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四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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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甩開陸晏之的手,柳霜尖聲吼道:“陸晏之!你說什么話呢,我是你娘,就算我找她莫云的麻煩又能怎樣!”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柳霜狠狠錘了陸晏之一下,她吼道:“陸晏之,你還是我兒子嗎?為了一個女人,你壞你舅舅的事情,和你舅舅鬧不愉快就算了,現(xiàn)在還敢威脅你娘,你把你娘當(dāng)成什么人了,還不如那一個外來的女人嗎?” “我就說了,她莫云就是一個禍害,真不該讓她進(jìn)陸家,這么些年陸家事情就不斷,都是她莫云的錯,她莫云就是個災(zāi)星、就是個賤人……”柳霜憤怒的罵著,心中的憤怒讓她口不擇言,將莫云說的越來越過分。 “娘,不許你這樣說莫云?!标戧讨渎暤恼f著,看著柳霜驚訝的閉嘴,他緩緩又道:“你應(yīng)該知道的,莫云并不是你說的那般?!?/br> 不悅的瞪眼,柳霜懟道:“那她是怎樣?” 不待陸晏之開口呢,柳霜不屑又道:“在我看來,莫云就是個災(zāi)星,就是個賤人,要不是她嫁入陸府,你怎么會越來越不聽話,怎么會和我越來越遠(yuǎn),都是那個莫云的錯,當(dāng)初就不該讓她嫁入陸府,當(dāng)初的難產(chǎn)怎么就沒要了她的命呢……” 柳霜越說越是狠毒,讓陸晏之根本就聽不下去。 “讓我們越來越遠(yuǎn)的是娘,和莫云無關(guān)?!睂ι狭聪蛩囊暰€,陸晏之嘆氣道:“娘,你心里清楚吧,我會離你越來越遠(yuǎn),完全是因?yàn)槟?,我不再是小時候的我了,我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我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了?!?/br> “你有什么能力保護(hù)自己,你能做什么主,就因?yàn)槟阋约鹤鲋?,娶了莫云,咱們陸府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的?!痹秸f越是激動,柳霜尖聲道:“要不是我,你早就不是陸府的嫡子了,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能不能站在這里呢,我做的那些都是為了你,你太天真了,還真以為他們是老實(shí)的嗎,要不是我壓著,陸清早就做了陸府的嫡子,整個陸府都要是他們母子的了,你的那個爹巴不得他們成為陸家的主人呢……” 陸晏之微皺的眉頭皺的更緊,他沒有想到柳霜會提到陸清,畢竟他的庶弟老實(shí)的不行,平常躲在自己的小院里都不出來,就連娶妻的大事都弄得不聲不響,這樣的陸清怎么可能對他出手,就算陸清有那個心思,不會武功的陸清又怎么是武功不凡的他的對手,況且,他爹老實(shí)巴交的,從未有過那種心思,說那么多,都是他娘自己心里作祟罷了。 想到小時候,柳霜因?yàn)樽约旱男睦镒魉睿屵€只有五歲的陸清做八歲的他的小廝,八歲的他天真的很,以為弟弟做自己的小廝可以帶著弟弟玩,卻不想看到了柳霜對陸清做的很多惡事,一有事就懲罰陸清,罰跪、不給吃飯都是常事。 陸晏之至今還記得,有一次,明明是他打碎了一個花瓶,而且他娘明明看到是他做的了,卻偏偏說是陸清做的,更是還要家法懲罰陸清,就算他哭著承認(rèn)是他做的,他娘也不聽,就連姨娘哭著求輕,額頭都磕流血了,他娘也沒有收手。 那是嚴(yán)冬里的日子,冷的不行,他娘愣是讓侍從脫下陸清的衣服褲子,用著帶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陸清的后背,直到陸清的后背血rou模糊了,他娘才大發(fā)善心的停手。 那時的柳霜嘴角帶笑,那甩著鞭子打陸清的手上狠狠用力,每一下都讓陸清皮開rou綻,點(diǎn)點(diǎn)的血飛起落在柳霜的嘴角,將柳霜臉上的笑意襯托的更大、更加詭異。 那樣的柳霜將陸晏之嚇得不行,眼前一片血紅,最后他被嚇得兩眼一閉暈了過去,發(fā)熱、生病,那一次,他的病反反復(fù)復(fù),一個月都沒下得了床,最后還是柳霜著急了,請了一個有名的大師到陸府給陸晏之看病,這才讓陸晏之漸漸好了起來。 但從那日看到柳霜瘋狂的一面后,陸晏之就莫名的害怕柳霜,想到柳霜之前做的種種,他怕柳霜也對他像對陸清一般,所以他抓住那大師的袖子,請大師帶他離開。 大師從陸晏之那里得知了事情經(jīng)過,可憐陸晏之,這才以陸晏之的病情說服柳霜,帶陸晏之離開了陸府,可時間也是有限的。 四年! 四年是柳霜給出的最長時間,四年時間一到,無論陸晏之的病好的怎么樣,無論陸晏之會不會死,她都要見到陸晏之。 四年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有這自由的四年比沒有強(qiáng),跟著大師四處云游,跟著大師學(xué)習(xí)武功,那四年的時間,是陸晏之除了和莫云相遇外的最快樂的時間。 回憶戛然而止,看著眼前還在一臉自得說個不停的柳霜,他怎樣都忍不下去了。 “娘,你不會知道的,我想要的,從來不是得到陸府,我想要過正常的生活,陸清他很單純,沒有一點(diǎn)想取代我得到陸府的意思,二姨娘也沒有取代你的想法,是你想的太多了?!闭f著,陸晏之嘆氣又道:“還記得小時候,我打破花瓶,娘你非說是陸清打破的,還狠狠懲罰了陸清的事情嗎,那時讓我認(rèn)清了娘的另一面,讓我真正知道我和娘想要不同,是我求著師父帶我離開的,那四年時間,是我最快樂的?!?/br> 滿是震驚的看著陸晏之,柳霜顫抖的手指直指陸晏之,她顫抖道:“你……你……是你自己要走的?” “為什么?”柳霜尖叫的候著,她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瘋狂狀態(tài)。 “因?yàn)槲也幌肟吹侥镒龅腻e事,所以我要離開,如果可以,我寧愿不回來陸府!”陸晏之堅(jiān)定的說著。 被打擊的踉蹌兩步,柳霜顫抖的不行,“好,好,好你個陸晏之,你真是個白眼狼,怪不得你十二歲回來之后就不怎么聽話,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陸清在中間挑撥離間,這才讓他免了院學(xué),才將他關(guān)在小院不準(zhǔn)出去的,沒想到,是你……是你這個不孝子……” 想到剛剛陸晏之的來意,柳霜尖聲又道:“你早就不聽我的話了,主動來我這里就沒有好事,就算我找了莫云的麻煩,你能怎樣?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