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君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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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的性格急躁,辦事也急躁,到了一盞客棧她直接找了掌柜,說了莫云的吩咐后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在她向一盞客棧的大門走去時與一個一襲藍(lán)色長袍的有些冷酷又有些妖嬈的男人擦身而過。 凌曉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男人長得太好看了,好看的讓她移不開眼,但想著回去向莫云復(fù)命的事情,她看著那男人走向了客棧的柜臺便收回了視線,下一瞬她轉(zhuǎn)身就走,在離開前她好像聽到了那男人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似乎在詢問著君嵐。 被好聽的聲音弄得一個晃神,隨即凌曉狠狠搖頭,她只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畢竟君嵐這個名字是他們?nèi)魏吞玫奶弥髂埔郧暗拿郑挥腥魏吞玫娜瞬胖?,其余的人不僅不知道,恐怕聽都沒聽過的,怎么可能會有人在一盞客棧找君嵐呢。 不可能的! 凌曉很是確定的想著,隨即她向陸府而去。 而凌曉不知道的是,她根本沒有聽錯,那男人問的確實(shí)是君嵐沒錯。 那男人的一身氣質(zhì)讓人無法接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踱步走到了柜臺前,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賬房,他冷冷道:“君嵐在哪?” 那賬房從未見過這樣帥氣妖嬈的男人,簡直讓他移不開眼,就那般呆愣的看著男人久久無法回神,就連男人看向他的眼中有了殺意了,他竟然都不知道還在癡癡的看著呢。 送凌曉離開的掌柜的才走到樓梯口,還未等上去呢,就聽到有人問君嵐,當(dāng)即停下了腳步。 這一盞客棧其實(shí)就是任和堂的一個聯(lián)絡(luò)點(diǎn),掌柜的是任和堂的人,所以知道君嵐是任和堂的堂主,所以在男人詢問君嵐的時候他才沒有離開,雖然對男人為何找君嵐的事情感到奇怪,但他還是向男人走了過去。 眼看著男人生氣的都有了殺意了,那賬房先生還沒看出來的盯著人家,掌柜的驚的渾身直冒冷汗,他這一盞客棧大部分是任和堂的人守著,唯獨(dú)這賬房先生是普通人,是他們不會做賬特意雇來的,不會武功不說,不知道君嵐,還沒眼力見,也看不出盯著的人武功高強(qiáng)根本不是他能惦記的。 急忙幾步走到賬房先生的面前,擋住他那盯著男人看的眼睛,掌柜的來不及和賬房先生說一句話就向著男人拱手討好道:“公子是何人?找君嵐是何事?咱們樓上說吧?!?/br> 說著,掌柜的替賬房先生辯解一句道:“他是雇來的賬房先生,不懂事,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話音未落呢,掌柜的做小的伸手一個請的姿勢,直請男人上樓。 本來男人渾身冷氣外放,都想結(jié)果那做賬房先生了,看著掌柜的很懂禮的請他上樓,更是好像知道君嵐的下落,男人這才收了冷眼收斂了殺意緩緩的走上二樓。 走進(jìn)一個雅間,男人找了個位子緩緩坐下,不待掌柜的開口呢,他直接從腰間摘下了一個玉佩放在一旁的桌上讓掌柜的看。 男子的舉動有些怪異,掌柜看的有些奇怪,但礙于男人的武力別說男人態(tài)度不好,就是男人打他兩巴掌他也掂量掂量才能再做決定怎樣回應(yīng)呢。 掌柜的一臉恭維的拿起玉佩放在眼前仔細(xì)的看了看,越看他就越覺得玉佩眼熟,仿佛他應(yīng)該認(rèn)識那玉佩一般。 一瞬、兩瞬、三瞬過去了,似是想到了什么,掌柜的拿著那玉佩瞪大了雙眼,下一瞬只見掌柜的拿著玉佩閃身來到窗邊,他順著窗戶向客棧外面看去,就看到客棧的牌匾的右下角的小小印記,那是他們堂主特意讓人刻上去的,說是他們獨(dú)有的標(biāo)記。 那標(biāo)記怪異的很,讓人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們堂主也說了,那標(biāo)記難弄,一般人模仿不了,作為他們的標(biāo)記正好,還說如果有人拿玉佩來讓他們做事,無論是什么事情他們必須去做。 就他們?nèi)魏吞盟篱g只有兩個那樣的玉佩,一個在他們堂主君嵐手中,另一個是在堂主的師傅君墨清手中,他們從未見過,只知道那玉佩是他們標(biāo)志的形狀,不,不如說他們的標(biāo)志正是從那塊玉佩得來的。 看到了這塊玉佩,掌柜的當(dāng)即想到了拿著玉佩的人的身份,他幾步走到男人的身邊,而后恭敬問道:“敢問先生是堂主的師傅君墨清嗎?” 君墨清三個字一出讓男人眉頭一挑,那看著掌柜的眼中有了一絲的意外,而掌柜卻不敢有一點(diǎn)怠慢,就連之前稱呼的公子都被換成了更為尊敬的先生。 淡然的點(diǎn)頭,男人冷聲道:“我是?!?/br>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掌柜的急忙將玉佩還給君墨清,他恭敬說道:“先生是來找堂主的吧,堂主此時在陸府呢,要不屬下這就去稟報(bào)堂主過來?” “陸府?”君墨清呢喃的說著,他那看向掌柜的眼中有了一絲的疑惑。 掌柜的很有眼色,他當(dāng)即解釋道:“就是陸晏之的府邸,如今堂主是小陸大人的夫人,是陸府的少夫人?!?/br> 少夫人? 君墨清渾身冷冷的,掌柜的也說不好此時的君墨清是何態(tài)度,君墨清不開口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只好在一旁看著。 “說說怎么回事?”有條不紊的將玉佩掛在腰間,君墨清毫不客氣的命令著。 掌柜的得了命令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什么他們堂主如今叫莫云是陸府的少夫人,之前將柳如月告到衙門在京城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啊,還有什么她有一個情敵平安公主,之前還被平安公主在狩獵場設(shè)計(jì)啊什么的,只要君墨清不喊停,他就一直的說著,不管是任和堂的事情還是陸府的,他通通都說給君墨清聽。 莫云進(jìn)入陸府后的事情很是有趣,君墨清聽的勾著嘴角,臉上有了趣味的笑容,待掌柜的說的沒詞了,不知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天已經(jīng)要黑了,拒絕了掌柜的要稟報(bào)莫云的提議,他更是命令掌柜的不許將他的事情說出去,這才讓掌柜的給他找一間房間休息,然后才讓掌柜的離開。 終于能走的掌柜的摸了摸額頭的冷汗,總算是松了口氣,他看不透君墨清的實(shí)力,只覺得君墨清的武功在他之上,君墨清那渾身的氣勢壓的他膽戰(zhàn)心驚的,這一下午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這離開了才能緩一緩,他倒是有些能明白莫云為何會成為他們的堂主了,有這么一位厲害的師傅,莫云想不強(qiáng)都不行呢,不過他們本以為堂主的師傅會是個老頭子呢,卻不想是這么個年輕帥氣的男子,真是讓人意外。 與此同時,陸府的云芝院內(nèi),莫云吃過晚飯?jiān)诜块g內(nèi)一邊悠閑的鍛煉著左胳膊,一邊等著陸晏之呢,今日陸晏之和同僚有事情,此時還未回來,而這么悠閑的她并不知道她的小師傅君墨清已經(jīng)來了京城,更是就要來找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