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反倒成了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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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國師說這是祥瑞之兆?可死人復活這件事開天辟地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真的是祥瑞嗎? 皇上又有些不安的看向了蜀風,結結巴巴的追問道:“真,真的是祥瑞之兆?” “嗯,皇上,臣剛剛掐指一算,這乃是天賜祥瑞,您想想,前些日子才天生異相,如今死者復活,這不是祥瑞又是什么?” 對,對,前些日子他還看到那血紅的天色,倒是把他嚇得不輕;但眼下國師說靖國公府上這件事是祥瑞,那就必定是…… “那,那什么,愛卿快快請起,此番你府上的小姐死而復生,此乃天降祥瑞之兆,朕又豈有問罪之意?快起來,快!” 說話間,皇帝已經(jīng)親自躬身將梅菱風從地上攙扶起來,臉上猶帶著驚恐不安的笑容。 但忽而,就有人在他耳邊誦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皇上,貧僧卻并不以為意,魂歸九霄云外,rou身本該沒入黃土,今夕卻因亡者反其道而行,此乃違背天理,是災難的象征?!?/br> 蜀風瞇起眼睛看向方才還被嚇得魂不附體的老和尚,他倒是到了這個時候知道開始逞威風了。 想到這里,蜀風冷冷一笑說道:“大師,話不是這么說的吧?若是rou身已腐,這人還從墳墓里面爬出來,那才叫違背天理;而今大小姐還未下葬,又有何災難可言?” “國師大人,非也,亡者不如地獄,就是背逆天理,這是無妄之道?!?/br> “大師,其實這件事說來,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誤會,也許是大小姐根本就沒有亡故,只不過是一是閉塞了氣息,被人誤以為身亡,如今她既然已經(jīng)醒了過來,就該是一條人命不是嗎?” “非也……” “你個老和尚,人家活生生的一個人,你憑什么要咒人家死呢?”衛(wèi)棉棉氣不順的沖到了蜀風的面前,大聲斥責對面的老和尚。 雖說都是化外之人,但誰又能說誰的心中沒有一點兒私心呢? 這老和尚如今這般說辭,也不過就是想要在皇帝對的面前逞威風罷了。 他眼見著公主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不覺又口誦佛號:“公主殿下,該死之人不去酆都幽冥之地,若長此以往下去,那人間豈不大亂?” “你才是該死之人,你這個老禿驢,你怎么說話呢?” 衛(wèi)棉棉氣惱的雙手叉腰朝著那老和尚咆哮著。 “額,公主,老僧這是……” “老和尚,我好心好意讓你到我府上來安撫菱兒與我娘子,你倒好,現(xiàn)如今到開始詛咒我女兒?我看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梅菱風怒吼了一嗓子,朝著那老和尚高高的舉起了拳頭。 嚇了一跳,老和尚縮著脖子叫道:“老僧說的都是實話,這以往死而復生之人,怕不是鬼怪就是妖孽,老僧也是怕施主的府上會遭遇不好的事情。” “哦?你說我是鬼怪妖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要是真有本事,要不然你就在這里讓我現(xiàn)了原形?” 一聲譏笑,眼見著一條人影從房中走了出來。 此時早已將那一身可笑又礙眼至極的壽裝換了下來,簡思菱一身輕快的艷紅色長裙,喜氣洋洋的昭然若揭。 “菱兒……” “爹,你別說話,他不是說我是妖怪嗎?你讓他憑本事讓我現(xiàn)了原形。” “你……” “我什么我?既然高僧說我不是人,那就請你拿出證據(jù)來,如若不然……只怕日后你在這京城之中怕是也混不下去了?!?/br> 簡思菱的一番話使得那老僧渾身一冷,他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想要在皇帝面前裝裝樣子,竟然就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眼見著他表情凌亂的站在那里,簡思菱又朝著他逼近了一步。 “大師,請動手?。 ?/br> “你,大膽妖孽,你休要猖狂!”那老和尚氣急敗壞的朝著簡思菱舉起了手。 忽然一道掌風襲來,硬是將他打得趴在了地上。 缽盂中的清水灑了一地,眾人吃驚的看向簡思菱的身后。 “你該死,竟然還想要傷害菱兒,本王饒不得你?!?/br> “殿下,只怕你是被這個妖孽給迷了心智??!” 那老和尚趴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 簡思菱極度冷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就蹲在地上,一雙水眸看向了四周,最后將視線落在了那和尚的臉上。 “你是想要用這水潑我是不是?你覺得你這碗水能讓我現(xiàn)原形?” “大膽妖孽……”沒等他把話說完,但兜頭而來的一瓢涼水卻讓他渾身一陣冰冷。 簡思菱將不知何時從石桌上拿下來的涼茶潑在他的臉上,又單手捻了幾下地上濕濘的泥土,冷笑道:“就憑這玩意兒?如今我碰了你的圣水,可有見我現(xiàn)了原形???” “你……” “所謂鬼怪一說,不是說他們都沒有影子嗎?難道你們看不到我這身影好好的就投射在地面上?” 眾人聞聽此言,都慌忙朝著地上睨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簡思菱的一條身影就這般獨一無二的與衛(wèi)燭陰的身影交織糾纏在地面上面。 “出家人慈悲為懷,可我在你身上竟沒看到這一點;出家人不打妄語,但你卻是滿口胡言亂語,說什么我是亡魂歸來;我不過就是閉住了氣,呈現(xiàn)的假死狀態(tài),你竟這般胡言亂語,若是日后真的還有他人府上也出現(xiàn)今日之事,豈不是要被人罔顧害了性命?爹,我看這老和尚就是一派胡言,咱們將他轟出去吧!” 原本就十分氣惱有人將他女兒說成是鬼怪,而今聽了簡思菱的話,梅菱風緊鎖眉頭,大聲呵斥道:“沒聽到大小姐說的話嗎?還不快點兒將他轟出去?!?/br> “皇上,老僧句句肺腑之言,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妖女惑了心智……” 眼見著一群人已經(jīng)被人轟了出去,皇上卻始終是一言不發(fā)的盯著簡思菱的背影。 許久之后他忽然大笑出聲,隨即從石墩上站起身形。 “在朕看來,大小姐如今可謂是周身利落,無病無痛乎?” 簡思菱不明白皇帝此時臉上袒露出來的笑容究竟是何用意,卻還是小心翼翼的俯身說道:“雖周身還有些疼痛,但是都是皮外傷,料想應該并無大礙?!?/br> “好,很好,剛剛國師也說了這是祥瑞之兆,朕以為果然就是祥瑞之兆啊?!?/br> 他一再的強調(diào)這一點又是什么意思? 簡思菱心頭有些不安的躁動,不覺偷眼看向了衛(wèi)燭陰。 但下一刻,就在她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與此同時,另一股力道想要將簡思菱拉扯回去,卻忽而就聽到陰沉的話語。 “燭兒,你要做什么?” “父皇,菱兒身上還有傷,需要休息?!?/br> “對,對,大小姐身上此刻還有傷,是該多做休息,是該休息!” 看著皇上臉上那邪佞的笑容,簡思菱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厭煩。 她攏緊眉頭盯著自己的手腕:“皇上,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也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了?!?/br> “說得對,大小姐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來人啊,傳朕的命令,將大小姐接進宮中去,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體。” 什么意思?這一句話不僅使得衛(wèi)燭陰也如五雷轟頂一般盯著皇帝的那雙算計的眉眼;就連梅菱風也好像有些急了,慌忙上前深施一禮。 “謝皇上厚愛,但是府上菱兒她娘現(xiàn)在才剛剛又有了身孕,她如今身體不大好,臣以為,還是將菱兒留在府上調(diào)養(yǎng)身體,順便也能讓夫人寬心?!?/br> “哎,愛卿何出此言?大小姐乃是祥瑞之兆,她既然系出名門,靖國公府就一定會沒事的,如今朕將她接進宮中去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那也是為了她好?!?/br> “皇上,臣女以為……還是不用麻煩了,臣女想著……戰(zhàn)王殿下對臣女可謂是深情一片,臣女不敢辜負,只盼著早日康復,與他成親,百年好合!” 她都這么不顧廉恥的將話說清楚了,皇帝這老兒總該明白了吧? 只不過,簡思菱還是沒能明白作為一國之君,尤其是一個不怎么清正廉明的君王,那他所想的事情就一定是中飽私囊,一切都為了自己而已。 那皇帝在聽了簡思菱的話語之后,卻滿眼深沉的看向了衛(wèi)燭陰,而后幾乎是不怎么想要聽他人的勸說,就這樣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肩頭。 “燭兒,父皇對你一向鐘愛,你應該是知道的?!?/br> 不明所以,衛(wèi)燭陰此時并沒有及時回復,只想著要繼續(xù)聽下去,看看皇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果然,這張厚臉皮在看到衛(wèi)燭陰沒有開口之余,自己卻忽而就大笑出聲。 “燭兒,眼下你與你皇叔為了梅大小姐鬧得不可開交,因此你皇祖母甚為不喜這件事,你該是知曉的吧?” 皇太后向來都是嬌縱著禹王,她自然不會為了他這么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孫兒而害的她的寶貝兒子不高興。 衛(wèi)燭陰緊鎖著眉頭,一言不發(fā)。 “燭兒,朕思來想去,這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這件事是因梅大小姐而生,那不如就讓她解開這個心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