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婚前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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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麻三小聲說道:「現(xiàn)在還會有誰來啊」 魯利娜輕輕抹了一下嘴,生怕是爸媽來了,此時她感覺到嘴巴親得熱辣辣的,看來是太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不會是我爸媽吧煩死了,不好意思,你先進屋躲起來,我去看看。」 「好?!孤槿s緊推門進屋,看看四下也沒什么可藏的地方,還是先別藏了,要是真是她爸媽來了再說吧。 魯利娜邊走邊整理衣服,她的衣服被麻三弄亂,連褲子都快被他給扒下來了。 她走到門口,小聲問了一句:「誰啊」 這時外面沒吭聲,魯利娜也覺得奇怪,問了又不杭聲,會是誰呢難不成是壞蛋 她又壯膽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啊再不說話我就喊人了,讓我老公起來打死你這個王八孫?!?/br> 外面正想著壞主意的鐵蛋一聽壞了,原來這家是剛結婚的,老公也在,那還是撤了吧,別搞得吃不了,兜著走。但是想想現(xiàn)在村里的情況,一般家里的男人都會去找事干,現(xiàn)在又沒到年關,是不是有機可趁想到這里,他還是想再試一次。 「呵呵,我是你老公的朋友,他讓我過來拿幾件衣服,天越來越冷了。」 魯利娜一聽,這個人真會想,自己還是一個閨中待嫁的女孩怎么會有老公,看來這個人真是想干壞事的家伙,她大吼一聲:「你少在這里裝,我老公在哪你知道嗎」 鐵蛋一聽樂了,看來那男人不在家,要不然早就該叫男人出來打人了,哪還有間心問這問那他便壯了壯膽,壞笑了幾聲:「我說小老婆,我們都是過來人了,還繞那么多彎干嘛啊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老公不在家吧哈哈?!?/br> 「你是誰啊給我滾,再不滾我叫人了。」 麻三聽著外面的聲音好象怪怪的,正想出來看看,但是怕有什么意外再連累了魯利娜,便想再等等,反正門不開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哈哈,小娘子,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身比較癢,我那老婆又大著肚子,我憋得受不了了,看樣子你應該是剛結婚吧老公又不在,你難道不想干那事我是干柴,你是烈火,我們一起來燃燒吧」 魯利娜一聽頓時覺得反感起來,聽那聲音也有四十幾歲了,這樣的老男人怎么能吊得起胃口,反胃還差不多。 「你快給我滾,再不走我真叫人了?!?/br> 鐵蛋一看這女人確實是一個人在家,加上今天晚上被那飯館的女人臭罵一頓,心里不平衡,正好跟這小娘子逗逗樂子,能占個便宜什么的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里,他便開始敲起了門,還唱著那火辣辣的思春小調:「山歌唱來鬧洋洋,我唱山歌你分享,不唱龍來不唱鳳,專唱一個騙人郎,小meimei的屁股翹也,哥哥看得心發(fā)慌耶,要」 「啊」頓時一聲慘叫,鐵蛋貼著大門倒了下去。魯利娜也嚇了一跳,這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這時就聽到有人開腔了,聲音響亮,邊叫邊罵:「真是個賤貨,大晚上的在這里嚎什么,叫春啊也不看看地方,那么大歲數(shù)了,叫什么呀」 魯利娜嚇了一跳,一路小跑沖到屋里,看到麻三正趴在窗戶看著外面。 「全進,快點藏起來,我二嬸又來了,快,別讓她看到了,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完了。」 麻三一聽也緊張了,畢竟這不是什么好事,但這房子他早就觀察過了,也沒地方藏身。 「娜娜,我躲哪啊連個大衣柜也沒有。」 這時大門口已經(jīng)聽不到鐵蛋叫春的聲音了,卻聽到了二嬸高音大喇叭的聲音:「五妮,快點開門,別怕,這小子讓我一板磚打暈了,快點開門,你媽也來了,快點。」 麻三一聽更慌了,天啊還不只來了一個人,真是可惡,好事沒干還逃不了。 魯利娜應著,四處找地方,這時猛地想起來床下還有地方藏,便一把將下面的大抽屜拉開,把里面的被子拿出來扔到床上,沖著麻三說道:「全進,快點躲到這里,真是委屈你了,等一下我媽、二嬸走了,我再好好伺候你?!?/br> 麻三見也沒什么好地方可以躲了,只好縮身躲了進去,幸好他身材不是很魁梧,魯利娜用盡力氣推著他,麻三看著那兩只鼓起的rufang,伸手抓了一把,弄得她癢得不得了,而后猛地把衣服全部掀了起來,露出那一只大而白的rufang。 麻三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膽的做法,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魯利娜便把一只白白嫩嫩的rufang塞到了麻三的嘴邊,一股暖暖的rou香讓麻三情不自禁張嘴親了一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看來她早就洗得干干凈凈,等自己了。 還沒完全進入狀態(tài),魯利娜便把rufang扯了出來,笑了笑說道:「在這里等著我?!拐f著用盡全力把麻三推了進去。 麻三感覺到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剛才吃到rufang的感覺真是太誘人了,他瞇著眼想著剛才的一幕,盼著她二嬸快走,好與她來一次翻天覆地的云雨之事。 魯利娜心里煩死了,早早就沖好澡盼著他來了,沒想到遇到這么多煩心事,也不知道這回二嬸又來干什么就她事多,真盼著她快點死了得了。 她用力把門打開,這時二嬸正想敲門,一看門開了,舉起的手停住了,呵呵笑著:「怎么這么慢啊」 「我都睡了,有什么事啊」魯利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不小心看到破爛的褲襠。 二嬸看了看她媽,又看了看魯利娜,道:「早就跟你說過住在一起吧,你還不想,現(xiàn)在好了,看看這哪里來的混賬東西啊讓我一磚給打趴下了?!?/br> 說著朝著鐵蛋的褲襠里就是一下,雖然鐵蛋暈死過去了,但是神經(jīng)還是很敏感的,渾身疼得一顫,接著不動了。 「什么事啊沒事我就要睡了?!?/br> 二嬸看她要關門,頓時一推門,直接進來了。 「我說弟妹,天也不早了,讓孩子睡吧,要不明天再來說也不遲啊這又不急著結婚?!刽斃鹊膵屨f著。 二嬸一聽,立刻回道:「我說嫂子,你怎么回事啊這是你的孩子,你不急我還急呢那個什么林大強的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你女兒也老大不小了,萬一兩個人碰上,干柴烈火的,誰敢肯定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啊提前跟她講講,什么都懂一點,你女兒才不會受罪?!?/br> 「好,你都這么說了,走吧,反正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實,你看看林大強那么大個兒,我這孩子能受得了嗎」說著三個人就進屋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都是過來人了還不明白,我哥個頭多大,你這么小巧不是能受得了,這話說得好:沒有容不下的yindao,只怕男人那玩意小。知道嗎男人不能論個頭大就想著人家那地方粗,有的細得跟筷子似的,那就是傻大個,中看不中用,進不了幾下?!?/br> 利娜媽還是不好意思談這個,老臉聽得紅撲撲的。麻三這時在底下的大抽屜里聽得真切,心想:這兩個長輩說的都是什么話,真不害臊。 「你看看這被子亂成這樣,來,我把它放下去,這床底下不是有兩個大抽屜嗎真是的?!拐f著二嬸就準備把被子裝進去。 「不用了,我自己弄吧,有什么事你們快說,說了就走吧,我累了?!?/br> 二嬸一看這五妮的臉色不好看,覺得她把自己的好心當作驢肝肺,沒好氣地說道:「好,這是你的東西,我不管了。現(xiàn)在想想都后悔,這被子你媽會買嗎還不都得靠我,真是個傻姑娘,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氣歸氣,但事還得說。要不,嫂子你說吧,我得調整一下心態(tài),被你這女兒氣得連上吊尋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這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可生氣的,要是別人還不敢這么氣你呢這事我是開不了口,還是你說吧」說話間利娜她媽臉又紅了,看來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 二嬸一拍大腿說道:「好,我就豁出這張老臉了,五妮,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把我的經(jīng)驗告訴你,當然這也是個規(guī)矩,這女兒要嫁人前,當父母的都得把這方面的事給你說說,有什么注意事項、得怎么做,最基本的常識都得懂,不然吃虧的還是你,傻姑娘?!?/br> 魯利娜聽得極不耐煩,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二嬸,麻煩你老人家別老叫我傻姑娘好嗎這好好的,不傻也被叫傻了?!?/br> 「好,不叫了,跟二嬸說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塊過」 魯利娜知道麻三在下面,雖然之后有和一個男的在一起過,但是只是拉了拉手而已,談到要嫁到她家,那男的就嚇跑了,但是她明白就算是拉手也不能說,萬一他聽了心里不高興,可怎么辦 「沒有,一次都沒有。」 「你可別騙我,說實話你在學校的時候跟全進有沒有在一塊過十幾歲正是好奇的時候?!?/br> 「沒有,我們那哪叫在一起,你們阻著、攔著,每天晚上我都得準時回家,看我的貞潔比我的命都重要,哪里會有什么事啊真是煩死了,還有別的嗎」 二嬸一聽哈哈笑了,坐在床邊一拍大腿說道:「好,這樣雖然好,但是也夠委屈你的,不瞞你說,我上小學的時候心里就住了個人,鄰村的,那時候家里不夠吃穿,那個男的就偷他家里的饅頭、咸菜給我吃,我心里非常感激他,后來我們一起上完了小學就沒錢上學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他,記得那天晚上我把他叫了出來,我們就在他們村前面的竹林子里親了嘴,那種感覺好得沒法說,正當他想進一步動手動腳的時候,被村里打更的老頭給發(fā)現(xiàn)了,我們嚇得四下逃散,之后他就出去打工了,我一個女人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找人家,所以直到有一天聽說他娶老婆了,我心里到現(xiàn)在想到了還很難過?!?/br> 能看得出二嬸對那段青澀的戀情挺留戀的,魯利娜聽著也覺得挺好玩的。 「你們倆可得記住了,千萬別讓我家那老頭知道了,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利娜媽笑了笑說道:「放心,我們不會說的,我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那后來呢現(xiàn)在有沒有見過面啊」 「見是見過,但是沒有說過什么話,也就是打個招呼什么的,不過他嘴里的味道我還記得清楚,很特別?!?/br> 麻三在下面聽著,心想:這個二嬸也真是個多情的人,不過能有如此深刻的戀情真的挺好的。 「很特別是什么味道啊」 二嬸一看五妮愿意搭理她了,也樂了,笑著說道:「什么味道我想想,甜甜的、滑滑的,還有股淡淡的煙草味。」 「煙味有什么好的,我一聞到就惡心,最煩男人抽煙了?!孤槿宦牪铧c樂出來,看來二嬸是白高興一場了。 「你這孩子,那是你,我覺得那就是好,那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不抽煙絕對是太監(jiān),哼,你小孩子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覺得那淡淡的煙草味是多么令人神往。」 說著二嬸有點自我陶醉,魯利娜看著二嬸那高大的個子,笑著說道:「二嬸,你那么大的個子也是那個時候被那個男人養(yǎng)胖的吧要不然長得肯定比我媽還矮?!?/br> 「哈哈,也許就是那么回事,告訴你,當時我也挺心疼他的,后來才知道,連他自己的那份他也給我了,前段時間我還見過他一回,看樣子他又把剩下的飯菜都給他老婆了,還是那么瘦?!?/br> 「你別亂想了,人瘦的話吃一輩子也不會胖,就算是給他吃」希望精「飼料也不會胖,信不」利娜媽看著她說道。 「嫂子,聽你說的,人家又不是豬,怎么能那樣比。不跟你說了,還是說說孩子的事吧」說著轉頭對魯利娜說道:「你既然沒有被男人碰過就好,那你有沒有想過那事啊」 魯利娜能感覺到她想要說的是什么事,臉羞得紅紅的,說道:「什么事啊要是沒別的事你們就回去吧,我的事不用你們cao心?!?/br> 「你這孩子真是的,你的事我們怎么能不管,家里有老就是寶,你這孩子,我們好好跟你說我們的經(jīng)驗,你一句話也聽不進,到時候有你后悔的??禳c告訴二嬸,有沒有想過那事就是男女之間那事,別不好意思,我們都是女人,又沒別人?!?/br> 魯利娜想想覺得還是敷衍一下好了,看樣子二嬸得不到答案是不會走的。 「沒有做過,當然不想了,又不像你,都過了那么多年了,肯定不一樣?!?/br> 「你這孩子真是的,怎么能跟我比。你真沒做過」 她搖搖頭。 「那就好,對了,你自己有沒有做過」沒想到二嬸還不停追問。 「沒有?!惯@次她說得斬釘截鐵。 麻三心里當然明白,因為他是真正感覺到了老處女的感覺,用洞小汁多來形容魯利娜真是太貼切了。 二嬸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看了利娜媽一眼,說道:「這孩子多乖巧,比二嬸」 「二嬸,那你自己干過」反正二嬸此時正不要臉,魯利娜干脆就問一下。 「呵呵,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說我都要臉紅了,這樣,不是二嬸說你,這自己做跟別人做感覺可不一樣。你看看我們這些老女人常年累月見不著自己的老頭,想了就自己弄幾下解決生理上的問題,但是再怎么樣也不能讓別的男人上了你的身體,那可叫出軌、紅杏出墻,那可是給老公戴綠帽子的,自己弄弄那也是自己,做人也可以坦坦蕩蕩,問心無愧。不過你還是別想了,你還沒破處,想得再多也沒用,等你結了婚,老公又不常在身邊,自己插幾下興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過來人都能明白的?!?/br> 魯利娜笑著,心想:這個二嬸還真想得開,看來也是個「性」情豐富的女人,看著她的個頭、挺起的大胸、豐碩的屁股,就知道對男女之事絕非等閑之輩,現(xiàn)在她才明白二叔怎么那么瘦了。 「別說了,我都明白,好了,沒事你們就先回去吧,我真的困了。」 麻三聽著也高興,雙腳縮在里面一動也不動,早就感覺腳不是自己的了,真希望她們早點回去。 「你這孩子真是的,這好不容易跟你談點正經(jīng)事,老要我們回去,真不知好歹。嫂子,要是再這樣,我真不說了,我把我心底的秘密都掏出來跟你們說了,還落得如此下場,我、我圖個什么啊」 「就是,你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你二嬸經(jīng)驗多,能說會道,跟你說什么你就聽著,別再那么調皮搗蛋?!?/br> 魯利娜看看兩個人,氣得直翻眼,心想:算了,還是不說話好,就是太委屈床底下的全進了。 麻三在里面確實雙腳很麻了,正想換個姿勢的時候,猛地聽到床上有一聲細微的聲音:「噗」 這時魯利娜也聽到了,忍不住看了看二嬸,不一會,臭味彌漫,是洋蔥味。 這味太嗆了,特別是麻三在下面聞得最多,再也憋不住了,剛一挪動就壓得木板卡卡響。 「都是被你氣得,呀,這屋子里有老鼠」 魯利娜心想:肯定是全進在底下受不了了,趕緊掩護道:「可能是有老鼠,明天我去買包老鼠藥,反正我的睡性大,晚上聽不到?!?/br> 「我可告訴你,等你結婚的時候,別馬上讓你那個死男人進入,等你覺得下面水多了才進入,不然第一次真的很痛。」 魯利娜一聽,頓時大叫了一聲:「唉呀,你這人說什么呢人家還是小姑娘呢」 「就是因為你是小姑娘,二嬸才告訴你的,要不然才不跟你說那么多呢」 魯利娜推著她們走,二嬸也真沒辦法,被迫走出了門,嘴里還絮叨個不停。 剛剛走到大門口,二嬸就感覺不對勁,好象被東西絆了一下,撲通一聲倒了下去,不偏不正剛好壓到鐵蛋的身上,鐵蛋這時也醒了過來,感覺到下身一陣巨痛,就準備伸手去摸,可是手一抓,碰到了一顆暖和的大rou球,他想了想,不清楚這是什么,便挪了一下位子,隨后又摸到一粒小豆子,他頓時明白了。 這時就聽到「啪」的一聲,鐵蛋挨了一巴掌,打得可結實,這回感覺不到下身痛了,他趕緊捂起嘴,嘴里有股咸腥味,根據(jù)多年的經(jīng)驗肯定是打出血了。 「你怎么打人啊」鐵蛋說著,這時又一巴掌打了過來,嘴里還不停罵著:「你他媽的流氓,連老娘的豆腐你都吃,真不要臉。」 鐵蛋算是明白了,剛才摸到的大rou球就是人家的rufang,這可真是意外,要是知道那里是rufang,就該多摸幾下,他壞壞地想著,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魯利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一推竟把二嬸給害了,還讓別的男人摸了她的rufang。 「不是我不要臉,是你倒在我身上了。你還壓著我干嘛還說我流氓,我看你才是倒采花的女流氓吧」 話音剛落就見二嬸朝著他身上亂踢亂打了起來,拳腳并用,弄得鐵蛋疼痛難忍。 「我說你能不能溫柔點這哪里還是個女人啊」 二嬸本來嗓門就大,脾氣暴躁,一聽到對方罵自己不是女人,可氣極了,把手鉆進了鐵蛋的褲襠里:鐵蛋再說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剛才被她這么一壓心里就癢癢的,再聽到抓到的是她的rufang,下面的大粗rou早已成半硬狀態(tài)了,讓二嬸一下抓個正著。 「唉呀,你要干什么不能亂搞,小心我告訴你老公?!?/br> 二嬸此時就像瘋了一樣,伸手抓住那根又粗又長的大東西捋了幾下。 「啊你要干嘛救命,這個女人瘋了」說著鐵蛋站起來就跑,他確實搞過女人,但是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這么生猛。此時他就像見了鬼似的,也顧不得找麻三的小辮子了,叫著往家里跑去。 這時利娜媽看不慣了,指著二嬸說道:「你可真是的,怎么還抓人家那東西啊羞死人了?!?/br> 「嫂子你懂什么呀我這不是教訓、教訓他嗎這男人就吃不了這個,就我那兩下保證讓他見了我就跑。五妮,以后碰到色狼就學我,幾下把他搞定。」 利娜媽說道:「五妮,你可別聽你二嬸的,這叫什么理論啊凈教不好的。」 「就是,就不聽你的?!?/br> 二嬸一聽氣極了,坐在地上說著,竟帶起了哭腔。 「嫂子,你說我容易嗎你看看你們倆天天膩在一起看著就煩了,可是我呢一個月見不了那死老頭子一眼,我也是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除了沒事自己弄弄,我連男人是什么都快忘記了,雖然我剛才被他吃了豆腐,但是覺得挺高興的,說準確點是挺興奮的,我明知道他的褲襠破了,所以才想去抓,是想感覺一下什么是男人,我怕我都快忘記我還是個女人了?!?/br> 魯利娜這時真的不敢再聽下去,沒想到表面上這么強大的女人心里還這么脆弱,這男人出去打工,讓多少女人守著活寡啊她想想真有點害怕,以后自己的生活會是怎么樣呢至少不會像二嬉這樣吧但是一想到麻三,她心里就高興了。 「好了,二嬸,你就回去吧,要不然,你去我叔那里一起上班算了,兩個人還能在一塊?!?/br> 二嬸一聽,頓時樂了,拍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來,道:「對,侄女說得對,這回我老頭子回來,我一定跟著過去。」 「好了,媽,你們的課授完了吧那我就去睡了?!?/br> 魯利娜早就受不了了,心中那燃起的欲望也快熄火了,她好想讓麻三抱抱,感覺一下他像火一樣的熱情。 「好了,這一會哪里能說什么呀明天吧,明天好好跟你說說,現(xiàn)在弄得我挺傷感的?!拐f著便回去了,魯利娜見她們走了,這才把門鎖好,小跑著往屋里走去,進了屋。 這時麻三正在里面叫著:「娜娜,你快點來,我快癱了。」 魯利娜坐都坐得屁股疼了,當然能理解他此時的感受,急忙用力把抽屜拉開,只見麻三縮著身子曲在里面。 「快把我扶起來,我的腿好象成你的了?!?/br> 「呵呵,真是難為你了,你扶住我。」說著就拉起麻三的手搭在肩膀上扛起了他,然而麻三無論怎么用勁都用不上力,費了半天才終于坐到床上。 「沒事吧」魯利娜伸手在他的小腿上按摩著。 麻三感覺到她每碰一下,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不是疼也不是癢,是那種鉆心的難受。 「恐怕下面也不管用了?!?/br> 「怎么可能一會就會好了,麻了而已,我多按摩一下?!拐f著便從小腿往上摸了起來。 「唉呀,好麻、好癢?!?/br> 「呵呵,知道癢就快好了,別動,我再往上摸摸?!?/br> 麻三被摸得受不了,嘴里不停說著:「你那二嬸挺可憐的?!?/br> 「怎么可憐啊」 「一個月都見不到她老公一面,要是你,你能受得了嗎」麻三望著正在按摩的魯利娜,兩縷頭發(fā)垂下來,臉龐不時露出如陽光般的笑容,細膩白嫩的手不停移動著,兩只rufang跟著身子晃動,他感覺下身越來越精神了,竟慢慢翹了起來。 「那就看誰了,要是那個林大強,我就不想,但是不能不見你啊」 「你真會說話?!?/br>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想跟林大強結婚,只要你愿意,我就做你的情人,我不要名分,只要你有空來陪陪我?!?/br> 麻三這時越聽越不對勁,心想:這個女人不會真賴上自己了吧那可不是好事「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要跟他結婚,要是你不同意,我以后就不來了?!?/br> 說著也顧不了雙腿麻木了,下了床就往外走,剛走一步,卻一下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