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江瀚現(xiàn)狀
這也狗血了吧? 狗血到楚青青自己都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忽然,楚青青的笑容頓住,因為她想到了這樣一種可能。 他不會是對自己當(dāng)年逃婚是心有怨恨,所以才大玩自己的柔情攻勢,就是想要自己重新愛上他,然后再把自己給拋棄,以達(dá)到報復(fù)自己的目的... 楚青青深以為然,覺得這種情況很有可能發(fā)生。 要是江城本人在這里的話大概會哭笑不得,想要把楚青青的腦子給敲開,看看她每天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吧。 或許江城的心里確實有自己吧,或許正如江城說的那樣也會上的,是確實是嚴(yán)妤找人做的手腳。 楚青青嘆了口氣。 但是這又怎么樣?她不能相信的也只有一點罷了,睡夢里的話又怎么能騙人呢? 果然還是誰更重要的問題吧... 阿語.. 這個名字讓她很介意... 嘈雜的小巷里傳來幾句不堪入耳的辱罵聲,而你一句我一句,十句話里有八句都是帶點顏色的話,讓人聽了只想皺眉毛。 “這段日子可真是囂張死他江城了,我們要不要問候一下他,讓他瞧瞧我們的厲害?”一個臉上帶著一條大大的刀疤男人說,眼睛里面的狠毒擋都擋不住。 “瀚子可說了,那可是他的心腹大患,想讓我們幫他處理了。” 為首那個男人右手手臂上布滿了紋身,他整個人都增添了幾分邪魅與狂妄。 “刀疤,你小子按耐不住了嗎?” 臉上帶刀疤的男人外號叫刀疤,是這一帶也算比較有名的地頭蛇,只不過跟眼前這人一比還差了些火候。 “龍哥,瀚子那小子不是跟那什么勞資的江大總裁有過節(jié)嗎,正好我們這幾天要立威,何不就拿他試試手,你讓周圍的人知道知道我們狂龍幫的實力?!?/br> “是啊是啊老大,我們需要立威。”周圍的一干小弟聽到刀疤的話后也都紛紛附和,一時間火焰極其高漲。 “哼?!笨颀垙谋亲永锖叱鲆豢跉?,顯得頗為不屑,胳膊上的紋身,因為他的這一動作似乎動了動,“你們以為這是那么好得手的嗎?他江城的身份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碰的?!?/br> “怎么不能?老大你怕了?” 刀疤那如豆子一般的小眼里綻放一抹精光,給她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種油膩jian滑之感,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我怕?”狂龍嘴角牽出一抹極其諷刺的弧度,“你龍哥行走江湖這么多年有什么東西是我怕的嗎?狂龍幫這么多年依舊輝煌,我難道會怕?” 狂龍幫就是這個叫狂龍的男人一手創(chuàng)立的,經(jīng)過幾年的打打殺殺,已經(jīng)在黑社會中小有名氣,有很多人都會慕名而來,請求他幫忙教訓(xùn)一些人。 當(dāng)然,忙可不是白幫的,自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需要付的報酬也必須讓龍哥滿意,他才愿意出手,否則隨便一個阿貓阿狗他都愿意教訓(xùn)的嗎?那他還怎么管教這狂龍幫里上下幾十口的人。 “老大的意思?” “這一單...不好接?!笨颀埶伎剂艘幌抡f,“搞不好是要惹禍上身的,而且還是滅頂之災(zāi)的那種,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對江城的實力并不是很清楚,背后有沒有什么實力的支撐也很難說?!?/br> 的確,行走江湖這么多年,要是沒有一點腦子不會分析形勢的話,早讓人滅了,或許連老巢都讓端了。 “那..” 刀疤似乎還想要說什么,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那看樣子龍哥是打算拒絕我咯?” 許久未露面的江瀚邁著沉重的步伐緩慢地走到狂龍面前,“龍哥,你之前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會幫我一個忙?!?/br> 此時的江瀚,頭發(fā)凌亂,下巴上布滿胡茬,眼神呆滯,但是那其中貪婪的光竟是與五年前沒有什么分別。 衣服上有幾點污漬,還有些塵土,看起來已經(jīng)穿了不短的時日,但是江瀚卻沒有換下,仿佛對那臟處不甚在意 現(xiàn)在要是讓江瀚曾經(jīng)的同事拿江瀚與五年前的他做比較,恐怕不會有一個人會認(rèn)為這是同一個人。 雖說相貌跟五官都沒有什么大的變化,但是歲月與風(fēng)霜終在江瀚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自他被趕出家門之后,他便再也找不到容身之處。 上流社會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情,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家當(dāng)成笑話,當(dāng)成茶前飯后的閑談拿來開玩笑,這是江瀚最不能忍受的。 即便不在江家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他覺得細(xì)節(jié)完全可以憑借他的頭腦以及他的商業(yè)價值,在其他的公司一展宏圖,總會有公司愿意聘請他的。 不得不說,江瀚在某些方面天真的可怕。 離開了江家之后,江瀚四處碰壁,昔日他所認(rèn)為的那些好的合作全部都換了一副嘴臉,對他惡語相向。 他原來真的什么都不是,沒有了江家的庇佑,他江瀚狗屁都不是,那些不壞好意的人紛紛涌上來。 要不是江城的話,自己現(xiàn)在又怎么會淪落到跟黑社會為伍? 一想到自己這五年來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江瀚眼睛里爆發(fā)出一股強烈的恨意,他什么時候也淪落到與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人為伍了? 沒錯,那是恨,深入骨髓的恨。 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不幸都是因為江城,他所吃的那些苦也都拜江城所賜,沒有什么人可以幫助他,這個世界上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他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親人。 他只想讓江城死,不得好死的那種死。 “你在威脅我?”狂龍的眼睛微微瞇起,眼神里閃過冷冷的盯著江瀚,神色桀驁高傲,看向江瀚的眼神仿佛他就是個死人,不帶一絲感情的吐出這幾個字,“就憑你也配嗎?” 配嗎? 江瀚嘴角勾了勾,有些自嘲,心里對狂龍其實是不屑的,他狂龍又算是個什么東西?自己當(dāng)初風(fēng)光無限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玩尿和泥巴呢,居然敢對自己這樣的態(tài)度。 但是江瀚并沒有把這份不屑表露出來,這五年來他學(xué)的最多的就是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只要他愿意,任何人都別想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龍哥果然貴人多忘事,忘記了之前對小弟的承諾啊?!苯昧ε牧伺淖约旱拇笸龋路鹪诎凳臼裁?。 是了,如果注意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剛剛江瀚走過來的時候右腿是有點簸的,明顯比左腿的動作要遲緩,沒有左腿的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