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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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鐵蛋一不是來做牲口生意,二也不是來報復(fù)上次鵝咬了他的私仇,就是聽二麻子說他家里又來了位美女,長得貌若天仙,楚楚動人,一向色瞇瞇的鐵蛋哪能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正想一睹美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美女竟成了麻三的老婆。 「沒事,二麻子不是被狗咬了嗎有人來問,我也順便攬點活干干,能賺一塊是一塊?!?/br> 「你這小子拉你的磚不是挺好的干嘛越軌啊」 鐵蛋一聽,伸手指著麻三道:「你也真是的,這哪叫越軌充其量就是頂他的盤子,再說了,說不定也沒人買,何必說得那么難聽」 鐵蛋邊說邊往前湊,麻三看著他慢慢移動的身子,心里明白了,呵呵一笑。 鐵蛋知道麻三看透了,也跟著嘿嘿笑了一聲。 「別客氣,這東西可好吃了,想吃哪個吃哪個,來,糖果要不要這里還有兩、三袋牛rou干呢」 鐵蛋一聽,愣了,從來沒有如此大方的麻三,怎么會這么好心把東西拱手送人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央求他 「來,再客氣我就收回了,興許下一秒你想吃都吃不上?!?/br> 容不得想了,鐵蛋急忙開口道:「聽你說的,俗話說: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做一回君子吧」說著把兩袋牛rou拎了起來,笑著望向桌上的大袋子。 麻三心想:這東西正愁吃不完呢既然他這么喜歡,就都給他吧 「看來你挺喜歡這東西的,反正我姐家是開店的,想拿多少就拿多少?!?/br>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鐵蛋以為她不同意,頓時抓起剩下的大袋子揣在懷里,嘴里還支支吾吾說著:「呵呵,謝謝,這些東西我看都不賴,正好我姐家的孩子有喜事,我先用著,到時我再還給你,要是方便的話,我都拎走了?!?/br> 麻三把她的手一推,沖著鐵蛋呵呵一笑,道:「好的,沒關(guān)系,你家里有事先拿去用,有錢了再還也不遲,不急。我可告訴你,你可別都吃了,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收拾你?!?/br> 一聽到要收拾自己,鐵蛋可嚇了一跳,他知道這個麻三的心眼可壞透了,每次都用打豬的針管,讓他簡直比死都難受。 「好,我鐵蛋一言既出,死馬難追?!?/br> 麻三當(dāng)然也聽出來了,呵呵一笑,道:「不管是死馬還是活馬,我看都看不上,你有事說事,沒事快回吧」 鐵蛋正愁沒借口回去,一聽頓時笑著倒身出去了。 鐵蛋剛走,孔翠就打了麻三一下,笑著說道:「你可真夠狠,這家伙回去不一下子吃完才怪?!?/br> 「哈哈,那就不管他了,只要他吃不壞肚子就行?!孤槿χ?,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吃壞了肚子更好,回來再打一針,我們還賺錢了?!?/br> 麻三一聽,笑道:「看來我老婆比我更黑,好,我們就等著他回來打針吧」 鐵蛋抱著一大堆東西剛出過道門,便將東西塞進(jìn)了黃色的大軍衣里,生怕別人看到會搶了似的,東瞅西瞧。見四下沒人,呵呵一笑往家里走去。 這時外頭二爺他們還在十字路口聊得起勁,見鐵蛋從麻三家里出來,而二麻子也從家里出來,笑著和鐵蛋說道:「我說鐵蛋,你這小子有沒有看到美女啊」 鐵蛋一聽,不提還罷,這一提,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他想了想懷里揣的東西,又樂了,笑著說道:「那人是挺漂亮的,可那不是我們的呀人家全進(jìn)老婆漂亮關(guān)我們什么事啊不過比起我那口子是強多了,人也水靈。」說著就想走。 二麻子正準(zhǔn)備拉鐵蛋,鐵蛋以為他知道自己懷里有東西,急忙一個閃身,大吼一聲:「后面有狼狗」 二麻子此時就對狼狗害怕著呢一聽到有狼狗,頓時嚇得吱哇亂叫,閃到一旁,到處亂踢。 這可把鐵蛋惹得哈哈大笑,跑回家里,二麻子才明白自己給騙了。 鐵蛋剛跑到家門口,正碰到他老婆要出來,一下把老婆撞了個正著??粗乖诘厣系睦掀?,鐵蛋嚇個半死。他活了四十多歲,至今膝下還未見一子,這次老婆終于懷孕,那可是頭等大事,這次自己竟把老婆撞倒在地,他頓時嚇得額頭冒汗,把懷里的東西扔在一邊,拉起老婆,在她褲襠里摸來摸去。 「你干什么哪都摸,大白天的不怕人笑話」 鐵蛋四處看了看并未見落紅,沒一點異常,這才笑道:「我鐵蛋的兒子命大,好好在肚子里長著,我鐵蛋的兒子生下來也是鐵?!?/br>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氣道:「說的什么狗屁話,我生下來怎么會是塊鐵呢不會說點好聽的要不是我長得結(jié)實,你兒子早讓我尿出來了,哪還等著讓你摔」 鐵蛋聽聽也是,扶著老婆傻笑道:「是,都怪我嘴不甜,不會說些rou麻話,但是我有這分心,你看看,我給你買了好多你想吃的,有糖果、餅干,還有牛rou干呢要是我去得早點,臉皮再厚點,全」 全進(jìn)的全還沒說完,鐵蛋便醒悟過來,急忙說道:「都差點讓全進(jìn)給買去了,幸好我去得早。來,你看看?!?/br> 鐵蛋興高采烈地把袋子打開,鐵蛋老婆一看也很高興,從沒有這么細(xì)心過的丈夫這次這么溫馨甜蜜,直弄得她不知所措,見四下無人,就給鐵蛋來了個正面熱吻。 這回鐵蛋感覺真好,心想:還是臉皮厚點好,要是再遲點,可能孔翠就反悔了。 他越想越高興,拎著那包東西拉著老婆一塊回了屋子,趁著太陽正暖,拉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坐在太陽底下瘋狂吃了起來。 鐵蛋老婆邊吃邊夸鐵蛋,道:「當(dāng)初我就知道跟著你準(zhǔn)能有福,你看看,人家都說你沒兒子斷了香火,現(xiàn)在我也懷上了,看那些人還說什么現(xiàn)在我們有新房、有車,還有這么能干的老公,我還缺什么什么都不缺了。」 鐵蛋這時正撕著一塊牛rou干,一聽到老婆如此高度的贊賞,心里開心極了,吃得更起勁了。 不一會兒工夫,二人就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從學(xué)校傳來了放學(xué)的鐘聲,鐵蛋老婆急忙說道:「唉呀,這都放學(xué)了,你快去做飯。」 鐵蛋這時吃得直打嗝,拍拍肚子說道:「我們家里又沒學(xué)生,你急什么啊我吃得飽飽的,你覺得餓嗎」 鐵蛋老婆摸摸圓溜溜的肚子,笑著說道:「我也不餓,這不是到吃飯時間了嗎既然你不想做就算了。」 鐵蛋一聽,笑著說道:「既然不做飯了,就把剩下的這些東西都吃了吧」 「好,都吃了,這次不吃完不罷休?!?/br> 二人又瘋狂吃了起來,剩下的東西都被二人吃到了肚子里。當(dāng)他們把最后一口吃完時,覺得肚子里咕咕作響,不停打嗝,覺得應(yīng)該是飽了,便把凳子搬到太陽底下曬起了暖。 兩個人瞇著眼,不一會兒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正在鐵蛋睡得正香的時候,猛然聽到老婆大叫了一聲:「鐵蛋,快,快扶我起來?!?/br> 鐵蛋嚇了一跳,趕緊扶她起來,急忙問著:「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想拉屎,快扶我去廁所?!?/br> 鐵蛋一聽,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下來。 「我以為干嘛呢不就拉個屎,走?!拐f著便扶她往廁所走去。 鐵蛋老婆剛上完廁所出來,鐵蛋也感覺肚子咕咕作響,大叫一聲:「不好」 「什么不好是不是錢掉到廁所里了」 鐵蛋白了老婆一眼,吼了一聲說道:「說的什么話啊不想點好的,我肚子也疼?!?/br> 「不就是肚子疼嗎沒事亂叫個什么勁啊」 「你說這什么話啊你疼就疼,我疼就不叫疼,什么玩意啊」 鐵蛋老婆一聽,勃然大怒,指著他的鼻子尖罵了起來:「你這個狗雜種說什么我可告訴你,要是別人的種還好,要是你的種肯定也長不高,看你那挫樣」 鐵蛋一聽,火不打一處來,正想對著罵上幾個回合,但是肚子不爭氣,眼看這屎就要攻到肛門了,他捂著肚子往廁所跑去,邊跑邊罵:「你這sao娘們給我聽好了,這兒子像我罷了,要是不是我的種,看我不休了你,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說著便跑了進(jìn)去,拉開褲子「滋」一聲,黃拉拉的屎湯從肛門一瀉而下。 「真舒服啊」 過了一會兒終于緩和了一些,就聽到門口老婆在叫:「我說你能不能快點我要拉了」 「胡說什么呀你剛不是才拉過」鐵蛋在里面邊束腰帶邊說。 「你還說,我看就是你那袋東西惹的事,要不然平常怎么不拉,就今天拉呢」 鐵蛋也很氣,心想:給你好處倒成了把柄了,真是不可理喻。 「要是不好吃,你還吃吃得比狗還快我看你上輩子就是只狗,到處嗅sao?!?/br> 還沒等鐵蛋說完,鐵蛋老婆就闖了進(jìn)去,把他從茅坑里拉了下來,挪著大肚子上去,解開布條腰帶就拉了起來。 鐵蛋這時走到院子里,躺在椅子上,想想早上就吃了碗稀飯和兩顆大白饅頭,那饅頭可是剛做好的,絕不會有什么問題,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拉屎呢再說了,怎么可能兩個人一塊拉屎呢 正在他毫無頭緒的時候,他老婆也從里面出來了,這時鐵蛋又覺得肚子不舒服了,這回的速度之快,讓他都來不及說話,捂著肚子就往茅坑里跑去。 「哈哈,看你那點德行,還是個男人嗎」 此時就聽到茅坑里「哧啦、哧啦」的拉稀聲,沒等他解完鐵蛋老婆又來了。 如此反復(fù),而且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當(dāng)二人拉得再也走不動時,都倒在椅子上起不來了。 二人緩慢抬起眼,鐵蛋老婆望望鐵蛋說道:「你這小子從實招來,這袋東西是打哪弄來的」 鐵蛋也想明白了,拉肚子的事除了這袋東西再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對象了,事已至此,他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時鐵蛋老婆拿起食品的包裝袋看了起來,這才明白了真相。 「你這真是貪小便宜吃大虧,這不去看病怎么行啊這不是找罪受嗎」 鐵蛋老婆大哭大鬧著,鐵蛋心里也不服,這剛才吃的時候還好好的,誰會料到出這種事。 「你還好意思吵,誰讓你吃那么多,還賴得我,你也活該?!?/br> 「你啊」這時剛剛想回嘴的鐵蛋老婆猛地大叫了起來。 鐵蛋一看老婆疼成那樣子,急忙問道:「你到底怎么了肚子疼嗎」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鐵蛋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發(fā)車,打起精神把老婆移到車?yán)?,就往麻三家開去。 鐵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開著車聽著老婆在后面大哭大叫著,他心急如焚。 「老婆別急,你老公我是開車?yán)鲜?,很快就到了。別急,穩(wěn)住?!?/br> 到了麻三家里,鐵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怒火壓了壓,一下撞開大門跳到院子里,大叫了一聲:「全進(jìn)你給我出來」 這時麻三正給別人打針,猛地被嚇得扎偏了,連忙說著:「對不起?!雇饷嬉豢矗瑲夂艉粽f道:「鐵蛋你沒事瞎叫什么呀我針打壞了,你要負(fù)責(zé)啊」 鐵蛋一聽頓時火了,大步流星跑了進(jìn)去,掀開門簾子說道:「我說全大醫(yī)生,你還有沒有一點醫(yī)德啊我們好好的身子,你竟讓我們吃壞東西再來你這里看病,你這叫什么狗屁醫(yī)生啊」 麻三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聽到他罵自己。 「我說這里是診所,有幾個病人呢有事好好說,你以為是菜市場啊」 「什么狗屁診所,我看就是宰人的屠宰場你們都別在這里看了,不知道打了針之后會不會死呢」 別人不清楚鐵蛋,還不清楚全進(jìn)啊鄰里街坊哪個不是在這里看病的,都沒人理他。 「有什么事你快說,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啊,你先排隊吧」說著麻三利落地把針扎上,看起下一個病人。 「都是你給我吃的那些東西,我們都吃完了,我老婆大著肚子拉了半天的稀了,我看孩子都難保了?!?/br> 這么一說,麻三才想起那事,把手中的筆放下,急忙拉著鐵蛋出去。 「在哪呢」 麻三此時也害怕了,他也沒想到他們會一下子全吃完,心想:那些東西本來就要到期了,品質(zhì)肯定不好,哪還能多吃啊 「外面車上,我現(xiàn)在拉屎拉得渾身沒勁,抱也抱不動?!?/br> 麻三這時也看得出來鐵蛋連說話都很費力,走路腿都打飄了。 「好,別急、別急。」 二人急忙來到車前,這時鐵蛋老婆正難受著,嘴里一個勁的叫著。 麻三急忙幫她把了把脈,說道:「別急,現(xiàn)在得趕緊到醫(yī)院去,我在后面扶著你老婆,你趕緊開車?!?/br> 鐵蛋憋了半天,發(fā)起車來,氣呼呼說道:「你可真是的,弄了半天治不了,還」 「還什么還,想不想要孩子了快走啊」 這時鐵蛋急忙掛上擋,還極不放心轉(zhuǎn)頭瞅著麻三。 「走?!孤槿偷卣f著。 「把,把你的手拿開,都摸到我老婆的奶子了?!?/br> 麻三一聽,大罵道:「你這小子還想這些,快點走。」 鐵蛋臉一紅變得更黑了,嘴里嘟噥著:「我不想誰想啊躺著的不是你老婆,換了你老婆讓我試試」 麻三真不想跟他多說什么,頓時把手放開,讓他老婆躺在自己雙腿上。 到了醫(yī)院里,麻三忙跑上跑下。檢查完之后打了針,鐵蛋二人總算沒事了,走出病房,醫(yī)生叮囑麻三說遇到這樣的病人要盡快送來,要真出了什么事,可能會鬧出人命的。麻三一個勁地點頭。 回到病房見了正在候著的鐵蛋,鐵蛋急忙問道:「全進(jìn),我老婆怎么樣」 「沒事了,放心。這里都是我熟人,要不是我找人,你老婆的命可能就沒了,更別說孩子了?!?/br> 鐵蛋聽完之后,總算松了口氣,一下子倒了下去,正在替別人換藥的護士看了急忙跑過來,麻三也愣了。 到里面一檢查才知道,鐵蛋的身子早就拉屎拉脫了,要不是心里還惦記老婆、孩子,他早就倒下了。 麻三此時也回不去了,只好陪著鐵蛋夫婦,直到二人醒來之后安然無事了才睡去。 當(dāng)麻三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了,他睜眼看了看,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又莫名其妙重生到了別的地方。這時他聽到一聲溫柔的聲音,還有一只手搭在額頭上。 「老公,好點了嗎」 麻三望了望旁邊,這才放心笑了笑,點點頭說道:「老婆,沒事,我沒事,對了,我不是在醫(yī)院嗎什么時候回來了」 孔翠這時正攪著一碗糖水,這情形還真像他剛重生過來的時候。 只聽孔翠輕盈盈地說道:「你呀,光知道別人就不為你自個兒擔(dān)心。人家都回家了,你還不知道,還是鐵蛋把你背回來的,可能是清楚那里住院費太貴了吧」 麻三笑了笑,抓起老婆的手親了親,聞著她手上淡淡的清香,心想:這樣平平靜靜過一輩子多好,這段時間過得這種神仙日子,真像是掉到了蜜罐里。 「干什么呢病著也沒個正經(jīng)」 麻三笑了笑,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說道:「老婆,你說說,這人活著圖個什么啊」 孔翠笑了笑,側(cè)頭道:「圖個家庭和睦,平平安安吧」 「嗯嗯,不錯。那你還不要個孩子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多大了,要不我們今天來播種吧」說著就想拉孔翠。 孔翠急忙把手掙脫開來,笑著說道:「哎呀,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再說了,你現(xiàn)在都病著了,播的種品質(zhì)也未必好。等過了年,我的服裝店開業(yè)了之后再要好不好如果經(jīng)濟條件行的話,我們就在外面住,不住在這鄉(xiāng)村了。」 「呵呵,好,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覺得這村里也不賴,到時候再說吧?!?/br> 孔翠把姜糖水端了過來,在嘴邊吹了吹,遞了過來。 「謝謝老婆。」 孔翠那嬌柔的身子扭動了一下,豐滿的屁股離開又坐了下來,把身子側(cè)了過來,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垂散下來,一股nongnong的發(fā)香被麻三吸進(jìn)鼻腔。他整個身子都活躍了起來,這時他看到老婆那只奶子突然變大,帶著一股熱浪壓了過來。他忍不住伸手捉住了一只,熱呼呼的,非常舒服。 「干嘛呀壞死了你」 剛想側(cè)著躺下的孔翠一下子直起了腰,麻三能感覺到老婆這對奶子又結(jié)實了不少,更有彈性了。 「男不壞女不愛,不是你說的嗎」 麻三的眼里發(fā)出野獸般的目光,銳利到能把磚土墻穿透??状浜吡艘宦暟炎郎系耐胪锓隽朔觯乱幌陆o摔了。 「是,是我說的。不跟你說這些了,說點正經(jīng)的吧今天沒和你把事談了,看來明天又得耽誤一天了?!?/br> 「聽你說的,一天怕什么你回去就跟老板說我生病了,難不成照顧自己的老公不應(yīng)該嗎」 麻三說著裝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状湫α诵?,急忙說著:「沒事,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嗎」 「什么事啊重要嗎要是不重要的事就放著,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非常想你,想你想得發(fā)燒?!?/br> 孔翠推開想靠上來的麻三,欠身離床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等你身子好了,我多給你幾回?,F(xiàn)在你身子沒好,得多休息,病人都讓我支走了,大門也鎖了,我可不會讓你再去看病了?!?/br> 「老婆你可真狠,看我想你都燒成這樣了你還這樣,我不活了。」說著麻三耍起潑來,像瘋子一樣亂抓起來。 孔翠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是發(fā)sao吧」 麻三見孔翠嚇得不敢過來,而且他身子也不是很需要,心想:算了,先聽聽是什么事好了。他這才消停下來,說道:「好,別走,說說什么事啊」 孔翠見他終于停下來了,這才坐了下來,剛剛坐下就覺得屁股下面像是有個東西在頂著,還沒想清楚就感覺到硌著屁股的東西在動,而且那東西還不停摳著自己的小嫩xue,她一下子站了起來。 麻三笑著說道:「好了,不逗你了,這回你可以放心坐了,剛才把我的手快坐掉了?!?/br> 「你要是再壞,我就不跟你說了?!?/br> 「不鬧了,坐吧。」 孔翠看著他的雙手縮在被子里,這才放心坐在了他枕邊。 「和你說正事呢一點都不老實。」 「什么事啊好事還是倒霉事」麻三望著老婆的大腿,不停意yin著。 孔翠想了想,把雙手合著放在雙腿中間搓著,道:「還不是那個魯利娜家的事,又求著我?guī)退榻B個對象,你說我哪有什么人幫她介紹啊所以我只好回來找你商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你天天往外跑,見的人多些,做什么的都行,只要有人愿意去他們家做上門女婿就成,就這一個條件?!?/br>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個人叫魯利娜,他雖沒什么印象,但名字聽起來挺耳熟的,好象在哪里聽過。 「哪個魯利娜啊我見過嗎」 「你可真是的,一發(fā)燒就記不起事魯利娜就是我娘家那的人,五個女兒,四個都上門的那個,五妮照樣還得上門?!?/br> 這么一提醒,麻三倒是記起來了,他覺得那個五妮魯利娜長得還不賴,只是個子矮了點,臉蛋長得還可以。 「哦,明白了,那個女人還可以,聽你說那可是個老處女了?!?/br>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你這家伙說什么話呢要是讓人家聽到了,非把你暴打一頓不可,人家現(xiàn)在家里的人口可多了,好多小老爺們呢」 麻三望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孔翠,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猛打一炮,但是想想還是別壞了這分好心情。 「小老爺們怎么了我開副藥照樣讓他們這輩子絕種?!?/br> 「得了吧,積點口德。快點想想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要是有,明天你去透透口風(fēng),給他們搓和搓和,我就不去了,老耽誤時間,店里也忙不過來。」孔翠說著忍不住把腿放在床上,掀起被子蓋住腿。 「脫了吧,這么晚了不睡想干嘛」 「反正不會想男人,請你放心。」孔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好了,快點進(jìn)來,外面冷,別把你凍著了,我會心疼的。快點進(jìn)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孔翠想了想,把褲子脫了,只穿著一條豹皮的緊身秋褲,那細(xì)長的美腿迷死人了,讓麻三剛剛熄火的欲望又一下子燒了起來。 剛剛伸進(jìn)被窩里的孔翠,就被麻三那根又粗又硬的jiba頂?shù)搅恕?/br> 「你又犯壞了不是」 「沒有,真的有好消息告訴你,你進(jìn)來我就告訴你,保證是個合適的人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