全沉醉其中,沒做任何的防備,隨著玄依用了一推,直接從她身上狼狽翻下,當(dāng)他緩過神來的時候,伴隨著“彭”的一聲悶響,玄依早已消失在大廳。 此時的唐蕭就好比剛剛得到糖吃的孩子,只是他剛將這塊糖塞進(jìn)嘴里,大人便命令他吐出來,可想而且他此時憤怒到了極點(diǎn)。 從地上跳起,幾個箭步?jīng)_上前去,看著那緊閉的洗手間門,抬腳只聽一聲響,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揣在了上面。 剛蹲坐在馬桶上的玄依,小心臟一震孟飚。 “玄依,你耍我是不是?”唐蕭站在門外厲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