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討人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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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說著,招手讓大家趕緊下山。 誰知,離他最近的那個人,一下抱住秦陽的腿,再也不撒手。 他要干什么,難道還想要搶不成。 那人苦著臉說:“謝謝你剛才饒了我們一命,可是我們這些人,就算這一刻能活下來,下一刻也會馬上死去?!?/br> 他這么說著,秦陽看著地下的人。 一個個都沒了精神,就像失去了靈魂。 受傷的人,雖然傷口處理好了。 可是流了血,更是感到口渴。 就像他們說的,這些人沒有生活下去的希望。 現(xiàn)在是活著的,很可能明天就會死去。 雖然剛才他們是一時沖動,可是這么多人,不可能不救。 秦陽和水月商量:“只要我們抓緊時間,幾天就可以找到解藥,給他們留下些水吧?!?/br> 水月也是這個意思,他吩咐每人留下一葫蘆水。 秦陽把這些人按照部落,分成幾個小組,每個小組能得到一葫蘆水。 “水一會就分給你們,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們之間產(chǎn)生內(nèi)斗。大家都是各個部落活下來的人,希望以后能留著命,重建自己的部落?!?/br> 沒有想到,秦陽真的肯把水給他們留下。 他們現(xiàn)在又有了希望。 而且一葫蘆水省著點喝,夠喝幾天的。 秦陽的話,讓他們感激,更讓他們感動。 留下水后,最后看了一眼那些人。 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哄搶的現(xiàn)象。 每個人都守著規(guī)矩,小心翼翼喝了起來。 如果說荒島上的每一刻都是野蠻的爭搶,那么此刻便是文明的開始。 更是加快腳步。 下山后,秦陽和豹豹在前面帶路。 現(xiàn)在他們不光要為自己,身后還有那么多人,在等著他們。 一路上,所到之處,都是一片荒蕪。 有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除了干涸還是干涸。 有時候秦陽甚至產(chǎn)生某種幻覺。 難道這些人都死光了嗎。 經(jīng)過有窩棚的地方,總是忍不住,想要進去看看。 可是那些窩棚從外面看還是好好的。 進去后,卻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會不會是出去找水還沒有回來?!?/br> 每個人都這么想的,安慰著自己。 可是誰都知道,就算出去,也不會所有人都出去,也要有留下看家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部落以后再也不會在荒島上存在了。 除了嘆息,還是嘆息。 青水恨恨的說:“就是他們跑了,以后被我抓住,找到解藥,也不能放過他們?!?/br> 絕對不能。 害了這么多人。 雖然之前答應(yīng)要放過他們,可是和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誠信可言。 等快到來到蔣文龍那的時候,秦陽想到之前他們被關(guān)在最后一間房間的情景。 看到機艙門是鎖著的,而且所有窗戶都是堵著的。 其他人是*看到這個龐然大物。 和別的部落的窩棚不一樣,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 秦陽領(lǐng)著大家來,肯定熟悉這里。 想要問他,可是看到他是一臉的嚴肅,又都不敢出聲。 “我們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找到解藥。” 秦陽不想和別人說起他和蔣文龍還有杜若溪的關(guān)系。 因為相對于荒島上其他部落的團結(jié)。 他們的關(guān)系簡直讓人難以開口。 他的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既然目標(biāo)明確,沒有精力再管其他事情。 過了一會,門開了,蔣文龍露出頭,往周圍看了看。 看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異常,出來,走到一旁想要折些樹枝。 秦陽一招手,所有人“呼啦”一下,一擁而上。 青水先帶著人進去,迅速看了一圈。 里面除了一個女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蔣文龍看到一下來了這么多人。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些什么人,可是立馬抱頭,做投降的姿勢。 “各位好漢,饒命呀?!?/br> 幾天不見,沒想到他身上的傷居然好了起來,不過還是一副討人嫌的樣子。 秦陽上前,瞪著他問:“看來你過的挺好的?!?/br> 根本就不用看,他立馬聽出秦陽的聲音。 沒有想到他竟然又回來了,這次沒有那三個女人,而是帶來一幫壯勞力。 嚇得蔣文龍腿都哆嗦了,生怕秦陽一下要了他的命。 不光有秦陽,他還看到了胡子。 不過此時他遍體鱗傷,被抬著一動不動。 難道是胡子和秦陽碰上,還成了秦陽的手下敗將。 看到秦陽和胡子的樣子,蔣文龍可以確定,一定是這樣。 腿一軟,馬上想給秦陽跪下。 嘴里又想說討好求饒的話。 此時秦陽沒功夫和他廢話。 “進去” 等所有人都進了里面。 杜若溪看到來人是秦陽,也嚇得腿都軟了。 她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消失的,又是怎么回來的。 不敢看,更不敢問。 只能躲在角落里,一動也不敢動。 “把之前刀疤交給你的東西交出來?!?/br> 秦陽這話把蔣文龍給問懵了。 什么刀疤之前給他的東西? 他什么都沒有給他,只有在他這白吃白喝白睡。 他們走了,這幾天好不容易才緩過來,誰知道秦陽又來了。 “交給我什么東西,我這什么都沒有。” 他竟然敢矢口否認。 秦陽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這個小人,看是他的巴掌厲害,還是他的嘴厲害。 “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br> “解藥,就是在水里下毒的解藥?!?/br> 又是幾巴掌打在他臉上,蔣文龍簡直被打傻了。 根本就不明白,秦陽這是在說什么。 一邊審蔣文龍,一邊讓人挨個屋找。 所有人分散在所有屋里,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了。 可是什么都沒有。 不可能,怎么會沒有。 “說,到底藏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把刀疤叫過來問問,他真的沒交給我。” 明知道刀疤不在他手里,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又把角落里的杜若溪揪過來。 這個杜若溪,再也沒有以前的容貌,整個人都失了神。 看到秦陽只是一個勁的擺手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不知道?這里就你們兩個,你們不知道,誰會知道。” 秦陽干脆把刀架在蔣文龍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