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不相信他們會有所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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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順應(yīng)帝睜開眼眸,突然問了句:“阿宇是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 “回皇上,殿下確實已經(jīng)回來了,今天還去了一趟聶家呢?!?/br> “呵。”順應(yīng)帝冷笑一聲,“看來凌煙在他心中的地位確實是非比尋常,瞧瞧,這就是朕養(yǎng)的好兒子,兩年不回,一回來就先去見了聶家人?!?/br> 聞聲,陸全倒是沒敢搭話,只是靜靜地立在一旁。 順應(yīng)帝也沒指望陸全回答附和他,只是摩挲了下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道:“明日把阿宇宣進宮來?!?/br> “皇上是想……” “他是朕的兒子,又是南慕的晉王,這些責(zé)任他理應(yīng)承擔(dān),朕就不相信了,別人都快上門來顛覆他老子的江山了,他還無動于衷。” “對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順應(yīng)帝又看向陸全問道,“這次阿宇回來可有什么變化?” 說到這個,陸全突然面露喜色,“皇上,有好消息啊,殿下這次帶了個女人回來,已經(jīng)隨他住進了晉王府了呢,依老奴看,殿下忘記先王妃也是早晚的。 只要殿下能夠走出來,又何愁不會緩和您與殿下的父子關(guān)系?” “這事可是真的?”聞言,順應(yīng)帝也是勾了勾唇角。 “千真萬確,老奴不敢欺瞞皇上。” “如此說來,這確實是個好消息。”確認(rèn)后的順應(yīng)帝,心情頗為愉悅,整個人都有些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 “身處皇室,本就不該有那么多的兒女私情,能夠放下就好,不然朕還真怕他為了凌煙,到時候?qū)α柙葡虏涣耸??!?/br> -------------------- 晉王府,一處簡單的小院內(nèi)。 閔姝正坐在梳妝臺前,心情頗為愉悅的翻看著盒子里首飾,末了,從中挑了個看著華貴的金釵,正打算戴上時,面前的銅鏡里突然多出一個陌生的面孔。 閔姝瞪大眼眸,想要呼叫,卻又突然想起自己早已沒了舌頭,不能說話,只能顫著身子,看向來人,眼神帶著詢問,仿佛在說:“你是何人?” “呵呵哈哈哈……”來人將閔姝的表情盡收眼底,毫不顧忌的笑了出聲,那笑聲極具嘲諷,但在嘲諷之余又透著些許惋惜。 “閔姝,好久不見,我是蘇蓉啊?!?/br> 說著,蘇蓉又掐著閔姝的下巴貼近面前的銅鏡,“雖說沒了舌頭,不能再說話很是遺憾,但你也終究是得到了想要的。 這新?lián)Q上的臉還真是不錯,想必這重新住進晉王府里感覺就更是美妙了?!?/br> 閔姝有些惶恐的看著蘇蓉,目露求饒。 “怎么,這就怕了?”對此,蘇蓉是極其鄙夷的,“也不知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想的,教主也是你能背叛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你想要換臉謀求晉王慕宇,教主也會為你實現(xiàn)的,非要自己來,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折磨下來,不還是要接受命運的安排嗎? 不過讓你長長記性也好,免得你又不知所謂的背叛教主?!?/br> 說著,蘇蓉就松開了閔姝,冷冷道:“奉教主之命,前來給你布置任務(wù)了?!?/br> 聞聲,閔姝慌忙跪下,一臉的誠惶誠恐,靜待命令。 “教主有令,要你盡快和慕宇有夫妻之實,贏得他的心。” 聽罷,閔姝有些怔愣的抬起頭來看向蘇蓉,眸光里透著為難,伸手比劃道:“殿下的對我還是有所保留,我根本就不能靠他太近?!?/br> “可他不是每天晚上都來找你嗎?難道對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兒心思?” 蘇蓉現(xiàn)在也混進了晉王府,自是清楚慕宇晚上會來找閔姝的事,但她也知二人其實并沒有成事,不然慕宇身上的情蠱早就反噬他二人了,但也不至于一點兒旖念都沒有啊。 聞聲,閔姝亦是不甘的比劃道:“殿下雖然晚上會來找我,但他是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他只會叫我遠遠的站在一旁,然后他便看著我喝酒或是彈琴,亦或者舞劍,總之是沒有那個心思,我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直接湊上去啊?!?/br> 看明白了閔姝的手勢后,蘇蓉倒是忍不住笑了出聲:“唉,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好了,頂著這么一張臉,居然還混到了這個地步。 看來,人家也只是把你當(dāng)作遠觀的替身,以慰相思之苦罷了?!?/br> 聽著蘇蓉毫不掩飾的嘲笑,閔姝忍不住難為情的低下頭去,但心里卻在默默怨恨著。 蘇蓉,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我得不到想要的男人,你又得到了? 整個五毒教誰不知道你癡戀那個陰暗暴戾的教主,這么多年來癡癡守著他,為他跑遍各個國家去執(zhí)行任務(wù),他又多看了你一眼,只不過是把你當(dāng)成了一個好用的下屬罷了。 說起來,蘇蓉你可比我慘多了,反正我接近殿下的目的也算不得純粹,成不成的也就那樣了,但你可是實打?qū)嵉恼嫘陌 ?/br> 由于閔姝垂眸低首,蘇蓉倒也沒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鄙夷嘲笑她。 沉吟了片刻后,蘇蓉就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兩個小瓷瓶,“這是教主精心調(diào)制的藥,其中一瓶你在沐浴時用,另一瓶則涂抹到自己的衣服上。” “敢問小蓉姐,這有什么用嗎?”閔姝下意識接過小瓷瓶看了看,隨后便伸手比劃著問道。 “它們具有致幻的作用,但為了防止慕宇察覺,它們是慢性的。 你只需記得每日用上,讓藥性留于你的身上,而慕宇又每天都會來找你,久而久之,他就被這慢性的致幻藥給侵蝕,說不定在哪個月色朦朧的夜晚,他就把你認(rèn)成了凌煙,然后和你......” 蘇蓉笑了笑,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完,但閔姝也明白了。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將瓷瓶收好,接著便面露感激的看向蘇蓉,做了個手勢,“多謝教主還有小蓉姐,閔姝定不辱命?!?/br> “很好?!碧K蓉看了眼閔姝后,就淡淡的移開視線,緩步轉(zhuǎn)身,“我就先走了,但我也還在這府上,有什么事你可以在你的院外做個記號,我看見了就會過來幫你了?!?/br> ———————————————— 次日,接到圣旨的慕宇便攜著暗影入宮去見順應(yīng)帝了。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圣安?!?/br> “你還知道回來?!币驗樘^掛念和看重,在終于見到了這個兒子后,順應(yīng)帝的第一反應(yīng)竟是抄起手里的茶盞,又氣又急的朝著慕宇扔去。 慕宇也不閃不避的的筆挺跪著,任由破碎的瓷片貼著自己的臉頰劃過,滲出絲絲猩紅。 見此,順應(yīng)帝更氣了,登時就站起身來,“為何不躲?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朕?” “兒臣不敢。”慕宇的那張俊臉仍舊沒什么表情,聲音也是淡淡的。 “你——”順應(yīng)帝重重的吐了口濁氣,但目光卻是忍不住細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慕宇,他最疼愛的兒子。 看著他那與年齡極不相符的白發(fā),以及無波的眸子,心里是又心疼又無奈。 早就得到下面的人傳來消息說,他這個兒子在埋葬了自己的王妃后,頭發(fā)就白了,性子也變了,但當(dāng)時所得到的也不過是紙面上的消息,遠比不上今日的直觀所見。 他和琦兒的兒子啊,最疼愛的小兒子啊,竟變成了這副模樣,早知他如此看重那凌煙,當(dāng)初就把那藥換成讓人癡傻愚笨的藥算了,留她一條性命,將她變成癡傻無威脅的人,也就不會影響到他的阿宇了。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還是另外想些讓他振作的補救辦法才是。 思及此,順應(yīng)帝沉聲開口:“阿宇,父皇這次是真的沒有騙你,你再不回來,父皇可就真的要死了。“ 說到這,陸全也趕緊出來道:“哎喲我的殿下,您可別擺出一副懷疑的樣子,這多扎皇上的心啊。 皇上的龍體是真的出了問題,整日整日的睡不著不說,還要處理繁雜的朝政,您沒發(fā)現(xiàn)皇上的身形與兩年前比都消瘦了不少嗎?” 聞聲,慕宇下意識的抬眸看了眼順應(yīng)帝,這一看,便是驚住了,父皇的精氣神,看著確實不如兩年前了,脊背好像也彎了些。 到底是自己自幼所敬重的父皇,慕宇登時就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那陸公公,父皇可有傳太醫(yī),太醫(yī)又是怎么說的?” “太醫(yī)自然是叫了的,說是憂思過度所引起的。為誰憂思,殿下您也該明白?!?/br> 慕宇聞聲低下頭去,沒有言語。 而陸全卻是抓住機會,繼續(xù)道:“這憂思過度,聽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太醫(yī)可是說了,長此以往,必將影響心脈危及性命,兩年了,皇上是真的很想您,所以才傳信把您給叫回來的。“ 看著順應(yīng)帝那不比往昔的憔悴身形,又聽著陸全那近乎聲淚俱下的煽情話語,慕宇的心到底是軟了軟,朝著順應(yīng)帝拜了拜,“是兒臣不孝,回來晚了,但……” “朕知道,你還怨恨著朕當(dāng)年設(shè)局處理了你的王妃,但你又有沒有站在朕的角度考慮過呢?” 順應(yīng)帝重重的嘆了聲:“阿宇,你要明白,朕既是你的父皇,也是這整個南慕的皇上,朕不容許有人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危,更不容許有人威脅到南慕的江山社稷! 所以,哪怕你怨恨朕,朕也要處理了她?!?/br> 聞聲,慕宇猛地看向順應(yīng)帝,握了握拳頭,克制又隱忍,良久之后,終是道:“兒臣明白?!?/br> 但那也只是明白,絕不認(rèn)同! 父皇現(xiàn)在既然身體不好,他也不便與他爭執(zhí)。 更何況,就算爭贏了又有什么用? 煙兒,也回不來了! 順應(yīng)帝也心知慕宇并未打心眼里認(rèn)同他,不過是礙于他的身體沒有繼續(xù)爭執(zhí)罷了,不過能在表面上與他這個兒子緩和也夠了。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玉扳指后,順應(yīng)帝就慈愛的看著慕宇道:“父皇也不是向你賣慘,是父皇真的老了,變得傷感了。 答應(yīng)父皇,哪怕你心里再怨也留在景陽城內(nèi)陪父皇好嗎? 畢竟,父皇是真的沒幾年可活了,再不想嘗這父子離別之苦了?!?/br> 對上順應(yīng)帝那殷切得近乎懇求的目光,慕宇忍不住回憶起兒時父子相處的畫面,沉沉的閉了閉眼后,終是道:“兒臣答應(yīng)您?!?/br> “好,好好啊?!甭劼曧槕?yīng)帝是既激動又高興,登時就忍不住上前來抱住自己思念了多時的兒子,又心疼的撫了撫他那比自己還要白的頭發(fā),“到底也是父皇對不起你?!?/br> “父皇并沒有錯,錯的是兒臣,身為皇室中人,又貴為晉王之尊,掌管三軍,本就該以整個南慕江山社稷為重。 是兒臣不該動不該動的情,戀不該戀的人,得到此番痛苦也是自找的?!?/br> 想著,慕宇的腦海中又不禁浮現(xiàn)出一張笑顏如花的絕色容顏,確實是他的錯,他在一開始就不該對她動心的。 他不該將當(dāng)初那個明媚鮮活又向往自由的少女,生生的禁錮在他的一方天地中。 她在最初,是真的不喜歡他,是他,非要強求,但到頭來卻什么也沒留住,還讓所有人的生活軌跡都打亂,徒留痛苦和悲傷。 順應(yīng)帝有些心疼的抱住慕宇,拍了拍他的脊背道:“好了,都過去了,你能記得自己是晉王,身負重任就好了?!?/br> “對了阿宇,父皇今天詔你入宮,還有一件大事要與你說?!闭f著,順應(yīng)帝的眸光閃了閃,終是道出了今天找慕宇最重要的目的:“據(jù)下邊的人傳來消息,凌云所在的天凌劍宗和北秦五毒教往來頻繁,朕懷疑他們已經(jīng)勾結(jié)在了一起,意圖對我南慕江山于不利,所以......” “所以父皇這是打算和兒臣商量如何應(yīng)對并解決他們嗎?“聞聲,慕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有些控制不住的道,“可您當(dāng)初不是還和五毒教有交易嗎?怎么轉(zhuǎn)眼間就鬧翻了?” “阿宇……”順應(yīng)帝臉色微變,“你還是記掛著當(dāng)初朕和五毒教......” “對不起父皇。” 慕宇微微垂眸,聲音也低了低,“是兒臣失言了,可兒臣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兒臣也是真的好奇,您們當(dāng)初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怎么今天又反目了,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另外,您說凌云和五毒教合作,兒臣對此是有些不相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