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極度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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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好了香包,吳若輕心中的石頭也落下,睡得也安穩(wěn),一天無夢,吳若輕睡到了夜里才醒過來。 伸伸懶腰,吳若輕的內(nèi)心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好久沒睡過這么好的覺了。起身,準備洗涑一下便去吃飯了。 吳若輕走到梳妝臺,看見了桌子上的信,不禁有些驚喜,只見信上寫著,吾妻吳若輕親啟。 是北遇讓人送過來的心,吳若輕欣喜,想來,是玉葉那個丫頭看她還在睡,便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好讓她醒來的時候可以看。 北遇走后,時不時地會寫信給吳若輕,跟她說說他最近在那邊的情況,也會詢問吳若輕在府中是否一切安好。 吳若輕每次都回信,也跟北遇說說她最近的情況。 不過,吳若輕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因為她不想北遇在那邊忙得焦頭爛額的同時還要分心來擔心她。 看完信,吳若輕拿出一個盒子,將信好好保存著,北遇寫給吳若輕的心,吳若輕都放在一個盒子,小心收藏,這都將是她和北遇的珍貴回憶。 收好信,吳若輕起身,來到書桌前,執(zhí)筆,開始給北遇回信。 “叩叩叩?!庇袢~敲門,在吳若輕的應(yīng)允下推門而入。 “世子妃,喝點兒甜湯吧!這是奴婢剛剛做的?!庇袢~端來了甜湯,將她放在桌上。 現(xiàn)在有些晚了,飯菜早已經(jīng)沒有了。知道吳若輕累了兩天,所以剛剛到飯點的時候吳若輕還沒有起床,玉葉也沒有來打擾。 剛剛看見屋子里的燈亮著,玉葉便知道是吳若輕起來了,想到她有可能會餓,便去廚房弄了點湯過來。 “好?!毕胂?yún)侨糨p還真覺得有些餓了,正好,自己的信也寫好了,可以去吃東西了。 對于玉葉,吳若輕還是心懷感激的,在這國公府里,就數(shù)玉葉對自己盡心盡力,吳若輕的內(nèi)心很是感動。 “玉葉,把這信送出去吧!”吳若輕將信遞給玉葉。玉葉對吳若輕盡心盡力,吳若輕自是也相信玉葉,大多數(shù)事情都會交與她去辦,沒有任何懷疑。 接過信,玉葉便出了屋子,房間里,又只剩下吳若輕一人。 端起甜湯,吳若輕喝了起來,以填飽自己此時空空如也的胃。 “唉。” “怎么啦?唉聲嘆氣的?!北毖泡嬖儐栔?,這悶悶不樂的模樣可不像是她任盈盈啊! “唉,你們是不知道,我最近過得有多苦,天天被我家那個老母親逼在家里學女工,連門兒都出不得,今兒我還是偷偷溜出來的呢!”說起自己最近的日子,任盈盈就是一把辛酸淚。 “這么可憐?”北雅萱稍微有些同情,怪不得這任盈盈看起來憔悴了很多呢! 不過呀!任盈盈的那個母親她們可都是知道的,對任盈盈一向嚴格,說不得二話,她們也是救不了任盈盈,也只能精神上安慰她了。 “唉,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我的那個繡工呀!學了那么多日,也不見有長進,這可愁死我了?!毕氲阶约旱睦C工,任盈盈只能用一言難盡來形容了,她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卻還是做不好。 “呵,你能有多差?你是沒有見過我那個嫂嫂的繡品,那畫面,我至今不敢回憶?!北毖泡娲笮?,這世上怕是沒有人會繡出比吳若輕更難看的繡品了吧? “不能吧?”任盈盈不相信,誰的手還能笨過她呀?真的是,反正她是不相信。 “誒,你還別不信,正好,今兒在這,我就讓你們看看?!庇辛藱C會讓吳若輕出丑,北雅萱自是不會放過,當下便譴了丫鬟去自己的院子去取那香包,好給她的幾個姐妹看看什么才是搞笑。 柳青領(lǐng)命,不一會兒便取來了吳若輕送給北雅萱的香包,將它交到北雅萱的手上。 “哈哈哈……這也太搞笑了吧?”亭子里響起了陣陣笑聲,幾個女人似乎看見了什么可笑的東西,圍坐在一起笑成了一團。 “那可不,你們是不知道,我是有多嫌棄我這個嫂嫂?!北毖泡孀允且残Φ瞄_心,總算是逮著了機會可以讓吳若輕出丑了,雖說不是當初出丑,但北雅萱也著實過了把癮。 桌子上儼然是一個香包,上面繡著旁人看不出來到底是蘭花還是韭菜的東西。 “要我我也嫌棄,這么難看的東西,還敢送出來?這還不如我繡得好呢?”說著便又是一陣哄笑聲。 看著自己的這些好朋友與自己是相同的看法,北雅萱的心情十分愉悅。這事一出,怕是過不了幾日,吳若輕的“名氣”怕是要傳遍整個圈子了。 到時候,怕是有許多人要來看吳若輕的笑話,那個時候,想要讓吳若輕當眾出丑還難嗎? “哎呀,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個嫂嫂呀,她……”北雅萱繼續(xù)給這幾位姐妹爆料,看她們興致勃勃的樣子,北雅萱越說越起勁兒。 “你們說,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哪?我都不想要這么丑的東西,可我那嫂嫂硬是要塞給我,你們說,她這臉皮是有多厚啊?”北雅萱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此刻,在眾人面前,北雅萱只盡情詆毀吳若輕,反正,在場的人也沒有誰知道事實的真相。 大家都只看她們看到的,只相信她們所聽到的事情。 “那可真是夠不要臉的,要我啊!我都拿不出手,何況是送人呢!”聽了北雅萱的話,大家更加嫌棄,又再一次刷新了對北雅萱這個所謂的嫂嫂的認識。 “那是,我現(xiàn)在就恨不能它消失在我的眼前,讓人看了就煩心?!北毖泡嬉话涯闷鹣惆瑢⑺鼇G在地上,撇過頭,再不想看它一眼。 “雅萱,你這樣做,就不怕你嫂嫂看到了生氣?。俊北毖泡娴暮糜押眯奶嵝训?,要知道北雅萱這樣做,無疑就是在扇吳若輕耳光呀!她這樣可是太不給吳若輕面子了。 自己親手做的東西被別人丟在地上,無疑是被踐踏,任誰都受不了吧? “這有什么可怕的?現(xiàn)在,我不僅敢把它丟在地上,我還要踩它呢!”說著,北雅萱沒有絲毫猶豫,伸出自己的腳,毫不留情地將那個香包踩在腳下,揉捻,似要把它踩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