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何太太如果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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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 睜開眼,視線突然變得模糊,眼前似乎站著一個人,深邃的無關(guān),修長的身材,和小面癱長的很像,可是他不是小面癱。 “大面癱……”她迷迷糊糊的說道。 旁邊似乎傳來了笑聲。 “咳?!焙我怀锌聪蚺赃呎谛Φ膫蛉?,不滿的命令,“下去。” “是的,先生?!惫芗业闪艘谎?,笑出聲的女傭拉著她一起出了房門。 嗯? 怎么會是何一承的聲音。 她定晴一看,眼前的男人可不就是何一承,他好像是剛剛回來,臉上還帶著從外回來的疲倦,可是因為長的是在是精致,看上去依舊帥氣卓絕。 此刻房間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想起了剛才在電話里的吵架,毓顏心里還帶著氣,把被子一蓋,不想和他說話。 還在和他置氣! 何一承站起身,瞇著眼睛看向毓顏,咬牙切齒:“吃飯。” 他這么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就是我為了要她吃飯嗎? 那也不行。 他這種霸道的把她當(dāng)寵物的行為如果不讓他知道是錯的,那么他們永遠都不會平等,她就沒有和他商量的余地。 “毓顏,你別逼我?!币娝€不說話,何一承握緊了拳頭,“我現(xiàn)在就把那個男人扔到非洲去你信不信?” “你扔啊,你扔啊,天下男人那么多,你要是還是那么固執(zhí),我就……我就每天上街去碰男生,你要是有本事,你把全國的男人都送去非洲啊,全國那么多男人,你就送到世界末日吧?!?/br> 她還和他犟! 她還氣他! 何一承咬牙,一把掀開了被子,一言而不及迅雷之勢,一把抓住了毓顏的手臂,毓顏沒有防備,只覺得這人的力氣大打快把她的手臂給拉脫臼了。 “痛!”痛到手臂幾乎沒有知覺了。 “你還知道痛?”何一承怒極反笑,“毓顏,身體不見好,嘴上功夫是日漸激進啊。” 說著,還用力的掐她的手臂。 果然,悲哀的人有恃無恐。 她不就是仗著他喜歡她嗎? 她不就是仗著他寵著她嗎? 她不就是仗著他舍不得打她,只能拿別人出氣嗎? 何一承咬牙。 今天在辦公室里發(fā)了一個早上的火,整個辦公室被搞的亂起八糟,本來要來匯報業(yè)績的秘書和總監(jiān)一個都不敢進來,后來是蘇陽走了進來,告訴他,把氣撒在別人的身上沒有用,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應(yīng)該收拾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蘇陽:我說的是溝通……不是收拾……) 可是他真的動不了手,只要稍微一弄她,或者她一難受,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妥協(xié),根本不能和她好好說話,只會讓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 他只能去找別人發(fā)泄。 結(jié)果,本來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管家還打電話來給他,說這個死女人不吃飯。 他本來想不管她,讓她餓死看了算了,但是腦子里全部都是她有胃病,倒在地上疼的哭泣的樣子,再沒有了心思開會,直接回來。 回來之后,他都快氣笑了。 因為這個女人不但沒有因為胃病疼的在地上哭泣,還tm的睡著了,嘴里還粘著“面癱”“面癱”。 誰知道念的是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一定會掐死他。 “何一承,你就是個暴君!"毓顏大喊。 何止是暴君,還是一個不近人情自私自利的變態(tài)。 “呵,我是暴君,那你是什么?”何一承嘴角噙著笑容,“妲己嗎?” “妲己……”這個梗仿佛還發(fā)生在昨天。 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情,毓顏還覺得頭疼。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這個雙標(biāo)狂人。 別人說她是妲己褒姒,臉臭的要死,他自己手的時候,就可以面帶笑容。 更討厭他了。 “放手!”她瞪著何一承,企圖讓何一承感受到她的怒氣放手,可是何一承是誰,從小再各種威脅中長出來的西楚霸王,要是以為她輕輕的皺眉,就害怕的放手,那不是笑話。 毓顏,你真是天真的可愛。 “你吃飯我就放。”他威脅,眼神看向碗里的稀飯,嚇了不能違抗的命令。 “肚子是我的,何一承你能拿我怎么樣?”真是煩死了他威脅她,毓顏將反抗進行到底,把頭扭到一邊,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還在鬧! 這個死女人! “是你逼我的!”何一承微微的瞇起眼睛,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了一碗粥,強大氣勢的走到她的面前。 何一承本來就很霸氣,現(xiàn)在看來更是帶著可怕的殺氣。 他要干什么?像關(guān)辣椒水一樣強行灌她嗎? “你你你要干嘛?”她害怕的往后退,驚恐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犀利就像是他要掐死他一樣。 何一承無語的看著她。 她現(xiàn)在驚恐這個樣子就好像他要強了她一樣。 他們都睡了多少次,她還有什么可怕的。 真是不是好歹! 何一承喝下了粥,走到了毓顏的面前,對著毓顏的唇就喂了進去。 毓顏下意識的不斷掙扎。 這個男人怎么連喂飯都要用到這個行為,簡直就是暴君。 “唔……”她伸出柔弱無骨的手想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濟于事,只能側(cè)頭想離開他的唇,可是每一次都被他霸道的掰回來。 “何一承……你這個王八蛋……”她用著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何一承卻恍然未決,把她推到在了床上,把所有的粥都灌了進去。 空氣中越來越沉溺,毓顏不詳油然而生只能扒他的手變成了掐他的腰,都說男人的腰是最為致命的掐這個地方他或許就能放過他。 “呵……”何一承只覺得正在興頭上,腰部一癢,更加的興奮本來充滿欲望的臉上,稍微有些清明。 他看著一臉緊張的毓顏,笑的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別人掐我的腰?!?/br> 說完,他還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部,“何太太如果喜歡,可以繼續(xù)掐?!?/br> “無恥?!彼趺蠢鲜悄苷f出這些讓人無語的話,“你放我下來?!?/br> 她現(xiàn)在一點都沒有心情。 “你說下來,我就下來,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啊?!彼羝鹚南掳?。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