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死不承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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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思菱哼了幾聲,隨即又一把推開了李嬤嬤,朝著太后走進(jìn)了幾步。 “太后娘娘難道就不想要知道我母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太后猶豫著看向了簡思菱,最后還是裝裝樣子開口問道:“靖國公夫人出了什么事?不管怎么說,她也算是我的干女兒?!?/br> 干女兒?她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 簡思菱挑眉看了一眼太后,陰聲冷笑道:“聽說太后替我爹選了兩房妾室來著?” “你這是什么 語氣?哀家這還不是為了你們梅家好?你娘身后男子重了,不能服侍你爹,你爹人到中年,正是生龍活虎的時候,難道還要由得他自己獨(dú)守空房不成?” “太后應(yīng)該知道我爹與我娘的感情吧?” “感情那東西又不能當(dāng)飯吃?再說了,哀家這不也是體恤你母親嗎?她年紀(jì)也不小了,日后哪兒還能替你爹開枝散葉?哀家給你爹送你兩個年輕的,日后你梅家才能多子多孫多福多壽?!?/br> 聽著太后狡辯的話語,簡思菱勾勾眉角,最后低聲彎腰下拜:“那如此,臣妾還要在這里謝過太后娘娘您了呢!” 不知簡思菱這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只以為自己剛剛的巧言令色已經(jīng)封住了她的口,太后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哪知,簡思菱突然起身,雙眼咄咄逼人的看向了太后,棉藏的嘴角笑意朝著太后發(fā)射過去。 “太后娘娘雖是好意,可曾料想到不好的結(jié)果?” “不,不好的結(jié)果?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什么話?太后看來還被蒙在鼓中呢!昨日若非本宮及時到達(dá)靖國公府,我娘與胞弟已經(jīng)被太后送去的妾室害得一尸兩命了呢!” “胡說八道,簡思菱,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哀家要害你娘?這種沒有影兒的事情,你最好還是給哀家閉上嘴巴?!?/br> “沒有影兒的事情?太后娘娘,若是本宮說是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人證物證?你少在這里信口雌黃,你有本事就拿出來啊!” 料定了就算是那兩個賤人犯了事兒也定然不敢指證自己,太后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簡思菱看在眼中,倏爾悄無聲息的朝著殿外擊掌,有人一臉顫巍巍的端著一只匣子走了進(jìn)來,卻始終連臉也不敢抬一下。 太后站在高臺上面舉目下望,她盯著那匣子叫道:“簡思菱,你搞什么鬼?” 簡思菱朝著那女子努努嘴,卻發(fā)覺她渾身發(fā)抖。 簡思菱咳嗽了幾聲,那女子偷眼觀望,想起腦海中那可怕的一幕,哆哆嗦嗦的只能將頭恨不得塞進(jìn)自己的胸腔之中,一步步朝著太后靠了過來。 似乎眼下所有的匣子都已經(jīng)成了太后的噩夢,她臉色慘白的叫道:“別,別過來,你就站在那里,說,你手上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那女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是,是……” “是什么太后不必問她,不如直接來看看!” 簡思菱一邊說著,伸出手直接掀開了匣子,一雙早已沒了血色的白里透青玉足嚇得太后一下子癱軟在座位上,不停的拍打著胸口,似乎眼見著就要斷了氣一般。 簡思菱輕笑出聲,接著又朝著外面拍拍手擊掌明示。 有了簡思菱的暗號,外面很快就又抬著一副擔(dān)架走了進(jìn)來。 簡思菱不等太后平靜下來,一把掀開了擔(dān)架上的白布,一張?jiān)缫蜒猺ou模糊的面孔就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太后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的慘叫一聲,撅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李嬤嬤驚嚇連連,慌忙喊道:“快,快去叫禹王殿下,快去?。 ?/br> 聽了這句話,鳳鳴殿里瞬時間就亂了手腳,而李嬤嬤此時除了不停的在太后的身側(cè)扇著風(fēng),竟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簡思菱看了一眼,突然沖上前去,端起一杯涼茶在口中含了一口,接著就盡數(shù)朝著太后的面門噴了出去。 這一驚一乍之間,在所有人都愣在當(dāng)場的時候,太后竟然悠然的睜開了一雙茫然的眼睛,眨著睫毛上的口水,有些恍惚的問道:“這是哪兒?哀家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您剛剛是……” “太后娘娘,剛剛不過就是讓你看了一眼那害我母親之人,怎沒料到你竟然就暈死過去了?!?/br>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起來,太后渾身發(fā)抖,她甚至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轉(zhuǎn)身就背對著眾人,渾身輕顫的吼道:“你,你大膽,你竟然抬著這種東西進(jìn)入哀家的鳳鳴殿,你這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簡思菱低下出聲,眼見著下面的人已經(jīng)作勢要抬著那具女尸走出去,簡思菱卻冷漠的呵斥道:“慢著,太后娘娘,你可看清楚了?這女人是誰?” “哀家怎么會摘掉她是誰?簡思菱,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將那臟東西給哀家抬下去,抬下去??!” 聽了這句話,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該聽面前這兩個女人誰的話。 簡思菱突然沖上前去,強(qiáng)硬的手段硬是掰著太后的臉頰朝著那女尸看了過去。 “太后娘娘,我勸你還是最好看清楚了在說話……” 雙眼緊閉,渾身不停的打著哆嗦,此時嘴唇已經(jīng)發(fā)白,始終不敢睜開眼睛。 突然,殿外急匆匆的腳步聲走了進(jìn)來,一眼看到簡思菱與太后如此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衛(wèi)俊青大喊一聲:“你要做什么?” 她要做什么?看來禹王來的還真是時候。 簡思菱倏爾輕笑,慢慢的放開了太后的下頜骨,轉(zhuǎn)身就盯著面前的男子。 “菱兒,是你?” “不錯,是本宮呢!禹王殿下,你這是又有何指教?” “你……皇后娘娘,這不是本王有何指教的事情吧?你現(xiàn)在有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你長著眼睛難道不會看嗎?” 為何突然覺得今天的簡思菱會讓人這么陌生,甚至是讓人感到畏懼? 衛(wèi)俊青攏緊眉頭盯著地上的死尸,又抬起頭看向了四周。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撲通一聲,李嬤嬤倒是先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說道:“禹王殿下,您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皇后可是就要騎在咱們鳳鳴殿的頭上來了。” “李嬤嬤,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為何剛剛有人跟本王說母后她……” “青,青兒,將這個賤人給哀家抓起來,抓,抓起來!” 一邊說著話,太后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像是一股氣憋悶在那里無數(shù)抒發(fā)一般。 衛(wèi)俊青側(cè)目看向了簡思菱,后者瞇起眼睛卻是冰冷刺骨的眼神盯著他。 “菱兒,你這是……” “禹王來的正好,本宮正巧有些事情要問問太后,既然你來了,不如就做個見證好了。” “你,要問什么呢?”衛(wèi)俊青有些困惑的看著母后與簡思菱。 嘴角一絲獰笑,簡思菱慢慢的走到那具女尸的面前,俯身低語:“禹王可知這個女人是誰?” “……本王卻是不知,還望見諒!” “用不著見諒,我想只要太后再好好看看,應(yīng)該很快就能認(rèn)出來吧?” “哀家又怎會認(rèn)識這種晦氣的東西。” 太后氣急敗壞的吼著,而后又是氣息不穩(wěn)的胸口上下浮動著。 眼見著母后已經(jīng)被氣得語無倫次,簡思菱撇撇嘴說道:“如此這般看來,太后娘娘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可是你賞賜給靖國公府的妾室呢!” 經(jīng)由簡思菱的提醒,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兩張模糊的面孔,但究竟是長成了什么樣子,說實(shí)話她還真就是不知道。 簡思菱看著太后的表情,繼而開口道:“太后娘娘,這女子是你送過去的,總該說事你的人吧?”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說什么?不是早就說了嗎?她意圖加害我母親,本宮原本想要將她就地正法,卻孰料老天有眼,她自己一頭撞死在梅家后院,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做老天的報(bào)應(yīng)?” 報(bào)應(yīng)?太后嘴角抽動了幾下,接著猛然間抬起頭盯著簡思菱,有些晦莫之深的開口道:“你不會是以為你母親的事情與哀家有關(guān)吧?” “本宮還未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太后娘娘怎么就先說出口了?那如此說來,你豈不是就叫做做賊心虛了?” “一派胡言!哀家什么身份,豈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太后氣得猛然起身,卻又因?yàn)槊土业男那檎鸷?,而讓她的身體不停的搖晃了幾下。 簡思菱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叫,接著又說道:“既然不是太后娘娘您安排的,那就應(yīng)該是這個女人她自己包藏禍心了?那如此說來,本宮廢了她,也實(shí)屬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不是?” “是……不,不是,簡思菱,哀家算是看明白了,你今天上門,就是要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哀家的頭上是不是?你說,你這么做究竟是有何企圖?意欲何為?” 簡思菱眼見著她一人做事卻不敢當(dāng),不覺冷笑著側(cè)目對著那此時端著匣子已經(jīng)快要暈倒的那張慘白的面孔,努嘴冷笑:“太后,你何必急于一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