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破綻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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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將吳若輕視為眼中釘?shù)氖呐畢钦Z彤,可再過了一段時日,三皇子忽然就跟侯爺之女,也就是圓月郡主定了親,再后來,北國公府就來吳府提親了。 “侯府……”吳若輕輕輕地念叨著。 福倚道:“就是陳侯府,陳姨娘是侯府的人,只是身份不高,是個偏房的庶女,要不然也不至于來咱們這兒當姨娘。不過,陳姨娘身后到底也有靠山,在老爺那兒還是受寵的?!?/br> 吳若輕點點頭,聽到這里,倒像是發(fā)現(xiàn)了點蛛絲馬跡了。 “吳語彤跟我關(guān)系如何?” “四小姐嗎?”福倚干笑兩聲,沒說話。 吳若輕心下了然,曾經(jīng)的她癡心于三皇子,很有可能那位郡主也一樣,畢竟三皇妃的寶座,還是很誘人的。 這么說來,吳語彤后來巴結(jié)她,就是有目的的了? 可是吳語彤能得到些什么? “我從前的性子好么?” 福倚瞥了吳若輕一眼,聲音低若細蚊:“豈止是好,簡直是窩囊……” “是嗎?”吳若輕輕嘆一聲,這樣的家世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為什么還要這么憋屈地活著? 現(xiàn)在的她是絕對不會的。 從前生活壓力大,沒有父母長輩做靠山,她就一切都得靠自己,什么房、車、五百強,早就快把她壓垮了。 如今既然穿越,又有吃有穿有住,還有一大筆的嫁妝,那她肯定是要游山玩水好好享受人生的,那樣才不枉穿越一遭嘛。 “三小姐?!币粋€穿著和福倚差不多的丫鬟走了進來,滿頭薄汗,還微微喘著粗氣。 福倚見狀噗嗤一聲笑了,“禍兮,不就叫你清點嫁妝單子嘛,昨夜在國公府就該清點完了呀,怎么還忙出一頭的汗了?” 吳若輕看著禍兮,心里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禍兮眉目慌張,視線混亂不定,手上的小動作又太多,明顯是在隱瞞著些什么。 難道是前世看犯罪心理學看太多了?要不然她怎么忽然疑神疑鬼的。 禍兮福了福身子,笑道:“奴婢怕出錯漏,所以又清點了一遍,小姐現(xiàn)在要看么?” “晚些再看吧?!眳侨糨p不動聲色,“總覺得昨夜沒睡好,我再回去躺會?!?/br> “是?!?/br> “小姐記得蓋好被子,可千萬別貪涼?!备R胁淮蠓判牡貒诟乐?。 看著吳若輕走了進去,禍兮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悄聲道:“小姐又不是三歲小孩,你犯得著那么不放心嗎?” 福倚一愣,“你……禍兮,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你對小姐有意見似的?” “也沒什么,就是昨晚折騰累了?!钡溬鈷吡艘谎鄯旁谑罪椇羞吷系募迠y單子,無聲無息地又退了出去。 吳若輕站在紗簾之后,她看見了,禍兮鬼鬼祟祟的神情。 假裝單子,和禍兮……有什么聯(lián)系? 誒,可恨! 偏偏沒有分毫記憶,不然她也能多些線索。 吳若輕睡了足足兩個時辰,一睜眼,就看見正在繡手帕的禍兮。 “小姐醒了?”禍兮笑瞇瞇地端了杯茶過來,“小姐,喝杯熱茶醒醒神吧?” “這么濃?你放那兒吧,我再賴賴床。” 禍兮失笑,“誒喲我的好小姐,您再這么睡下去,只怕會越誰越懶,身子也會不舒服的,今日陽光正好,出去散散吧?” “出去散什么?”吳若輕有些無奈,禍兮這丫頭怎么回事,睡前瞧她還神色怪異,怎么一下子又變得這么熱絡(luò)。 禍兮神神秘秘地湊近吳若輕的耳邊,低聲道:“三皇子派了人來,說他今日酉時,會在城東的養(yǎng)花閣等著您,您快些準備吧。” 吳若輕眉心一皺,三皇子? “他派來的人還說了什么?” “就說……”禍兮一臉的喜氣,左右看了看,沖到妝臺前拿過一個木盒,湊到吳若輕面前打開了,悄聲道:“這是三皇子送來的,如今京城最時興的胭脂,您試試?” “你沒有回絕?” 禍兮一僵,干笑道:“那可是三皇子呀……” 吳若輕目光銳利,禍兮的種種舉措,破綻百出。 可是福倚那么斬釘截鐵地說了,原來的吳若輕和三皇子并沒有任何的私情,為什么又會突然送東西來? 禍兮福倚……憑借著前世在心理學上還算不錯的造詣,吳若輕更偏向于福倚。 除非福倚的演技更加深沉。 見禍兮的臉色有些不對,吳若輕還是敲打了兩句,“如今多事之秋,怎么能隨便和別的男子私會?禍兮,你糊涂了么?” 禍兮垂下腦袋,沒說話。 吳若輕皺了皺眉,禍兮的情緒有些陰寒。 她也沒了賴床的心思,干脆跑到外間挑了兩本書,去屋外坐著去了。 想了想,吳若輕又轉(zhuǎn)了回來,將那被茶也端了出去,趁無人注意,放在了花盆后面,又另端了一杯,裝模作樣地喝了。 不是她疑心重,而是人心險惡,不得不防。 禍兮傻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忙跑出去跪在吳若輕面前,“小姐,是奴婢糊涂了,求小姐責罰?!?/br> “起來?!眳侨糨p看不慣古代這些虛禮,動不動就跪,也不嫌累得慌,“以后不準再這么自作主張,也不能以我的名義答應(yīng)任何男子的要求,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記住了么?” “記住了?!?/br> “起來吧,你忙你的去。” 禍兮連連賠笑,“那,那胭脂……” 吳若輕微微淺笑,“好歹是三皇子的一片心意,先留著?!?/br> “哎!”禍兮喜不自勝,又提議道:“奴婢瞧著今日日頭好,現(xiàn)在去把您的被子拿出來曬曬吧?” “你要是不嫌累,就去吧。” 等人走遠,吳若輕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涼了下去。 她和這兩個婢女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從種種跡象看來,福倚顯然更為忠心。 單從為主思慮這一點,福倚就是全心全意只為著吳若輕考慮的,而禍兮…… 不過,從前的吳若輕也有可能是更為信任禍兮,一些事情更愿意告訴她,而不是炸炸咧咧的福倚。 但禍兮包藏的禍心實在是明顯,要說她真沒有什么盤算,吳若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