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撞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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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柳杰那個殘暴成性的王八蛋,永遠都活的很任性,只要他想就能隨隨便便、輕而易舉的把我就地正法了。 顧楠跟柳杰完全不同。 跟顧楠相處的越久,對他為人也就了解的越深,他真的是一個很會為別人著想的人,自然也不會干出出任何冒犯我的事,這點我對他是有絕對的信任的。 兩個小時過后,我們終于吃飽喝足了,此時夜也已很深,大約十點多。 雖然時間已經(jīng)很晚,而我卻毫無困意,于是顧楠很有興致的提議不如我們散步回家如何,考慮到吃的很飽需要消食,我欣然同意了。 隨后他打電話讓秘書直接把車開回去,我們徒步踏入夜色。 夜黑的濃密,燈火璀璨耀眼。 這個點正是很多娛樂場所營業(yè)的高峰期,大街上依然熱鬧非凡。 走過那些熱鬧的場所,見著幾個西裝革履看樣子很氣派有錢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感嘆一句,那些平日里一臉嚴肅的老總,沒想到晚上也會來酒吧、夜店這樣的場所放縱自己。 看著一個年輕的長相酷似柳杰一般英俊的男子摟著女人纖細的腰,在那耳鬢廝磨之時,我的大腦忽然一動,就想到了那晚跨在柳杰身上的女人,也是那般妖艷多姿。 莫非,她出自風月場所。 若是她名副其實的出自風月場柳杰又是怎么與她有聯(lián)系的?還被對方灌醉乘機下藥了。 或許只有一種可能,那變態(tài)貼上去跟那些女的廝混。 既然如此,他干嘛不好好享受打電話讓我接他回家是幾個意思? 還是不對,那變態(tài)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人說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就會對與他相關(guān)的女人產(chǎn)生濃厚的求知欲,莫名想起這句話,我一陣顫烈。 難道我對柳杰產(chǎn)生了某種不可思議的興趣? 瞬間搖頭否決。 就在我腦子亂作一團,完全停不下來胡思亂想時,顧楠拍了拍我的肩,啼笑皆非的問我。 “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迷,喊你好幾聲了不答應(yīng)?!?/br> “啊,哦,沒什么?!?/br> 我慌忙搖頭,同時第n次的暗罵自己犯賤,為何對那變態(tài)如此念念不忘。 風輕輕吹佛著臉頰,試圖讓大腦回歸到一個放空的狀態(tài),什么也不用想,平靜的與顧楠散步。 就在一家便利超市的門口,碰巧不巧的我與一道霸氣威嚴的目光相撞在了一塊,霎時我愣在原地,直愣愣的盯著面前一臉冷峻的男人。 說曹cao曹cao果真就能到,何況我只是想到了曹cao而已,倒也不用出來給我驚嚇吧,但現(xiàn)實所發(fā)生的事總是出乎意料。 我并沒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場景以這樣尷尬的方式偶遇柳杰。 至于的原因?qū)擂?,大晚上跟一個男人散步遇上另一個男人,何況就在不久的幾天前,還跟柳杰吵了一架,吵架的主題與我身后的男人有關(guān),在發(fā)生這一切之后,三人碰上自然就尷尬無比了。 大腦處于空白狀態(tài),我兩眼失神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心臟又開始抽痛了。 便利店的門口燈火通明,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眼上方的柳眉微微上翹,目光凌厲而恐怖。 這張臉,這張張牙舞爪、自傲不凡的臉很多次出現(xiàn)在我那混亂不堪的夢里,與腦海當中,而此時我們四目相對,我卻只覺得心痛無比。 顧楠在我身后用手掌碰了碰我,我這才如夢初醒,慌忙回神回頭對上深夜里他探究性的目光。 他看看我,又看看另一邊的柳杰,好看的眉皺成了一個川子。 猶豫一番,他湊在我耳邊小聲問道。 “你沒事吧?” “我……沒事?!?/br> 我慌忙的說。 同時感到柳杰極具穿透力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就像冬天的冰霜落在臉頰上一樣,冰冷無情,令人忍不住瑟縮。 雖然隔著一段挺遠的距離,但我扔可以清楚的看到柳杰的雙眸里散發(fā)出的冷意。 就在我大腦又一次莫名陷入死機狀態(tài),只顧盯著面前的男人發(fā)愣時,顧楠悄悄靠近我,碰了碰我的手。 我一驚回神看他。 “雨欣,對不起還是要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剛才觀察這附近有記者,我們只能再做做樣子了。” 顧楠在我耳朵旁小聲說。 抬眉瞄了一眼對面一臉殺氣的男人,再回頭看著溫情如玉的顧楠,我糾結(jié)了一秒,興許因為大腦的一時沖動,也或許是有賭氣的分成在里面,總之我欣然同意了,顧楠很自然的牽起了我的手。 夜幕之下和他手牽手站在一塊,對面那道顫顫的寒光不容忽視,它仿佛籠罩在我周身一般,讓我瞬息心虛的垂眸不敢看他。 “我們走吧?!?/br> 顧楠悄聲說,我輕輕點頭。 顧楠牽著我的手從柳杰面前經(jīng)過,明明只有幾秒鐘的路程,卻讓我感到像走了一個世界那般漫長。 在顧楠牽著我緩緩而行的過程里,只覺得自己被那道如針刺一樣的目光快盯出窟窿了,心理頓時七上八下的。 走出了一段距離,內(nèi)心強烈的想法驅(qū)使著我回頭朝后看去,一眼便瞥見了一個寬厚挺拔的背影,在暗暗的路燈中投下一個落寞孤寂的背影。 心臟毫無預(yù)兆的顫了顫,就這么盯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他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下再也看不見為止。 我依依不舍的回頭,然后默默抽回被顧楠握著的手。 “對不起。” 我小聲說。 他的視線在我臉上滯留一秒,眉心微微皺起,見了方才我失神的一幕,他像是有什么話要說,有什么問題要問,猶豫半響還是沒問。 他將眸中的疑惑隱去,俊朗的臉上緩緩展開一個恰到好處的笑。 “不要這么說我,說到底還要謝謝你再次的配合我演戲?!?/br> 我默默點頭,和顧楠接著往前走。 一路上意識處于恍惚之中,總是不由自主想到那個背影,心臟就一陣悶痛。 不知為何,剛才盯著那個背影發(fā)愣的時候,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充斥著胸腔,仿若那一眼就是告別一樣。 告別了顧楠回到家,已然一身疲倦,索性直接將自己仍在床上開始假寐。 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半夜依然毫無睡意的我,只能干瞪眼盯著窗簾縫隙中透出的微弱的月光發(fā)呆。 這什么情況? 我竟為柳杰那變態(tài)失眠了。 不,我立馬否決自己心底想法。 一定是我吃撐了又無困意,才睡不著的。 后半夜睡了個好覺,結(jié)果沒睡多久鬧鐘狂想,迷迷糊糊的按掉鬧鐘,在被窩里醒神五分鐘從床上爬起來準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