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珠胎暗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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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簡思菱索性便直接也接著簡云裳對衛(wèi)棉棉的拍馬屁,直接又拐了她一道。 臉色慘白到已經(jīng)不知所措的地步,簡思菱什么時候竟然成了這般贏弱不堪一擊的人了?她剛剛分明就是想要討好衛(wèi)棉棉,怎么就,就…… 滿臉慌張的抬起了頭,顯然在這一刻,簡云裳可是沒能從皇帝的臉上看到一點點兒的關(guān)愛之色。 他攏眉一步步朝著簡云裳走了過來,倏爾掐住了她的下頜,有些殘忍的說道:“你剛剛做了什么?” “皇上,我沒有,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 “父皇,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菱兒jiejie怎么辦?她怎么就暈過去了?” 一雙淚眼抬起頭,不停的朝著皇帝眨巴著。 這一次總算是搶在了太后的面前開口,皇帝朝著殿外吼道:“傳太醫(yī)進宮。” 房中多余之人早已清退,此時仍舊只有那位新晉的靖妃正惴惴不安的跪在地上。 簡思菱仍舊雙目緊閉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隨著塌邊把脈之人頭上冒了冷汗,此時已經(jīng)稍顯不耐的皇帝敲打桌面的聲響也跟著軋然而止。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暈倒在地?難道你們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說平日里朕給你們的俸祿就是養(yǎng)了你們這幫廢人?” “皇帝,不必如此,稍安勿躁,想必菱兒不過就是受了些驚嚇?!?/br> 相比較與皇帝的慌張,面前的太后卻顯得端莊了許多 。 幾位太醫(yī)終于起身,轉(zhuǎn)身卻又貴在地上,高舉雙手,卻一臉難言之隱的表情。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們可要知道,這梅家大小姐可是身份特殊,容不得你們有半分馬虎,有什么直說便是。” 太后輕啜了一口熱茶,閑涼的開口。 左看看右懟懟,竟不知該由誰先開頭說這些話。 終于,皇帝指向跪在離自己最近之人的頭上,不悅的冷聲開口:“你說!” “臣……惶恐!” “……惶恐?這個時候你還跟朕廢話?來啊,拖下去砍了!” 聽了這句話,才明白眼前的皇帝耐性早已消磨殆盡,那人嚇得大喊了一聲:“皇上,容臣細細說來,梅小姐無恙,乃是……乃是……” “乃是什么?再不說你日后也不用再說了!” 皇帝猛然一拍桌案吼了一嗓子。 “皇上!”倒霉催的,今天出門沒燒高香是不是?怎么會讓皇帝點了名呢? 左思右想,一頭磕在地上,現(xiàn)在誰還管她簡思菱是誰?自己的腦袋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里,那太醫(yī)便渾身猶如中風(fēng)一般凌亂的抖動著身軀,期艾的開口道:“其實,皇上,梅小姐無恙,就,就是大喜之事!” “大喜?人都暈過去生死未卜,你卻在這里跟朕說是大喜之事?你如此誆騙與朕,你難道真當(dāng)朕是傻子不成?拖下去!” “皇上饒命??!”怎么這事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呢? 那人一臉苦悶之像,眼見著就要被人拖拽下去之時,不覺沖口而出。 “皇上,梅小姐乃是有了身孕,方才又受到?jīng)_擊,一時身體經(jīng)受不住,動了胎氣才會暈厥過去的?!?/br> 噗……此時若不是還在假裝暈厥,簡思菱恨不能從榻上飛身而起,一腳將那胡說八道的老雜毛從房中踹飛出去。 她有身孕了?以為她是圣母瑪利亞?胡說八道,簡直就是找死。 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忽閃的長長睫毛不停閃動著。 “你說什么?” 這一聲倒是替她喊了出來,眼見著皇帝已經(jīng)拍案而起,卻足足將對面的太后嚇得險些咬了舌頭。 她嘴角一絲冷笑,瞧著她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隨即又將眼神丟向了榻上的女子。 “皇上,你這就不對了,既然早就寵幸了菱兒,就該給她個名分!” “母后!”這次像是極度惱火的大喝一聲,制止了太后其他的胡言亂語。 眼見著皇帝此時已經(jīng)亂了手腳,恨不能將自己海下的胡須全都扯下來的捋了不知多少下。 “你,還有你,你們……你們可都看準了?梅思菱到底是怎么回事?說清楚!” “皇上……”眾人無奈,一頭接連不斷的磕在地上。 “咱們剛剛已經(jīng)仔細替梅小姐診過脈了,她確實是……確實是喜脈,這算下來也該有二月有余了。” “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 皇帝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面前來來回回的走個不停,一會兒抓抓頭發(fā),一會兒糾結(jié)的拉扯著胡須。 兩個月前這簡思菱可是沒在宮中,所以說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不,他都要被嚇傻了,就算現(xiàn)在簡思菱肚子里面的孩子尚不足月,那也不可能是他的?。∷墒沁B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那這么說來…… 皇帝不覺有些低迷的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太后,卻發(fā)現(xiàn)她似乎滿是不屑的盯著自己,就好像如今這事兒無疑就是他這個無良皇帝做的孽了。 “母后,兩個月前,她梅思菱可是還未進宮!” 這句話無疑是在提醒太后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在聽到皇帝的話語之后,剛剛還滿臉譏誚之色的太后此時卻已經(jīng)變了臉色,甚至是她剛剛端在手中那杯用于嘲諷皇帝的熱茶也開始不聽使喚的茶蓋敲打著茶杯。 “皇上,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母后不會不記得禹王對她做過些什么事情吧?” 看著皇帝那陰沉的視線,太后卻突然氣惱的起身,瞬間就將茶杯碎在了地上。 “皇帝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青兒可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胡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 “母后,朕也不過就是有所懷疑,你又何必動怒?再者說禹王與她的癡迷程度,如今并非只有朝堂上之人在私語,就連城中的百姓,哪一個又不是在背后議論紛紛?” “皇帝,你竟然敢如此詆毀禹王的名聲,你這又是意欲何為?別忘了,他可是你的親弟弟?!?/br> 太后的警告又一次戳痛了皇帝的心,他表情略顯悲傷的說道:“母后認為禹王不會行此荒唐的事情,難道朕就能?難道在母后的心中,朕就是如此荒唐的一個人嗎?” “哀家那是……哀家,哀家并無此意?!?/br> 話雖如此說著,但太后顯然如今的眼神卻是始終不敢看向皇帝那邊。 心中滿是譏笑,對于這心口不一的太后早已習(xí)以為常,皇帝卻在此時反而周正的又穩(wěn)如泰山的坐了下來。 “母后,既然這件事不是朕做的,你又說絕非禹王所做,那想來還是等到菱兒醒過來咱們問她好了?!?/br> 太后倏爾攥緊拳頭,毀了毀了……她所有的計謀都在今天毀于一旦,怎么也不會想到簡思菱這賤種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她而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那簡思菱腹中的孩兒真的與青兒有關(guān),到時候……青兒不僅丟了顏面,只怕在眾人心中的威信也會有所動搖。 有種滿心驚恐的神情,卻在 殿外有人通報的一瞬間,又重新獲得了希望。 皇帝攏眉聽著面前之人的稟告,不覺又看向了榻上的女子。 終于,他也像是心力交瘁一般隨意擺擺手說道:“讓他進來吧!” 門外如 一陣急驚風(fēng)般沖進來之人,一眼看到榻上之人,有種想要沖過去的沖動,但最后卻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行動。 忽而轉(zhuǎn)身看向了皇帝,雙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父皇,菱兒腹中的孩兒是我的?!?/br> “什,什么?”皇帝驚愕的張大了嘴,手中一哆嗦。 “父皇該知曉兒臣對菱兒情深一片,而我二人爺早已心意相通,原本我二人早就該成婚,卻因諸多事情耽擱了,但是臣與菱兒早已……” “行,行了,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他還真是沒想錯,沒想到他這個看上去最耿直的兒子,卻沒想到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風(fēng)流韻事,想必他定是愛慘了簡思菱。 隨著謎底揭曉,太后也跟著長出了一口氣,只要這孩子不是青兒的,她就放了心了。 但眼下…… 不覺又看向了榻上,她知道自己今日精心設(shè)計的一切都已經(jīng)功虧一簣。 孩子還成了衛(wèi)燭陰的?那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壞了她的名聲…… 若不是現(xiàn)在要在躺在這里裝死,簡思菱恨不得立馬起身揪住衛(wèi)燭陰的脖領(lǐng)子怒罵他一頓。 隨即又聽到了衛(wèi)燭陰在房中開口道:“父皇,既然如今菱兒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兒,還請父皇成全?!?/br> 成全,怎么能不成全呢?莫說簡思菱腹中的是皇室子孫,就是她那個爹,若是他敢讓簡思菱大著肚子沒臉見人,只怕靖國公還不得率兵滅了他兒子的戰(zhàn)王府?。?/br> 重重的喘息著,皇帝悠悠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衛(wèi)燭陰的面前,睨目看了他幾眼,而后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肩頭。 “燭兒,既然她與你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朕自然是要讓她風(fēng)光的嫁給你,你就放心好了?!?/br> 衛(wèi)燭陰聞言,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