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有氣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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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腳踢齊齊下手,簡剛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蒙著頭大聲叫道:“妹婿,妹婿饒命!” “你欺我妻女,我還饒你命?你到老子是吃素的是不是?打,使勁兒大!” “三meimei,三meimei,救我,救我?。 焙唲傋罱K還是挑了軟柿子捏。 簡思菱聽到這句話,忽然推開人群,慢慢的蹲在了簡剛的身前。 總算是停下了拳頭,簡剛一臉腫脹的已經(jīng)讓人辨認不出來的模樣,眼角眼下只能急成一條縫兒,看什么都模糊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誤以為是簡清寧,簡剛伸出手抓住她的衣裙下擺:“三meimei……” 突然身前之人掄圓了巴掌照著他的臉上就胡了下來,口中硬是蹦出兩顆門牙來,嘴角沁著血,已經(jīng)與臉上糊成了一片。 “嘖,是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差輩兒了,舅舅!” 最后兩個字幾乎是磨著牙的低吼出來,簡剛一下送開口,抬起頭叫道:“你……” “我怎樣?是不是沒料到呢?這叫什么?是不是該叫風水輪流轉(zhuǎn)呢?沒想到是不是?沒想到生了我的老東西眼下成了不得了的人了是不是?” 女兒,女兒竟然叫他老東西……梅菱風眼角含淚,有些委屈的看著身側(cè)的女子。 全然也沒料到女兒眼下會是這般模樣,簡清寧張了張嘴說道:“菱兒……” “娘,你別勸我,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如此;簡剛,我記得我好像跟你女兒說過一句話:我說遲早有一日,吃我的,要吐出來;拿我的,要還回來,傷我的……拿命償……怎么著?你想要先選哪一樣?” “你,你敢,我可是朝廷命官!” “那我家老頭子還是靖國公呢!你要不要試一試,看看我殺了你之后,皇上會不會讓我填命?來啊,舅舅,要不然咱們兩個現(xiàn)在就試試?” 渾身發(fā)抖,管你是在河西軍中叱咤風云,但一個五萬的河西軍建校郎與整個三十萬戍邊大軍的統(tǒng)帥相比,他說了,估計皇上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想到這里,簡剛突然又抬起頭叫道:“三meimei,你聽我說,我之所以對你們母女這般嚴苛,還不是望女成鳳,我是希望咱們節(jié)哀菱兒能夠有個好的歸宿?!?/br> “呵呵,這話說的還真好聽,那我就更好奇了,舅舅,我說你既然都知道我娘嫁了人,怎么還跟外公兩個人請了臨安城的媒婆上門,還硬要逼著我娘給人做填房呢?”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估計眼下梅菱風已經(jīng)發(fā)狂,他上前一把將簡剛從地上像是拎小雞一般的拎了起來,臉上此時與簡思菱那丫頭一般無二的猙獰表情,獰笑著盯著他這張臉。 “大舅哥,剛剛我家寶貝丫頭說什么來著?你跟你爹要對我娘子做什么?” “沒……那都是,那都是爹的意思!” 眼下這節(jié)骨眼兒,為了活命,管你是爹還是祖宗,先保住自己在說。 本來就已經(jīng)嚇得小心臟撲騰撲騰飛跳的簡重濤忽然就聽到兒子的提名,嚇得他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我那是,那不是我出的主意,我那是,也是為了寧兒好!你說你都三年沒動靜了,我還以為,我就是以為……” “喲,老頭,他以為你已經(jīng)撬了辮子了,所以就逼著你媳婦兒改嫁,還逼著你閨女管被人叫爹呢!” 雖說這一口一個老頭硬是讓梅菱風有些顏面盡失的頭痛,但是眼下被自己閨女這么一煽風點火,氣得他一膀子將簡剛甩出去十幾步。 像是破麻袋一般倒在地上,隨著那咯吱一聲響,怕是那個關節(jié)已經(jīng)搬了家。 簡思菱捂著胸口看著簡重濤。 “你,你,菱兒,你怎能這么說我?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是狼心狗肺!” “我狼心狗肺?你貪了我娘男人給的安家費,你還說我狼心狗肺?你為了把我賣出去個好價錢,你竟然還給我娘下毒;這叫我狼心狗肺?眼前你又見著我娘有了個郡主的名頭,你就又想著將她轉(zhuǎn)手賺個缽滿盆余的,這叫我狼心狗肺?簡重濤,我不叫你一聲外公,只因為你不配!” 自己的寧兒與寶貝女兒這些年到底在簡家過得個是個什么日子? 這么多年戰(zhàn)場上大傷小傷無數(shù)都不見落淚的梅菱風此時卻紅了眼。 他抬起頭看向四周,顫抖著嗓音叫道:“今天我就要替寧兒與丫頭討還公道,我……” “三meimei,甭管怎么說,都是咱們幫你把孩子拉扯大的,你總要有點良心說句公道話?。 ?/br> 此時早已被嚇得在一旁呆愣了不知多久的大少夫人嚎啕大叫著。 一向素來就是菩薩心腸的簡清寧眼見著一片狼藉,終是不忍的輕輕拉扯了幾下梅菱風的衣袖:“我,我看就算了吧,菱兒跟我不管怎么說都還活著,咱們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br> 梅菱風氣息不穩(wěn)的盯著滿院子的人,最終卻還是拗不過妻子,攥緊拳頭怒吼道:“姓簡的,日后若是再看到老子一家,你們最好燒高香的給我繞道而行,不然我饒不了你們!咱們走!” 還真是個傻娘缺爹,就這么完事了?當她簡思菱好糊弄的是不是? “慢著……”隨著簡思菱一聲駁斥,原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眾人再次停了下來,都齊齊看向這位比他們家靖國公還火爆的大小姐。 慢吞吞的走到了簡剛的身前,就在他掙扎著要起身的瞬間,簡思菱卻忽而獰笑著一腳踩在他的脊梁骨上。 “嗯哼!”一聲悶哼,簡剛再次被活脫脫的踩在腳下。 輕輕的彎腰用他的衣衫擦拭了幾下自己的鞋子,轉(zhuǎn)眼就看到簡重濤那rou疼的表情。 “呵呵,簡太醫(yī),問你句話,你是要活的死的還是殘的?” 嘴角凌亂的抽搐了幾下,簡重濤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什么,你什么意思?” “就是問你,你想要我腳底下這個人怎么辦,是死是活還是殘?你給句話,我替你捎帶著完結(jié)了,就算是報答您老的養(yǎng)育之恩!” 噗,氣得險些一口老血噴濺出來,這簡思菱說的是什么鬼話?什么叫要死的活的還是殘的?他好好的兒子,自然是要活的…… “快說,我現(xiàn)在身上疼得很,別說我沒耐性,到時候直接朝他嘴里丟顆藥丸子,直接讓他去地下給我外婆懺悔去?!?/br> “別,別,你別亂來,活得,自然是要活的!” “爽快,既然你這么爽快,我也不磨嘰,把這些年從老頭那兒得來的東西都給我一樣不差的吐出來,少一樣,我摳瞎他一只眼睛;少兩樣,你兒子就沒了一雙罩子,這要是少個七八樣,嘖嘖,那你這兒子我勸你就還是別要了吧!省的賠錢!” 頓時滿院子的士兵都盯著面前這位大小姐,副將悄悄的貼過來,低聲說道:“大哥,我怎么就覺得咱們家大小姐怎么這身上就帶了一股子的匪氣呢?” “你胡說什么?那哪兒叫匪氣,那分明就是一團正氣,你把眼睛給我擦亮了再說?!?/br> 老子看閨女,誰還敢說個不字? 身側(cè)一團干笑:“呵呵,是,是正氣,這明明就是正氣,兄弟們說是不是?” “是,是!”振聾發(fā)聵的嗓音繞梁三日,讓梅菱風瞬間就得意洋洋起來。 而此時的簡重濤卻是滿頭大汗,他急聲叫道:“菱兒啊,那這些年你跟你娘可是也吃吃喝喝了,你讓我……” “好說,東西你還給我,到時候我把你接到老頭的府上,每天補丁衣衫加餿食供養(yǎng)著你,你放心,我孝順,到時候那餿食可不是定點定量,我管夠你吃!” 嘴角抽了一下,簡重濤眼下已經(jīng)沒了主意,他眼神默默的看著簡思菱。 “怎么?這還不想給了?那行,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不給,我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也省了你的錢了。” 說到這里,簡思菱豎起一根手指…… “一,二……” “別,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下去拿銀子,統(tǒng)統(tǒng)都拿上來!” 銀子與兒子相比,簡重濤還是選擇了后者。 不多時就眼見著那白花花饞人的銀子被人端了上來,簡思菱睨目看向此時站在門口的士兵,挑眉叫道:“都愣著做什么呢?自己的東西都不知道拿回去?” “???大哥,這……” “拿,怎么就不拿了?我閨女說得好,都是我的銀子,怎么就不拿了?” 聽了這句話,眾人一片歡呼雀躍,沖上前去就將簡重濤送上來的銀子都拿了下去。 眼見著管家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簡思菱忽而一陣陰笑:“管家,不是吧?偌大的簡家不會就這么點兒銀子吧?還是說你要幫著藏私?這可是他靖國公的銀子,你知道要是覓了他的銀子,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嗎?” “三,三小姐,小的不敢騙你,府上所有的銀子都已經(jīng)拿來了!” “銀子沒有了,那金子呢?珠寶呢?你當我是這么好騙的嗎?” 聽了這句話,管家嚇得腿一軟就趴在地上。 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小姑奶奶竟是這般來路,他還真是瞎了他這雙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