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無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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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司寒陽緊緊的抓著她得腰,幾乎都要斷了,痛死了,還有剛剛被撞的后背,口腔里有著被咬破嘴唇的血腥味,還有環(huán)繞在口腔中侵略的舌頭,秦瑤的舌頭發(fā)麻,感覺要被這個人吃掉了!秦瑤想到了一個詞,懲罰,對,就是懲罰。 “嗚……”只要她有掙脫的痕跡,試圖離開,得到了只有更加重的懲罰,只會加重懲罰,像一個失控的猛獸,更像一個獨斷的魔鬼! 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如同看到,鮮血的野獸!不斷的將她吞噬,她皺起了眉頭,脖子的疼痛讓她更加清醒,這個男人仿佛很陌生,陌生的讓她害怕,讓她心慌! 秦瑤看他在吻的沉浸中,趁他不注意,手偷偷的拔下頭上拍戲用的的木制簪子,用最快的速度對準(zhǔn)男人的腰部,當(dāng)然在男人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冷靜一下吧,司寒陽,要不然,可別怪我,讓我?guī)湍憷潇o了!” 而司寒陽的嘴唇停在了鎖骨處,但也只是一瞬間,司寒陽冷哼一聲,邪魅的一笑,便更肆無忌憚,又似調(diào)戲,又像挑釁,一點沒有被威脅到,反而更加兇猛,沒有停止,完全沒有唄影響到! “喂,你……”秦瑤只覺得無力,內(nèi)心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性和無力。 這個人,難不成看穿了自己? 是不是認(rèn)準(zhǔn)了她不能刺進(jìn),知道她不會這樣做? 秦瑤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故事,是她之前看過的故事,是一個女孩和野獸的故事,女孩心愛的男子被壞人下了詛咒,因而變成了野獸,可是,即使已經(jīng)不是人的他,女孩并沒有拋棄他,反而,更加珍惜,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為了不讓他犯下錯誤,傷害別人而被追殺,竟用自己的血來喂養(yǎng)他! 之前看這個故事,以為這個女孩兒是一個傻子 其實。現(xiàn)在看來自己才是一個傻子。 忽然,司寒陽的吻在他的耳垂兒片反反復(fù)復(fù)的親吻,用舌尖調(diào)情,秦瑤有了開口的間隙,趕緊說到,“你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嗎,司寒陽,大男人說話算話,總不能說話不算吧?” 他停頓了一下,好像恢復(fù)了理智,秦瑤感覺輕松了一下,男人看著她得眼睛,沙啞的答:“監(jiān)察,不可以嗎” 秦瑤忍不住的笑出聲,“原來你在監(jiān)察啊,但好像沒有人會像你一樣吧,在旁邊一坐,不僅讓氣氛變得緊張,還干擾我們演戲,有點不太稱職吧?” 很快,男人又回了兩個字:“能力。” “什么?難不成是我沒有能力,我不夠?qū)I(yè),才讓你干擾了,好,你好樣的,今天我是有一些失誤,但你放心,下次,不會了!你說你是過來監(jiān)察,那好,大老板,你這是在做什么,潛規(guī)則下屬嗎?”秦瑤氣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令人窒息的男人。 司寒陽就像是已經(jīng)得到了心愛的玩具,已經(jīng)得到了滿足,緊緊的抱住,防止別人搶走,一句話也不說。 這個時候,秦瑤感覺自己很慌,腦子里被她壓抑住的情緒一時間涌出腦海,讓她不得不做決定,逼得她顫抖,讓她不得不去面對。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待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差點兒沉溺在這個男人的溫柔鄉(xiāng)里的時候,她猛的清醒過來,松下了一口氣說,“司寒陽,我們之間約定給我七天時間,現(xiàn)在我就可以告訴你答案是不用等到七天了?!?/br> “閉嘴?!彼竞栄凵窭镩W過一絲慌張,“我不想聽。” 想要吻住她的嘴,并不想讓她接著往下說。 “司寒陽,你能好好的聽我說嗎?”秦瑤偏頭避開他的吻,眉眼間盡顯無奈。 “司寒陽,我記得跟你說過,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腦的說著,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秦瑤指著心口繼續(xù)說:“雖然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但這輩子除了他沒人可以裝滿我的心,也不會有誰能夠代替得了他。我這里已經(jīng)被他裝滿了,容不下別人。無論對方有多好,多完美,都代替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明白嗎?” 秦瑤的每一句都打在司寒陽的心口,脊背僵成一條,眼眸寒光更甚,手指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你在撒謊!秦瑤,你一定是在撒謊!” 秦瑤堅決的看著他,眼眸清澈見底,舉起兩根手指:“我發(fā)誓,要是我撒謊,就咒我一輩子都火不了。被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 ”夠了!”秦瑤越說越過分,司寒陽忍無可忍,失控地推開車門沖了下去。 聽著男人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秦瑤整個人虛脫的攤下來。 秦瑤,不能反悔。你這樣做是對的,你沒有錯。你早該如此了的,你不應(yīng)該那樣貪心,你不能拖著,這樣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好一會兒,秦瑤才緩過神來。她走下車,往旁邊一掃,意外的看到一熟悉的人靜靜地靠在墻邊,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要手里快燃盡了的煙頭在告訴她,他已經(jīng)待了有段時間。 “傅凌昭?”秦瑤微愣。 長長的煙圈從傅凌昭嘴里吐出,他垂眸輕笑:“那個人是司寒陽吧?那個你非常喜歡,無可取代的人,就是他吧?呵,可憐司寒陽聰明如斯,卻在這事情上犯蠢?!?/br> 秦瑤垂著頭,沉默不語。 傅凌昭歪了一下頭,復(fù)雜地看了秦瑤一眼:“雖然你狠心的拒絕了他,但現(xiàn)在看來你對自己更狠,比他還要糟糕?!?/br> 這樣子的秦瑤他很久沒看見了,唯一的一次好像還是什么人的祭日。她當(dāng)時的狀態(tài)有之及而不過,那時候的她就像是被黑暗包裹,如同陷入沼澤,渾身沒有一點生機與光亮。 想到那時候的她傅凌昭煩躁的又點燃了一支煙,如今她和那時候像極了,他不知道能說些什么,又該說些什么。 剛才他親耳通道秦瑤拒絕了司寒陽,但他并不感覺高興,反而有種悲涼自心底而出。他知道,秦瑤愛上了司寒陽,很愛很愛。連司寒陽都沒有成功,他又算個什么東西?他不過是連“喜歡”都說不出的孬種,更加的沒有資格。 想到這傅凌昭無奈的嘆息,把壓在心里很久的話說了出來:“秦瑤,要是你真的喜歡,完全可以和他在一起啊,你沒必要這樣!” 話說出來,他竟然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傅凌昭,之前反對的是你,現(xiàn)在同意的又是你。你這是鬧哪樣?”秦瑤扯起一抹苦笑。 “切~那啥我反對還不是因為咱們這鐵哥們的關(guān)系,要是你突然變成我大舅媽了,豈不是怪怪的。但現(xiàn)在嘛,我覺著你只要幸福就挺好的?!?/br> 說到這兒,傅凌昭聲色嚴(yán)肅起來,認(rèn)真道:“之前總覺得司寒陽對你不會真心,但現(xiàn)在看來,他很在意你。他不會在意你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在意任何其他的事情,況且,他有能力護著你,讓你肆意的生活!” “傅凌昭,夠了,不要再說了?!鼻噩幍哪樕絹碓诫y看。 她何曾不想,她又有何不知道?身份、地位、職業(yè),這些尚且不論,只要她還活著,就有能力去改變。 但,那件事呢?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她改變不了。 五年前,她被人強暴并且生下一個野種的事實,她改變不了??! 當(dāng)司少承看到司寒陽從劇組回來后的狀態(tài),他就知道天要塌了,徹底的完了。 他哥的樣子,簡直比當(dāng)年剛接手公司時還要可怕。 他還記得當(dāng)時父親危重,經(jīng)歷過好幾次鬼門關(guān)。他哥接下公司,但公司內(nèi)外各色各異的人對繼承人的位置都虎視眈眈,甚至還有人來離間他們兄弟倆,當(dāng)時的家族可謂是血雨腥風(fēng)。 那時的司寒陽猶如沒有感情的機器,更是六親不認(rèn),一手雷厲風(fēng)行的解決了差點顛覆偌大的司氏家族的動亂。 而現(xiàn)在的司寒陽就如同那沉睡中的獅子,渾身被一股肅殺之氣所籠罩著,隨時都會醒來,整個人危險不已。 當(dāng)看到司寒陽一回來就趕走家里的所有傭人,一個人獨自關(guān)在別墅,司少承本想去勸勸的心也歇了下來。 別墅設(shè)置了最高權(quán)限,除了他自己誰也進(jìn)不去。但司少承依舊擔(dān)心不已,在門外徘徊,生怕他一沖動就把房子給炸了。 司少承等了一夜,司寒陽還是沒有出來。不僅這件事沒有解決,而且還發(fā)生了更糟糕的事情。 司少承一大早就接到司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讓他立馬回老宅一趟,語氣里盡顯不悅。 司家老宅。 司老爺子和司老夫人面色難看的在客廳等著他,兩人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像是要審訊犯人。 司少承第一時間拉響了心中的警報,立馬猜到了他們要說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他剛一站立,司老爺子就刷的一下把一疊厚厚的資料甩在他身上。白色資料以及照片散落一地。 “你個混賬東西,看看,給我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