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死也拉個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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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太后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太后娘娘,你可不能輕饒了她啊!” 簡云裳惴惴不安卻又飛快的開口,卻不料下一刻就被人當場一記耳光抽得暈頭轉(zhuǎn)向。 眼見著太后身邊的嬤嬤寒峭著一張臉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剛剛打下來的手竟然反手之間又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放肆,太后娘娘的面前,哪兒有你這種奴才開口的份兒?” “我,我不是?!辈皇桥?,我是簡云裳,我是簡家的大小姐…… 好想要沖口而出,但是卻被太后此時眼底的陰沉之色嚇得嚅囁著嘴唇不敢開口。 她慢慢的縮了縮肩頭低垂著頭,而太后卻已經(jīng)在此時轉(zhuǎn)身再次惡狠狠的盯著簡思菱。 “你剛剛笑什么?” 陣陣殘笑逐漸轉(zhuǎn)為陰笑,簡思菱那愈發(fā)恣意的笑容之間甚至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因大笑而難以忍受的淚珠。 這越發(fā)的刺激了太后的眉眼,使得她厲聲大吼道:“你究竟在笑什么?” “呵呵呵,太后娘娘,我就是覺得她說的話實在是可笑而已?!?/br> “哦?她說了什么可笑的話?因何哀家卻沒聽出來?” 淡淡的擺擺手,制止了那幾欲上前想要教訓簡思菱的嬤嬤。 簡思菱側(cè)目佞笑的盯著簡云裳,那笑容就好似是那夜行的孤狼盯著獵物般的可怕,使得簡云裳此時心中好似吊了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的撞個不停。 簡思菱從鼻孔里面哼笑出聲,而后接著看了看簡云裳,又朝著太后挑挑眉頭。 “太后娘娘,剛剛她說禹王殿下是因我而瘋,我不過就是在嘲笑這件事而已?!?/br> “太后娘娘,奴婢沒有騙你,禹王殿下就是因為這個賤人才會瘋掉的,就是因為她……” 簡云裳此時已經(jīng)恨到了極點,她咬牙切齒的指向了簡思菱,大聲吼叫著。 但簡思菱卻是從始至終一味冷笑的看著周圍之人,似乎連一點兒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太后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堪堪的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指指向了簡思菱:“你這個,這個妖女,你不僅迷惑皇上,你還害了哀家的青兒,哀家,哀家今日饒不得你,饒不得……” 說話間,太后已經(jīng)朝著身后擺擺手。 突然沖上來的嬤嬤朝著簡思菱左右開弓就掄圓了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嘴角撕裂,細嫩的臉頰上面浮現(xiàn)臃腫的五指紅痕,眼前這景象讓其他人都默默的低下了頭。 但簡思菱卻始終冷著一雙眼盯著太后,就連此時被掌摑之后,也只是舔舐了幾下嘴角,啐了一口血痰,揚起嘴角冷笑道:“這幾個耳光,我記下了。” “好一個撒潑打諢的jian詐女子,哀家豈容你在這里撒野?哀家,哀家……” “太后娘娘你如此對待我,卻少了懲罰逼瘋禹王殿下的元兇罪魁,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你說什么?”太后陡然抬起頭,又朝著簡思菱惡聲惡氣的怒吼著。 簡思菱慢慢的將視線看向了一旁此時正因看著簡思菱被打而格外激動的簡云裳,卻不料此時眾人的眼神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了簡云裳。 怎,怎么回事?為何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她可是什么也沒做啊! 太后此時的視線也跟著簡思菱慢慢落在了簡云裳的臉上,而后卻又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太后娘娘,你說禹王瘋了是我逼得?這似乎是欲加之罪呢!” “太后娘娘,你別聽她胡說,本來就是她與戰(zhàn)王合謀傷害了禹王……” “太后娘娘,你若真心疼愛禹王殿下,便會知道他對我總算是還有那么點兒憐惜的,對嗎?” 這個賤女人是想要說什么?難道竟是要在自己的面前賣弄青兒對她的感情?她若當真敢如此,那她現(xiàn)在就砍了她的腦袋。 眼見著太后陰沉不定的視線,簡思菱最后再次將目光落在了簡云裳的身上。 “太后娘娘可知,那日在禹王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想要說吾兒強迫你拜堂成親一事?” 雖說剛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她也覺得是荒誕不羈,但是隨后發(fā)生的一切,她卻不得不相信青兒是被眼前這個妖女迷惑了心智,竟然會做出那種驚天動地之事。 太后的靜默不語,似乎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顯然簡思菱不必再浪費唇舌與她周旋。 繼而將視線又從簡云裳的身上落在了太后的身上,簡思菱輕啟朱唇。 “太后娘娘,那日就是這個女人闖進了禹王府,是她當著禹王的面兒重傷臣女,使得臣女倒地不起,氣息皆無,這才使得禹王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以至于患了忘憂之癥。” 聞聽此言,太后猛然間又將視線轉(zhuǎn)身落在了簡云裳的身上,卻發(fā)覺她此時正急著想要搖頭否認。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太后娘娘……” “簡云裳,你敢說我胸口這一刀不是拜你所賜?” “我,那是我,是我,可我并不是……” “你敢說當時你拔刀的時候,那血水沒有噴濺到禹王殿下的臉上?” 雖說這一切當時自己已經(jīng)意識不清,但那個時候,誰又能還想得起來呢? 簡思菱現(xiàn)在就是在賭,賭太后娘娘對禹王衛(wèi)俊青的憐惜。 果然,眼見著簡云裳盯著自己的掌心,而后有些語無倫次的捂著臉說道:“我,我并沒有想要驚嚇王爺,我就是想要殺了你,我就是想要……” “你,竟然是你驚嚇了我的青兒?你這個賤婢,來人,將她拿下,哀家饒不得她,饒不得……” 此時渾身被氣得直抖,竟連伸出的手指也跟著來回亂顫。 心知此時的太后一定是被怒極攻心,周圍的人可是連一個字兒也不敢多說。 眼見著簡云裳也被人強押著跪在地上,簡思菱冰冷的殘眸之中射出一絲冷凝的氣息。 簡云裳看到這里,忽而驚覺自己錯得離譜,她似乎從來都不是簡思菱的對手。 在簡思菱的面前,她是個可憐蟲;而簡思菱那個女人太過可怕,她甚至根本連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 嗚咽著,簡云裳不停的磕著頭:“太后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 但太后此時可再沒有任何心思去聽她的求饒聲。 她轉(zhuǎn)而又看向了簡思菱,慢慢的揚起嗓音說道:“你別以為哀家抓了她就會放了你,你們兩個,哀家是一個都不會輕易饒過的,來啊,回宮!” 眼睜睜的看著簡思菱被人推搡著,卻又性格剛烈的掙扎著,而后挺直了脊背,就像是一副傲骨風姿一般走在那群太后的爪牙之中,此時那晦暗又臟亂的房間之中,兩條赤紅的眼光迸射出殺氣,作勢就要沖出去。 但身后之人卻始終強硬的扭著他的肩頭,讓他無法輕易動彈。 “你做什么?放開我,你難道沒看到她竟然敢動手打我的菱兒,她竟然敢……” “你冷靜一下!” “冷靜?你讓我冷靜?要如何冷靜?你可知道一旦讓菱兒跟著她回了她的寢宮,菱兒就有可能有去無回?!?/br> 聽了衛(wèi)燭陰的話,那始終藏于陰暗之中的男子皺緊眉頭盯著窗外的白月光,低聲說道:“我想太后還不至于……” “不至于?你可知這些年她一直都是在偏頗著禹王,那可是她的心頭rou,如今禹王因菱兒出了事,她又怎能輕易放過菱兒呢?” 縱然他說的都是道理,但此時他還是不允許衛(wèi)燭陰冒然行事。 蜀風緊緊抓著他的手低聲開口道:“你忘了簡思菱是怎么跟你說的?眼下局勢大變,你要抓緊一切時機將皇位拿下!” “夠了!若是讓我用菱兒來換取江山,我寧肯不要!” 從衛(wèi)燭陰的口中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話,顯然此時的蜀風早已沒有了他剛開始的一切震驚表情。 無奈的嘆口氣,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頭:“咱們稍安勿躁,你難道忘了還有皇帝了嗎?” 父皇?蜀風的提醒讓衛(wèi)燭陰略微沉淀了自己的心情,他慢慢的朝著身后睨目,后者跟著點點頭。 “皇上如今可是迫切的想要從簡思菱的身上獲知長生的奧秘,他又怎會輕易讓旁人傷害簡思菱呢?” 話未說完,卻忽然就看到眼前之人好似一陣急驚風般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衛(wèi)燭陰,你要做什么?” “我現(xiàn)在就去找父皇?!?/br> “可是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若是冒然去驚動他……” “我管不了這么許多了。” 衛(wèi)燭陰表情凝重的朝著方才抬著皇上離開的方向沖了出去。 蜀風慢慢抬起頭,他此時只希冀著太后真的不敢冒然對簡思菱下手,不然到時候這衛(wèi)燭陰真的瘋魔了,那可不是一件輕易能夠化解的小事。 鳳鳴殿中,皮鞭啪啪作響的在耳邊響徹云霄,簡思菱卻始終平靜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太后坐在上面,觀看著簡思菱臉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卻不覺慢慢的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簡思菱,我青兒果然是沒有看走眼,你若是在這后宮,一定會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