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恃寵而驕的代價
聽到厲承驍?shù)脑?,女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當(dāng)然敢啊,厲總?cè)ツ膬何揖腿ツ膬骸2贿^啊,我有本事,把厲總的地獄,給變成天堂!” 這話說得露骨又大膽,好多人都笑了起來:“承驍啊,你看人家小姑娘這么有誠意的份兒上,干脆就收了她算了!” 厲承驍也笑了笑,然后朝外揚(yáng)了揚(yáng)臉:“自己滾下去……” 再然后,厲承驍記得,那個姓姚的,妖精一樣的女人,紅唇一咬,就趕緊下了他的車,兩人也沒發(fā)生什么,怎么那個姚倩倩就對自己這么熟絡(luò)了呢? 厲承驍走到外面的露臺上,不動聲色的問她:“什么事兒???” “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事兒”,姚倩倩的聲音嗲里嗲氣的,聽在男人耳中格外軟糯:“就是我的一支口紅不見了,四處沒找到,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落在厲總的車子里了……” 厲承驍笑了笑,對這種勾引男人的手段嗤之以鼻:“姚小姐,我對你并沒有興趣,也沒有義務(wù)幫你找口紅,所以,請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厲承驍掛斷了電話,順便將她的手機(jī)號碼給拉黑了。 做完這一切,再回到房間里時,顧清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自己起身,把臉給洗好了。 順便,她還把厲承驍?shù)姆旁谒块g里的洗漱用品都給收拾了起來,統(tǒng)統(tǒng)放進(jìn)一個收納盒內(nèi),擺在門旁邊的矮柜上。 所以,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厲承驍抬頭看著不遠(yuǎn)處坐著的女人:“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顧清歡淡淡的說:“就是幫你把東西收拾好,免得等你回到自己房間里去的時候,找不到自己的東西?!?/br> 厲承驍走過去,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似笑非笑著說:“只不過是一個晚上沒有陪你睡,就讓你記仇到現(xiàn)在?” 顧清歡聳聳肩,躲開了他的那只手:“我不舒服,不想跟你睡一個房間!” 在她醉酒的時候可以跟他在一起,但是在她清醒的時候,隱隱約約,還是有點(diǎn)嫌棄這樣的他的。 厲承驍?shù)哪樕?,籠上一層薄怒,下頷也緊緊繃了起來。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顧清歡,我是不是平時太縱容你了,導(dǎo)致你連你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這里是我的房子,我睡哪里,你有資格置喙?” 男人的聲音不高,輕蔑中帶著幾分嘲諷,一寸寸凌遲著她的尊嚴(yán),讓她的心臟也跟著痙攣般的痛了起來。 對啊,他若是不說,顧清歡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吃著這個男人,用著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他的任何事。 他說得不錯,的確是平時她對自己太過縱容,導(dǎo)致自己忘了,自己跟這個男人就只是契約關(guān)系了。 房子是他的,所以該走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對,自己該走! 顧清歡撥開他的手,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只是,沒走兩步,立刻被厲承驍摟著腰帶回到床上去:“怎么,剛剛勾搭上了小鮮rou,所以敢玩兒離家出走那一套了?” 顧清歡像是受驚了一樣,對著他又拍又打:“厲承驍,你放開我……” 厲承驍有些粗暴的將她摔在床上,膝蓋抵在她的小腹上,大手將她不斷揮舞的雙手手腕捉住,死死按在頭頂,讓她無法動彈。 “房子是我的沒錯,但是你也是我的。我的女人,就得睡在我的房子里!” 顧清歡修長柔美的身?xiàng)l被他壓在身底下,像是一條被扼住了七寸的小蛇,橫生出一股不顧一切的孤勇來,不管不顧的朝著厲承驍?shù)募绨蛏弦Я讼氯ァ?/br> 只不過,厲承驍沒有讓她得逞,反而先行一步,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唔……” 有些痛,有些麻。 甚至,他還帶著幾分懲戒的意味,來啃噬著她的唇。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有些不安分起來。 顧清歡嚇壞了,剛剛在車上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折騰得不輕了,要是現(xiàn)在厲承驍再次獸性大發(fā)的話,估計(jì)顧清歡明天就當(dāng)真無法下床了。 她蹙起眉頭,喉嚨中發(fā)出一聲低吟,身子也下意識的弓了起來。 而這時,厲承驍卻松了口,從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般的打量著縮成一小團(tuán)的顧清歡,語帶譏誚:“技術(shù)爛的要命,像條死魚一樣,我都懶得吐槽你!” 說完,冷哼了聲,轉(zhuǎn)身出門。 走到門口時,他看到了門口矮柜上放著收納箱,里面是她剛剛整理好的他的東西。 厲承驍看得心里一陣煩躁,揮手將那箱東西一并掃落到地上。 嘩啦啦…… 一陣亂響,收納箱里的瓶瓶罐罐滾落得到處都是,留下一地狼藉。 nancy管家早就聽到了他們房間里動靜有些大,擔(dān)心他們會吵架,卻又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站在門外有些緊張得搓著手指。 厲承驍從她的房間里沖出來,大步流星的朝門口,抓起門廳柜上的車鑰匙,破門而出。 他出門之后,nancy管家才干凈敲了敲門:“太太,您還好吧?” 剛剛,她聽到里面的動靜有些大,不像是普通的鬧別扭,所以有些擔(dān)心顧清歡回受傷。 許久,里面才傳來顧清歡的聲音:“我沒事兒,你早點(diǎn)睡吧,別來打擾我!” 暫時,倒是聽不出什么來。 nancy管家在門口站了會兒,里頭沒什么動靜他,她也就回房間去休息了。 顧清歡側(cè)躺在床上,蜷縮起身體來,雙手籠著自己的睡袍,腦海里還回蕩著厲承驍?shù)脑?,心里一抽一抽的疼?/br> 不想說話,不想動,甚至連哭都有些哭不出來了。 被羞辱,就是她恃寵而驕的代價! 后夜時,顧清歡才意識到自己發(fā)高燒了。 她保持著蜷縮的姿勢睡了過去,又蜷縮著醒了過來。 等恢復(fù)知覺的時候,渾身法讓,卻又冷的要命。 客廳的儲物柜里有各種感冒藥,可是顧清歡懶得去拿,就那么躺著,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顧清歡燒得有些嚴(yán)重,甚至吃了退燒藥之后,都沒什么起色。 nancy管家看著她通紅的面孔,也嚇壞了,連忙給金醫(y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給顧清歡吊水。 順便,她也給厲承驍打了個電話:“厲先生,太太高燒了,金醫(yī)生,過來正在給她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