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誰說我搞不定她
“你不換衣服,就不能走?!?/br> “我換不換衣服,跟走不走有什么關(guān)系?傅子謙,你潔癖也不要干涉我,你要換,你換?;蛘撸銊e去了,只要你放我走就行?!?/br> 齊月做了讓步,只要傅子謙讓她離開米加斯,她什么都不想了。 “你不換,是要我?guī)湍銌???/br> 齊月干站著,渾身冰冷。她唯一的好朋友,韓麗麗生死未卜,傅子謙竟然還對她說這種話。他當(dāng)她是什么人,她再落魄,也有自尊。 “啊?!?/br> 齊月沖上前,抓住傅子謙的一只胳膊就用力咬,她不信,他被咬下一塊rou還能淡定。她感覺已經(jīng)使出了渾身力氣,金玉在一旁看的著急,他卻無動于衷,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扶著她,好像怕她用力過度,摔倒了。 她不由得松了口,她之前也咬過他,他的反應(yīng)都很從容,難道他不怕咬?他就是冷血無情的男人。 “我?guī)湍??!?/br> “傅子謙,我恨你大爺?!?/br> 傅子謙抱起齊月放在床上,然后……齊月?lián)Q了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好多了。 金玉躲在門口,想不到老板和老板娘的私生活那么帶勁。 終于要走了,傅子謙有電話進(jìn)來。 不知道誰打的,說了什么,傅子謙神色嚴(yán)肅的看了齊月一眼。 肯定是張無極打的,他們說好聯(lián)系的。張無極說什么?看傅子謙的樣子,是不是韓麗麗有危險? “是張無極嗎?麗麗怎么樣了?她很危險?她要死了?” “……” “你不是說一定要保她一命嗎?傅子謙,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br> 齊月急壞了,朝傅子謙發(fā)火。其實(shí)她心里明白,跟他無關(guān),醫(yī)生都無能為力。 “傅子謙,我求你了,救救她,只有你能救她了?!饼R月一改態(tài)度,哭的梨花帶雨。雖然和他無關(guān),但是只要他不許,醫(yī)生一定會盡力,韓麗麗就可能活。 “求求你。”她抓上他的胳膊,眼神極盡懇求。 爸爸mama出事的時候,如果有的選,她大概和現(xiàn)在差不多,讓她怎么樣都行,只要能改變。 傅子謙心疼的看著齊月,對他而言,又不是一樣。 “救她對我沒有好處,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事到如今,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跳。 齊月想都沒想。 “我答應(yīng)你。” “你都沒問我是什么事,你就答應(yīng)了?”傅子謙詫異,看來齊月對韓麗麗真舍得。越是這樣,他越是痛恨韓麗麗,不想救了,一時間陷入了糾結(jié)。 “不管什么事,我都答應(yīng)?!饼R月很爽快。 難得齊月有這樣的時候,傅子謙猶豫了一下,話都說了,也不能反悔。 “現(xiàn)在我還沒有想到什么事,先記著,以后我會向你要的?!?/br> “嗯。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 “你放心,她會沒事的?!?/br> 傅子謙說完,撥通了電話。 “丹頓……” 丹頓?齊月對這個人有印象,她剛到文淑苑的時候就是他幫她看病,當(dāng)時他還戲耍了她,讓傅子謙吻她。 她猜丹頓應(yīng)該是傅子謙的朋友兼私人醫(yī)生,既是如此,肯定有本事,韓麗麗有希望了! 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滅了。 一個身穿手術(shù)服的男人走出來。 齊月迎上去。 “她怎么樣了?” “你……” 男人支吾了一聲,看向旁邊,傅子謙也迎上來了。 這時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干凈好看的臉,長相異于別人,他應(yīng)該就是丹頓。 “她問你呢?!备底又t出聲說,自動拉近了和齊月的距離。 “嫂子,不好意思哈,你讓我喘口氣。她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要徹底脫離危險還要觀察24個小時?!钡ゎD嬉笑說。 齊月忽略‘嫂子’的稱呼,韓麗麗沒事了,太好了。她開心的笑了,雙手握在一起。屆時已經(jīng)很晚了,她晚飯沒吃,又過度擔(dān)心,體力不支,身體倒向一側(cè)。 傅子謙抱住齊月。 “我送她回去休息,這里交給你了?!?/br> “不用,我沒事,我要留下來陪麗麗?!?/br> 丹頓說韓麗麗要徹底脫離危險還要觀察24個小時。她害她差點(diǎn)丟了性命,她應(yīng)該留下來陪她,直到她真的安全了。 韓麗麗剛出手術(shù)室,又被推到了觀察室。觀察室不能進(jìn)去,想陪護(hù)只能待在外面。 齊月打定了主意要留下來,任誰說什么都不聽,已經(jīng)開始物色能待的地方了。 傅子謙和丹頓站在不遠(yuǎn)處。 丹頓:“嫂子很倔強(qiáng)嘛。你真的同意讓她留下來,我看她臉色不好,別里面那位還沒起來,她又躺下了?!?/br> 傅子謙:“現(xiàn)在我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用了,她恨不得趕我走?!?/br> 丹頓看著傅子謙,不厚道的笑了。 “子謙,這是你會說的話嗎?你搞不定她?她讓你走,你就走啊。”丹頓話音剛落,傅子謙大步閃人。 誰說他搞不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