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倒戈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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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禹王?菱兒竟然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衛(wèi)燭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環(huán)場繞了一圈,卻始終不見他家親親娘子要說之人。 到底為何要小心他那位皇叔,雖說現(xiàn)在是不盡而知,但衛(wèi)燭陰對于這個老對手,卻是始終都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隨著眾人落座,對面一張恣意的笑臉此時已經(jīng)極為刺眼的落入了簡思菱的眼中。 忽而一個蹦蹦跳跳的身影一下子就擋住了她與衛(wèi)燭陰對視的視線,接著就聽見那邊有道嬌嬌嗔嗔的話語:“戰(zhàn)王哥哥,我都回京多日了,你怎么不來看我?” 輕笑著擰了一下衛(wèi)棉棉的鼻子,衛(wèi)燭陰有些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向來都是心無城府的小meimei,柔聲問道:“你還好意思說?本王身體這才剛剛康復,你就不來見我了?倒是真讓你皇兄我傷心啊!” “才不是,我才傷心呢,棉棉一直都在等皇兄?!?/br> “哦?是嗎?等著本王呢!可本王怎么聽說,棉棉因為某人來了,就把你戰(zhàn)王哥哥給忘了呢?” 輕笑的表情恍惚還是第一次在衛(wèi)燭陰的臉上看到了他對于這個冰冷皇室之中的某人如此柔和的表情。 遂而,簡思菱不覺嘆口氣,看來衛(wèi)棉棉這個小丫頭,她還真是不能教訓過頭了,免得這小丫頭鼻涕一把淚一把去告狀。 就在兄妹二人相談甚歡之時,身側(cè)忽然一人起身,拉扯著另一人走到了衛(wèi)棉棉的身前。 “公主,前些日子勞你大駕幫了云裳,云裳感激不盡,今日特意來向你道謝?!?/br> 衛(wèi)棉棉轉(zhuǎn)身歪著一張可愛的小臉看了看簡云裳,卻有些后知后覺地問道:“你誰?” 臉上有些掛不住面子,不覺心中暗自腹誹,難道說這小丫頭是故意要在眾人面前讓自己難堪? 不覺僵硬的扯動了幾下嘴角,簡云裳又刻意壓低聲音。 “公主,我,我啊,簡云裳,就是當日你回京的時候與簡思菱相撞的時候,我出現(xiàn)……”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馬糞小姐是不是?當時你摔在馬糞里面了?!?/br> 馬糞小姐?這,這是什么稱呼? 簡云裳的臉上一絲尷尬,但簡思菱卻微揚眉頭。 看不出來,小丫頭給起的雅稱倒是與簡云裳的身份十分相配;再加上她今日正巧就穿了一件草黃色的長裙,還真真就映上了她這馬糞小姐的稱呼。 耳邊不絕的笑意使得簡云裳面目全非,她縱然怎么也不會想到,今天第一個使她難堪之人竟然會是衛(wèi)棉棉。 而此時似乎才注意到自己的稱呼,衛(wèi)棉棉馬上叫道:“都別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也別誤會,反正我就是可憐你?!?/br> 可憐?她什么時候輪到她來可憐了? 若是此時手上有那么一雙筷子,只怕已經(jīng)被簡云裳惱羞成怒的折為兩段了。 簡思菱一直冷笑著看著那邊,忽然有人急促的扯了幾下簡云裳的衣袖,后又重重咳嗽了幾聲。 簡云裳火大的抬起頭,一眼觀望到此時正站在自己身側(cè)的男子,心中說不出的惱火,卻又只能喘息著企圖平靜下來。 母親的吩咐她可是還沒做呢,她必須忍耐,起碼現(xiàn)在她是不能對著衛(wèi)棉棉這丫頭發(fā)火,等到日后將她誆騙了嫁給自己的表弟之后,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這里,簡云裳輕輕喉嚨,輕扯了幾下衣袖,這才又牽強的勾起一抹笑容。 “公主殿下,這位是我的表弟,是朝中正六品參將,年輕有為……” “公,公主殿下,下官黃休,參見公主?!?/br> “哦,見過了!”說話間衛(wèi)棉棉又看向四周。 端著酒杯的眸子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幾人,衛(wèi)燭陰開口道:“棉棉,某人是要跟著父皇一道前來的,你就不必再找了?!?/br> “皇,皇兄,你胡說,棉棉才沒有,才沒有找,找什么人呢!” 話到最后,已經(jīng)滿臉羞紅,衛(wèi)棉棉跺著腳有些氣惱的嬌嗔著。 “好好,你沒找什么人,那要不要坐在本王身旁?說起來你可是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本王了?!?/br> 衛(wèi)棉棉張了張嘴,最后又看向四周,一眼看到簡思菱,似是存了心一樣,一下子就坐在了衛(wèi)燭陰的身側(cè),緊緊的勾住他的手臂。 “棉棉就坐在皇兄這邊,就這邊了?!?/br> 這孩子自小就腦子少根筋,但也正因如此,才在這充滿了算計的后宮之中得到難得的眾人寵愛,使得她的小性子有些過于嬌縱。 衛(wèi)燭陰輕柔的揉揉衛(wèi)棉棉的發(fā)絲,卻轉(zhuǎn)眼卻是雙目冷峭的盯著面前兩個人。 “怎么?簡大小姐是打算一直站在本王面前?只可惜本王好像不是蜀王殿下,還是說你又打算琵琶別抱了?但本王已經(jīng)與靖國公的愛女定下婚約,說實話,對你,本王沒有那份心思?!?/br> 簡云裳這才反應過來,一臉羞臊的閃開身軀,卻不經(jīng)意的掃向了一旁之人。 眼下那蜀王眼底是一閃而逝的惱火,但她卻看得分明,蜀王并非嫉妒,而全然是因為她丟了他的顏面。 不知不覺的咬緊牙關,卻又側(cè)身,看著黃休此時仍舊有些郁悶的想要與衛(wèi)棉棉開口,便狠狠瞪了他一眼。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簡重濤的身側(cè),若不是今日她能頂著蜀王未來側(cè)妃的身份,怕是眼下她根本就進不了這個場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爹爹被皇上罷了官。 想到這里,簡云裳又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旁邊不爭氣的黃休。 “你還愣著做什么?眼下皇上與皇后娘娘都未到來,你還不過去哄哄公主殿下去?” 經(jīng)由簡云裳的提醒,黃休大夢方悟,他馬上起身,又端著一杯水酒來到衛(wèi)棉棉的身前。 “公主殿下,我敬你一杯。” 衛(wèi)棉棉現(xiàn)在心急火燎的只巴望著心頭之人,卻突然有一道陰影遮擋了她的視線,使得她十分的不悅,不覺有些惱火的叫道:“你為什么要敬我酒?” “這個,那個……我,我是……是因為,因為……因為你前些日子救了簡大小姐?!?/br> “我救她跟你什么關系?有病?!?/br> 啪啪被人打了一耳光,黃休憋得滿臉通紅,他尷尬的杵在那里。 “讓開啊,你擋著我的視線了?!?/br> 黃休又急忙閃身,卻又忽然叫道:“公主,我仰慕公主已久……” “哧,你何時見過棉棉,我怎么不知道?” 衛(wèi)燭陰的話語使得黃休更是滿目瘡痍,他尷尬的抖著唇角站在那里。 “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 隨著呼喊之聲,眾人起身,黃休此時處在那里躲也不是,站也不是。 伴在皇帝身側(cè)的人此時利于身后,視線在人群里面掃了一圈兒,而后落在了衛(wèi)燭陰的臉上。 而此時衛(wèi)俊青也攙扶著太后走上了高臺,同時也將視線落在了衛(wèi)燭陰的臉上。 “眾卿平身落座吧!你……你是何人?站在那里做什么?” 皇帝不耐煩的表情,使得黃休滿臉尷尬的轉(zhuǎn)身跪倒在地。 “皇上,臣黃休,是六品參將,是……” “行了,回去吧!”皇帝似是沒有什么興趣再聽下去,將他輕易打發(fā)了去。 眾人落座,皇帝凝眉看向衛(wèi)燭陰,此時倒是愈發(fā)的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與自己是如此的想象,他輕笑出聲,大聲說道:“燭兒,父皇聽聞你已經(jīng)能夠站立,方才得見,真是讓朕深感欣慰啊!” 衛(wèi)燭陰聞言,再次起身,面露謙遜之色。 “父皇,這都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才使得兒臣能夠再次重新站立,是皇恩浩蕩。”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燭兒,你可知朕對你一向都是十分看重的,此番你經(jīng)歷如此波折,此乃上蒼之意,此乃天意啊?!?/br> 不過就是假意敷衍幾句好聽的言辭,卻不料他這句話陡然使得在場的兩個女人同時心跳如雷。 二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將視線都落在了衛(wèi)燭陰的臉上,各懷鬼胎的表情卻大不相同。 簡思菱穩(wěn)坐釣魚臺,看著面前的事態(tài)發(fā)展,并沒有急著動什么心思。 終于這閑散的話語之后,在太監(jiān)福喜的招呼下,一聲銅鑼乍響,比賽即將開始。 “皇上,這第一局是所謂的開場之局,微臣以為應該選一個身份金貴之人開箭。” 衛(wèi)俊青面露含笑之意躬身施禮的看向的皇帝。 可此時他并不知曉眼前之人早已臨臺倒戈,仍舊在暗自沾沾自喜。 “嗯,禹王所言極是,這開場可是一件大事,朕以為,不如這第一箭,就由禹王你親自射出吧!” 怎么回事?怎么會變成他了?不是說好了今日要好好試探一下衛(wèi)燭陰嗎? 臉色有些古怪的抬起頭看向了皇帝,與他對視之間,卻渾然看不出皇上此時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張了張嘴,卻只能最終無奈的勾起嘴角說道:“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微臣便大言不慚的頂著這金貴的稱號,射出這第一箭了?!?/br>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到箭場邊上,從旁人手中接過那支雕翎箭,劃破風聲射中了紅心。 “好,不愧是禹王,果然是文武全才,國之棟梁啊!”皇帝一聲美贊,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