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半張臉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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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的眼睛盯著那些垂手低頭的女人自言自語的說:“就這么幾個嗎?” “是的首領,部落里年輕女人就她們幾個?!?/br> 金花的腰差點彎到地下,在阿奪耳邊小聲說。 秦陽聽到,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把火把拿來。” 一聲令下,金花又顛顛跑去拿火把。 只見阿奪拿著火把,幾乎都要照到那些女人臉上,瞪著眼睛仔細看著她們的臉。 那些女人從來沒有被這樣看過,嚇得不由都閉上眼睛。 臉上的表情一臉驚慌。 “以前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你們,原來你們的皮膚如此細膩。” 阿奪一個個摸過她們的臉。 最后把手放到小志母親臉上。 眼前這個女人她認識,秦陽到過她的石室。 不光細膩還很光滑。 沒想到一個生過孩子,又天天在外面干活的女人,還能有這樣的皮膚。 難怪秦陽會對她另眼相看。 一開始是摸她的臉,后來用手不斷掐臉頰,把女人掐得生疼,可是又不敢出聲。 掐完后,又不斷打女人的臉。 “啪啪”幾聲,把臉打得通紅。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打?!?/br> 她竟然讓其他女人打自己的臉。 沒有人敢出聲,更沒有人敢質疑阿奪的話。 女人們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直到把臉打得通紅,才讓停下。 她到底要什么? “你看她們誰最漂亮?” 她這話是對秦陽說的。 可此時的秦陽,根本就顧不上這些女人漂亮與否,只是想知道,阿奪到底要干什么。 “你這是……” 只聽阿奪“哈哈”笑出了聲,轉臉看向秦陽。 可能是太過興奮,一直攏著的頭發(fā)掉了下來,秦陽這才看到,她臉上的那道傷疤。 確切的說,不是一道傷疤,而是半張臉都是紅腫。 “這是怎么了?”秦陽驚訝的看著她問。 “我……”意識到秦陽看到自己臉上的疤,忙又遮蓋起來。 等發(fā)現(xiàn),那些女人也在看著她的時候,轉身掄起胳膊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這一下,直接把女人嘴角打出血。 又要打第二下的時候,秦陽忙過來握住她的胳膊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這樣生氣,只會對傷口更不利?!?/br> 阿奪已經(jīng)憋了很久,聽到秦陽這么說,一下?lián)涞剿麘牙铩?/br> 她想這個男人此時能給她安慰,在他懷里痛痛快快哭一場。 本來她的臉敷過藥后,血止住了。 可是臉上一直有道傷疤,她怕就算傷口好了,將來也會留下痕跡。 這個位置正好在臉頰處,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臉上有任何瑕疵,更何況是在臉上留疤。 看到石室里的那些鮮花,曾經(jīng)聽人說過,用鮮花的汁液擦臉,有美容的功效。 就讓金花把鮮花鑿碎,擰出里面的汁液,涂抹在臉上。 一開始,聞著涂滿鮮花汁液的臉上香噴噴的,她還很高興。 可是后來越來越不對勁。 傷口處奇癢無比。 開始潰爛,流膿,就連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想讓秦陽來,可又怕他看到后,會惡心她現(xiàn)在的樣子。 就用頭發(fā)蓋住那半張臉,沒想到今天還是被看到了。 她自己最在意自己的容貌,也知道,男人看一個女人,最先看的就是臉。 可是現(xiàn)在弄成這樣,讓她怎么辦。 “好了,不要傷心了。” 從來沒有見她如此傷心。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傷口沒有好,就涂抹鮮花汁液,過敏導致的。 她的膽子還真大,真是為了美,什么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秦陽瞪了金花一眼,他是想問:這個辦法是不是他想出來的。 金花嚇得忙擺手說:“這不是他的注意,他完全是按照首領的吩咐辦事?!?/br> 想來把這些女人找來,就是想懲罰一下她們,讓自己心里平衡。 秦陽一邊哄著阿奪,一邊擺手對那些女人說:“你們先回去吧?!?/br> “不行,不能讓她們回去?!?/br> 阿奪猛地一下掙脫開秦陽的懷抱。 又一個個仔細看過她們。 這些女人臉上被打了好幾巴掌,現(xiàn)在臉頰處還在發(fā)紅。 看到阿奪這樣盯著她們看,特別是她臉上還在流膿的傷口,說不出的難受。 “既然秦陽不說你們誰最漂亮,那就統(tǒng)統(tǒng)留下,我要把你們臉上的皮都剝下來,看誰的最合適?!?/br> 咬牙切齒的話,再配上這副猙獰的面孔。 讓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看到自己的臉這樣,阿奪把所有氣都撒在金花身上,都是他,才導致她現(xiàn)在這樣。 金花簡直快要委屈死了,可他又不能像別人一樣,離她遠遠的。 每天都在她的打罵中度過。 有時候半夜阿奪突然醒來,也會拳打腳踢一番。 他連合眼的機會都沒有。 最后,他想到這個主意。 讓阿奪找部落里的年輕女人,用她們臉上的皮換下自己臉上的皮,這樣就能重獲新生。 阿奪聽到后,是說不出的高興。 把別人臉上的皮換到自己臉上,虧他想得出來。 她自己毀容,也不讓別人好過。 這根本不是要別人的皮,而是要別人的命。 那些女人聽到后,嚇得腿都哆嗦了。 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臉。 現(xiàn)在是她的臉出問題,就要別人的臉。 如果是胳膊、腿出了問題,是不是都要用她們的來換?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誰又能幫你換?” 秦陽希望,阿奪可以打消這個念頭。 “當然是你了。” 她竟然想讓秦陽來幫她換,這根本不可能。 別說是秦陽不會,就算會,也不做。 “我聽說那個叫小志的孩子,就是你剖開他的肚子,取出一根肋骨,救了他的命。想來首領這么簡單的手術,自然不再話下?!苯鸹粗仃栒f。 看來這些人神志都不清醒了。 一碼歸一碼,小志的傷,是冒了生命的危險。 阿奪肯冒這樣的危險嗎,就算她肯,秦陽也做不了。 難怪剛才她打這些女人的臉。 她可能認為,剝她們的皮,就像剝那些狐貍的皮那么簡單。 “我做不了?!鼻仃枅远ǖ恼f。 “是做不了還是不舍得她?” 剛才還趴在秦陽懷里哭泣的阿奪,此時就像換了一張臉。 “根本就不是,你的臉只是過敏,只要停止用鮮花,養(yǎng)幾天,就會好的?!?/br> 都是她自作自受,怎么能牽連到別人身上。 “就會好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臉上的傷疤可以完全去除,又可以恢復往日的容顏?” 秦陽說的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本來她臉上的疤可能還有希望,可是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疤肯定會留下。 他說的好了是指,臉部會消腫,不再過敏。 “我就是要你幫我,否則……我的臉好不了,她們的臉也會留下疤。還有那個孩子,你不是救過他嗎,那就讓他的肚子重新再剖開一次,看你能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