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借題發(fā)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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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彬家亂成一團,秀秀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街上的人都醒了。這可把小彬媽逼急了,她六神無主,趕緊把店門鎖好,在屋子里打起轉(zhuǎn)來。 「你快想要怎么辦呀」 小彬爸也急得不得了,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嘴里嘟噥著:「這么大的事,我說要報警你又不聽?!?/br> 「你真是個豬腦袋,要是別人家的事,你去報警把壞蛋抓起來就行了,可這次情況不一樣,這壞蛋就是你兒子,他強暴了秀秀,你懂嗎」 小彬爸不停點著頭,道:「是,我兒子是強jian犯,對,不能報警?!拐f著他也隨著她轉(zhuǎn)了起來。 正在這時小彬把衣服整理好了,沖著毫無頭緒的爸媽大吼了一句:「別轉(zhuǎn)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dāng),我娶她做老婆不就成了嗎」 這話一出,小彬媽頓時吼了一聲,朝著他的頭就扇了一下,道:「你這傻孩子冷靜點好不好你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呢」 小彬被她這么一打,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道:「媽你怎么打人啊你不是說秀秀也不錯嗎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做了我就敢當(dāng),不能當(dāng)負心漢,我要像爸爸那樣當(dāng)個天天哄你開心的男人?!?/br> 雖然之前小彬媽對秀秀有好感,但這事真的發(fā)生了倒讓她顧慮不少,特別是在城里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很勢利,要真讓兒子找個鄉(xiāng)下姑娘,天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說不定有幫不完的忙,自己這點小生意只能營生,哪能經(jīng)得起折騰想到這里,她又有點后悔了。 「不行,這事得讓媽好好考慮?!?/br> 這時三人沒注意到秀秀已經(jīng)回過神,邊哭邊穿起衣服,穿好后,扔下鑰匙就跑了出去。三人一看嚇了一跳,這深更半夜的,可怎么辦啊 但是秀秀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拼命跑著。 「快追上去,快?!?/br> 小彬媽一喊,小彬爸才明白該怎么做,頓時到旁邊的巷子里開車去追。可是當(dāng)車子在周圍的道路找人時,怎么也找不著秀秀。這下他可害怕了,真怕秀秀一時想不開尋死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對了,你知道秀秀的同學(xué)住在哪嗎」 小彬這時心里亂糟糟的,哪還能想得起這些,拼命搖著頭。 「別煩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幾個人頓時像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 秀秀這時也害怕了,當(dāng)她真的跑出門時才發(fā)現(xiàn),這黑燈瞎火的深夜自己也不知該去哪。她轉(zhuǎn)了幾個彎,想著還是去同學(xué)那里過一夜吧。當(dāng)她敲開同學(xué)家門的時候,她同學(xué)揉著睡眼,一口的酒氣道:「秀秀,你怎么來了快點進來?!?/br> 一聽這話,秀秀心里頓時踏實了,大哭了起來。 「秀秀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別人欺負了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哭的呀」 說到這里,她也覺得這事不妙,酒醒了一半。秀秀鼻子一酸,把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這讓一向挺冷靜的同學(xué)董潔頓時慌了,道:「那、那怎么辦啊」 「小潔,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我真的好害怕,我沒臉回家了?!?/br> 小潔摟著她安慰著,想想一個女人要是失去了貞cao,那可就嚴重了,哪個男人愿意找個二手女人啊但是他們cao別人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呢越想小潔心里越發(fā)火,最后抱著秀秀說道:「不行,這事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不然太便宜他了。就算不成功,也要讓大家都知道他兒子是個衣冠禽獸,是個強jian犯。」 但秀秀還是怕,怕別人都知道自己被人強jian,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小潔勸她好好在這里睡一覺,等明天她也請假,一起到他家鬧。小潔雖然看上去文文靜靜,卻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型女孩,干事利落,嘴巴厲害,一般人都斗不過她。 這次有她的幫助,秀秀心里覺得踏實點了。 天剛蒙蒙亮,就猛地聽到有人敲門,那聲音聽起來很急躁,小潔嚇了一跳??纯刺焐€早,會不會有人想入室搶劫啊或是小彬一家知道事情不好了,便想殺人滅口 她嚇壞了,頓時從被子下面抽出一個小匕首。秀秀也起來了,聽到這猛烈的敲門聲,一下?lián)ё⌒?,癢得小潔咯咯笑。 「誰啊快說,不說我可報警了?!?/br> 這時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氣喘吁吁,說道:「我是秀秀的媽,快給我出來?!?/br> 秀秀一聽,頓時嚇得躲到被窩里,這可如何是好啊 「小潔,秀秀是不是在你這里我可告訴你,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怎么能偷偷出來打工呢要不是我問你們同學(xué),我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呢」 「哦,我知道了,阿姨,這么早你怎么過來了要不等一下我?guī)闳フ倚阈恪?/br> 「你這傻姑娘,我這是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錢包在路上被小偷偷走了,我是走過來的,快幫我開門??砂盐依鬯懒?,找張椅子坐會兒也好,快點?!?/br> 此時小潔、秀秀二人嚇得抱成了一團,紙包不住火,這可怎么辦啊外面何柳還不停叫著,再不讓她進來可就失禮了。 「哦?!剐嵰呀?jīng)沒轍了,便穿好衣服去開門。此時來不及多想,隨遇而安吧 當(dāng)何柳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秀秀明顯感覺到有陣冷風(fēng)。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覺得肯定會有事發(fā)生。 「你怎么在這」 秀秀望著指著自己的媽,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小潔,她是不是跟你一塊兒打工啊快說。」 小潔再怎么說也是個孩子,看到阿姨這樣,嚇得嘴一咳嗽,道:「是,不,不是,我們沒在一塊。我們知道家里的情況都不好,經(jīng)濟不富裕,再說上學(xué)還要花很多錢,我們就想著能分擔(dān)些負擔(dān)也好?!?/br> 「負擔(dān)你們這是給我們增加負擔(dān),你們知道嗎我們辛辛苦苦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們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個好大學(xué)以后找個好工作,不用再做這種低三下四的活兒。等到了那時候,賺了大錢讓我們享福也不晚。你想想,你們就這樣在人家店里打工,不就得一輩子受這種苦啊我們再苦幾年熬出來了,以后就可以好好享福,我的閨女啊」 「可是、可是」 小潔望著何柳,真不知該說什么。發(fā)生在秀秀身上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該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啊 這時細心的何柳看到秀秀脖子上有幾塊紅痕,頓時跑到了床邊,掀起秀秀的臉看了起來,隨后一抬手給了秀秀一巴掌,這下可把秀秀打愣了。 小潔一看也明白了,看來這男的也太猛了。 「你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秀見事情已經(jīng)瞞不過去了,便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事一講完,何柳頓時大吼一聲,暴跳如雷,拉起秀秀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這一家人也太欺人太甚了,竟然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走,媽給你討個說法去。他不是做生意的嗎我讓他一輩子都做不好?!?/br> 何柳說著就走,小潔想攔可是攔不住,便跟在后面跑了過去。 路程沒多遠,三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小潔指了指巷子路口處的一間包子鋪,道:「阿姨,就是那個狗不理包子店。你過去的時候好好說好嗎要不然人家要笑話我們了?!?/br> 「哼,你說什么好好說這事要發(fā)生在你身上,你媽還能好好說嗎把我女兒都搞了,還要我好好說我告訴你,沒門就算是你被別人搞了,阿姨也不能饒他?!?/br> 小潔心想:這說的是什么話啊聽著真別扭。 何柳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看樣子非來一次大戰(zhàn)不可。 不一下就到了包子店,這時小彬爸媽正忙著賣包子。包子的數(shù)量不多,應(yīng)該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所以今天沒來得及做。 何柳可是個要強的女人,心里壓著一肚子的火走了過去,剛走到店前就聽到小彬爸笑著,大胖臉笑得跟只rou老虎似的,道:「要吃包子嗎」笑著看了看何柳。 這時何柳仰起臉冷笑了一句:「哼,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沒什么好東西,哪有一上來就看人家奶子的?!?/br> 這時旁邊買包子的人一聽也愣了,望著何柳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什么人啊」 何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白了旁人一眼,走到小彬爸跟前說道:「你說什么人啊打開籠子給我看看?!?/br> 小彬爸還真沒見過這么挑的客人,不過做生意是要和氣生財,頓時手一用力把籠子給打開。 何柳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小彬爸,笑道:「這什么人做什么包子,狗不理、狗不理,這狗做的包子肯定沒人理了?!?/br> 小彬媽一聽,這人肯定不是來買包子的。本來昨天的事還悶在心里,現(xiàn)在又來個半老徐娘在這里搗亂,頓時發(fā)火了。 「我說你要是想買包子就買。要是不買,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們沒那閑功夫跟你耗。」 這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抓起兩顆包子,一人一個擲了過去。這一下,用力可不小,包子貼在兩人臉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眾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頓時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個蠻婦。 小彬爸媽可受不了了,頓時抄起棍子,準備大干一場;原本想買包子的人,都嚇得躲到一旁。 「喲你們還來勁了。我就要讓你們生意做不下去?!拐f著便把一排蒸籠全都推到地上,白花花的包子頓時滾落一地。 這下可把兩口子心疼壞了。心想:這是招誰惹誰了沒頭沒臉的把攤子給掀了,是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子啊 二人正想開火,只見何柳從地上撿起一個籠子扔了過去。這扔得可真準,把二人一同打倒,引起人們一片sao動。 「這肯定是個瘋子,這兩口子的為人我知道,平時見人都樂呵呵的,從沒得罪過人。這人是怎么回事啊」 小彬爸真氣壞了,望著這無理取鬧的女人大吼了一聲:「你這瘋女人要是再亂來,我就打電話報警了??茨闶莻€女人,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真把老子逼急了,看我不滅了你全家?!?/br> 這話可把不遠處的秀秀嚇了一跳。心想:自己被他兒子cao了,要是媽再有個三長兩短就太不值了。還是算了,自己一個鄉(xiāng)下孩子能有什么辦法想到這里,便從人群里出來,沖著舉起棍子就要打的老板喊了一聲:「叔,別打,那是我媽?!?/br> 這么一喊,連屋里的小彬都嚇了一跳。此時小彬爸舉起的棍子一下子停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來了;小彬媽這時也愣了,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看熱鬧的人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見這一家人沒了底氣,有人就喊了起來:「小彬爸,對這種人不能客氣,不然她以后會更欺負人,快把這瘋子揮走只要你喊一聲,我們大伙都支持你,一起把她們轟走?!?/br> 但此時小彬爸媽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剛才那火山爆發(fā)似的火氣再也發(fā)不起來了。 等了一下,還是小彬媽理智一點,沖著大家說道:「不好意思,今天耽擱大家了,去別家買吧,對不起了?!拐f著就撿起地上的包子。 秀秀一看這事都是因為自己而起,便彎腰去撿包子。何柳一看,頓時踢了她一腳,吼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都這時候了還幫她撿包子真是賤?!?/br> 秀秀想想也是,自己的身子都讓他給cao了,哪里還能幫忙撿呀這時她猛的想起上次全進叔叔給自己看病的事,頓時大吃一驚,心里一下子涼了起來,難不成她真的不敢想了,但是想想他是用「儀器」進入自己的下身,應(yīng)該是正常醫(yī)療吧想到這里,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那個秀秀媽,你請進,我們到屋里說好嗎這外面不方便?!?/br> 何柳笑了笑,說道:「呵呵,你們還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可告訴你,這事我跟你們沒完,你們看著辦,要是弄得老娘不樂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br> 「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粗,別人看了多不好啊」 「什么叫好啊難不成你兒子」 話還沒說出來,小彬爸就塢住了她的嘴。人們一看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不然怎么會這樣。 這時地上的包子也撿好了,他們便把門拉了下來,拉著何柳回家。 人們看也沒什么戲好瞧了,便各自忙去了。但是小潔覺得這暫時的平靜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 小彬一家人客客氣氣把何柳她們請到家里,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飲料,看來是真心實意的談事情。但是此時的何柳卻不以為然,看著他們門前賣包子的風(fēng)火勁,心里頓時打起了主意,心想:要是女兒真能招贅他們的話,那可還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后自己也不愁別人看不起了,再說自己也特別喜歡吃包子,要是農(nóng)村里住不下去了,到這城里住段時間那還真不錯。想到這里,她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裝得冷冰冰的,一點緩和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大姐,這事您大概都知道了吧都是我們的責(zé)任,沒有好好教育孩子,所以現(xiàn)在你給個說法吧,我們按照您的意思去辦,要是能接受,我們就」 「哼,這可是我女兒一輩子最重要的事,你說一個女人要是沒了貞節(jié),那還算是個女人嗎」 何柳很直接的說,小彬媽頓時說道:「這都是我們的錯,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想想要是你哪天晚上被別的男人cao了,你老公該怎么想更何況你現(xiàn)在都是個老女人了,你讓你老公想想是什么滋味」 小彬爸一聽,頓時把手里的煙扔在地上,指著她想大罵一頓。 小彬媽一看情況不對,急忙把他的手打下來,說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解決吧你說是賠錢呢還是」 何柳把秀秀拉過來,說道:「我女兒在學(xué)校里一直是公認的?;ā!?/br> 小潔一聽,忍不住想笑,但是又憋了回去,秀秀的臉也被說紅了,拉了一下她媽,道:「媽,別亂說,我這樣子哪里算是?;ò⌒;ㄔ诤竺婺亍?/br> 「別打岔,我們家這女兒從來都是被我寵愛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們倒好,趁人不備竟然把我女兒給搞了,這算什么啊我可告訴你們,這事沒完,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們現(xiàn)金二十萬,二就是你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要是這兩條路你們都不答應(yīng),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女兒的褲頭可是在我這里,這上面可有你兒子的jingzi,知道嗎jingzi就是造孩子的那玩意兒,要是你們敢耍什么花腸子,我非讓你們?nèi)叶甲稳?。好了,別的我不想多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就過來,你們自己看著辦?!?/br> 她沒給二人任何準備便要起身走人,小彬爸媽做夢也沒想到這老女人還有這一手,沒給自己任何機會便走人了,這招高啊 「別走,我們有話好好商量?!?/br> 「這事沒得商量,我已經(jīng)給你們兩條路,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好意思,我們公安局見?!拐f著急匆匆下樓走了。 這一下可把小彬全家人弄怔了,心想:這哪是兩條路啊這條條都是死路,別說二十萬,把他們?nèi)控敭a(chǎn)加在一塊連十萬都沒有,這幾年為了培養(yǎng)孩子不知花了多少錢,現(xiàn)在生意也難做,競爭也大,沒什么收入,只能勉強營生。再說第二條那更不可能了,他們就這么一個兒子,哪能給她家做上門女婿這可不能答應(yīng),但是想想更不能讓兒子去坐牢啊 一家人頓時陷入了僵局。望著傻站著的兒子,小彬爸媽真想暴打他一頓,但此時正處青春期的他,也屬于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不能因為這事給他的身心帶來陰影。 秀秀跟著媽告別小潔回家了,這一路上秀秀媽可把秀秀罵得狗血淋頭,弄得秀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當(dāng)時也不完全是小彬的問題,她心里也確實有那種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種原始的沖動,當(dāng)然這事不能讓她媽知道。 「我說你這個丫頭片子,你這回必須要聽我的。要是你在中間搗亂,你一輩子都別叫我媽。」 「媽,你那樣做也是不對的。他們一天才賺多少錢啊你跟人家要二十萬,還不如把他家一二口人都賣給你呢」 「切,就那幾個做包子的有什么用,要他做什么,吃啊我提的條件是有點菏刻,但這都是為了你。要是我們真拿了二十萬塊錢,那我們就是村里最富裕的人了,再換種做法,他要真成了我的上門女婿,那道理也是一樣的,賺再多也是我們老何家的。哈哈,我覺得我越來越聰明了。」 秀秀一聽,這不是在利用自己嗎真沒想到錢比女兒都重要。 「媽,你就是一心撲到錢眼里了,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不把你女兒放在首位,我就是你的一個靶子,為了你的想法,不顧我的感受。」 何柳一聽,拍拍她的肩膀,道:「傻孩子,這樣想就錯了。我一點私心都沒有,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啊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過不了幾年了,一死什么都是白搭。再說了,不論這錢也是,女婿也罷,這都是你以后的路。傻孩子,你知道嗎你那下面的一破,就什么都沒了?!?/br> 秀秀雖然不太明白,但隱約能感覺到mama藏在心里那nongnong的愛。 「要是他們真的哪條路都不選,真的去報公安局啊」 「那肯定了。這事要是不報警,我們可就虧大了,你白白失身不說,還讓別人瞧不起。到時候你就像寡婦一樣,一個人自生自滅?!?/br> 秀秀聽著mama一路嘮叨,坐在自行車上也想了很多,覺得mama說的也不無道理。 剛走到村口,就碰到正在曬太陽的麻三。何柳一看,頓時來精神了,拉起麻三走到旁邊的墻角,但是左右看看,有不少行人,便拉著麻三往他家里走去。 這時麻三剛剛出來,臉還沒曬熱呢,就這樣被拉回家里,心中多少有點郁悶。 「你有什么事啊我」 「我什么啊你的事有我的事重要啊真是的,你作為一個醫(yī)生就要替我們排憂解難、救死扶傷?!?/br> 麻三看看她,還真不想理她。一沒身材、二沒臉蛋的,但是秀秀就不一樣了,她清秀可愛,讓人一看就來勁。 「好了,那你快說,看能不能解決,我還想著曬太陽呢」 這時秀秀很不好意思,她明白mama是要找他來說自己被強暴的事。 「媽,要不我先回家了」 「你回去吧,在這里倒不好意思。」 何柳想了想,拉了張板凳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了下來。 麻三看她不疾不徐的樣子,心里可急了。 「你有話快說,這太陽跑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要落下了?!?/br> 「好,我說,但是總感覺有點難為情。你先聲明別笑話,這事是很嚴肅的?!?/br> 「嗯,行,我不笑話,你談的事一般都是嚴肅的話題,快說吧」麻三也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瞪著眼望著她。 「這個我、我女兒啊」 麻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也懶得催了。不停搓著手,望著院里的大白鵝。 「我女兒被別人強暴了?!?/br> 麻三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什么秀秀被強暴了」 「對,不是秀秀還是我啊我還巴不得別人強暴呢」這話一出連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麻三聽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被誰啊那還不報警把那小子抓起來,你找我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黑貓警長?!?/br> 麻三說著心里是又驚又喜,心想:自己的罪惡似乎有救了,但是想想那么漂亮的秀秀被人強暴了,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就是想讓你出出主意,幫我想個對策?!?/br> 「什么對策這事最好找警察,把他抓起來賠點錢就得了。這事都發(fā)生了,能有什么辦法呢難不成把時間再倒回去,讓你女兒重做女孩那是不可能的?!?/br> 何柳笑了笑,望著麻三道:「我知道是不可能,但以我們家的情況,我當(dāng)時就給了他兩條路,一是讓他們給我二十萬,二是給我做上門女婿。」 麻三一聽,這女人可真夠狠的。以現(xiàn)在農(nóng)村的經(jīng)濟水準,二十萬可是天文數(shù)字,哪個病危的人做手術(shù)都沒聽說過有這么狠的。 「何柳你可真厲害,那他們怎么說」 「我哪能等他們說,我說完條件之后,沒等到他們回應(yīng)就回來了,不然越商量對我們越不利。不過我放了話,今天給他們一天時間,明天過去要結(jié)果,要是拿不出結(jié)果,就去公安局報警。據(jù)說他們是獨苗,我想做父母的應(yīng)該沒那么狠心吧你覺得怎么樣再想想主意,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br> 麻三一聽,頭發(fā)都豎起來了,心想:幸好她不知道自己cao過她女兒,要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