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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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呼了口氣,白岳瑤站了起來,她臉色還有一些蒼白。 方才那玉棺上面的陣圖已經(jīng)黯淡了下來,這應(yīng)該是自己精心制作的引魂用的法陣慢慢失效了。這引魂棺竟然讓自己的一部分靈魂歸于原位,所以她才能恢復(fù)那么多回憶。 她不禁想到春桃,那個生了自己的女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百年風(fēng)雨的她可以理解當(dāng)時春桃的悲哀和無奈,也能理解春桃當(dāng)日的選擇。若是同樣的處境讓她選,她也許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因為那是唯一可以自保又保護她的方法。 能理解,但是卻不能原諒,因為春桃的欺騙讓她徹底斷送了對親情的渴望,也斷送了對人的信任。 她看了看自己的空間,仍然亮如白晝,卻比以前大了許多,現(xiàn)在的大小已經(jīng)抵得上自己在天岳派的院子的大小了,小黑在小白蓮身上做了個窩,此刻還在窩里呼呼大睡,而小白蓮已經(jīng)綠了大半,還如同柳樹一般垂下了絲絳。 距離小白蓮最遠的地方有一小團熾火沙,在小白蓮身邊有三顆云霧果樹,此時已經(jīng)開始生根了。原來自己的空間可以生長植物。想想也是,小白蓮不是也在自己的空間里生活了很久嗎?不知為何,白岳瑤又想起了蘇易空間里那寥寥的孤寂。 “主人,再糾正你一次,小白蓮是高級靈體,不是植物!”小白蓮都有點欲哭無淚了。 “哦?”白岳瑤斜眼瞄過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觸碰得到小白蓮的枝葉了。 “主人我錯了,我其實就是一棵樹,主人說小白蓮是什么小白蓮就是什么?!毙“咨忂B忙改口。 白岳瑤嗤笑了一聲,又將內(nèi)息調(diào)整了一下,才跳出空間。這是早晚的事情,現(xiàn)在只希望那狐妖還沒有回來。 事實證明,白岳瑤在運氣這一方面確實是非常的倒霉。白岳瑤剛剛跳出來,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威壓襲來,威壓雖大,但卻非常虛弱。 但是這強大的威壓仍然不是白岳瑤能抗衡的,她向后扔了十幾個法陣,組成了陣群,稍作抵擋。 “你是誰?”那陣群后面的妖狐有一絲震驚,威壓稍稍降低了一些,卻沒有停止,白岳瑤知道,這次的威壓不在于傷害碾壓白岳瑤,而是向阻止她的離去。但是她有那么傻這個時間開口嗎?等著比自己強大數(shù)倍的敵人報復(fù)嗎?不都說妖狐聰明,怎么問出這么蠢的問題。 白岳瑤沒有答話,這妖狐會說話,要么是有神獸血統(tǒng),要么是已經(jīng)可以化音了,九階化形獸,相當(dāng)于人類的化神期。七階妖獸化音,相當(dāng)于人類的元嬰期。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白岳瑤現(xiàn)在能對付的了的。 白岳瑤手指飛快的結(jié)印,原本在地面上那些被毀壞的幻陣也開始逐漸成型,與十幾個陣法群一起,阻礙身后的妖狐。 實力懸殊太大了,但是白岳瑤卻知道應(yīng)該還有一線生機,因為這個妖狐應(yīng)該受傷了,不然就方才那一擊,自己恐怕根本就不會有命在。 她不指望那些陣法能困住妖狐,只希望能拖住一時三刻,幻陣成形的一剎那,身體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射向了洞口。 洞口的幻陣對于她來說不過是幾個手印的事情,恢復(fù)了記憶的她對此處的陣法更有一些熟悉感。 “不許離開!”那妖狐震驚的叫了起來,方才那聲音不分男女,但這時妖狐的聲音更像一個男子。 洞口的陣法卻沒有歸妖狐指揮,白岳瑤終于順利的出了洞口,站到了方才那篇廣袤的平地上,剛剛落地,洞內(nèi)就發(fā)生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連同山都塌陷了一塊。 白岳瑤一驚,方才的陣眼應(yīng)該就在這座山上,這妖狐為了阻礙自己出去,竟然是要平山。 強大的威壓籠罩住了白岳瑤,強大的威壓比方才還強了數(shù)倍,將她按壓倒地,她此刻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唯有一搏,她喚出飛劍,用飛劍做支撐,拼命的支起身體,半跪在地上,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汗流浹背,拿劍的手和七竅都流出了殷紅的血,她可以被殺,但是絕不可以被當(dāng)做羔羊一般宰殺。 此時山洞緩緩的打開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白岳瑤皺了皺眉,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這張臉?biāo)煜ぁ?/br> 這張臉與那一日在蘇易空間中見到的寧婉兒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寧婉兒是女人,但是眼前的妖狐,明顯是個男人。 寧婉兒天真爽朗可愛,但是這男人舉手投足中卻帶著一些妖氣和邪氣。但是又讓人一眼能看出他是個男子。 “啊遙,是你嗎?”男子一步步的向白岳瑤走來,白岳瑤卻看到了男子眼中的一絲希望和膽怯。 “我放開你,但是你不要跑可好,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不會傷害你的。”男子魅惑的微笑著,聲音充滿了引誘。 白岳瑤眨了眨眼,表示同意,但是身體卻依舊無法動彈??吹桨自垃幫?,男子又走進了幾步,但是白岳瑤身上的威壓卻慢慢減輕,漸漸的她已經(jīng)不需要依靠飛劍,就能站立起來了。 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站直了,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妖狐。 “你是誰?你不是啊遙,你沒有半點她的氣息?!毖诎自垃幧砩闲崃藥紫?,又問道?!暗鹊?,你好像有一絲熟悉感,你就是在金鱗國破壞了我的計劃的那個人吧?!?/br> 白岳瑤擦了擦額頭的汗,你不是狐妖嗎,怎么跟狗一樣,還嗅。不過她應(yīng)該就是啊遙吧,剛剛恢復(fù)的記憶,這妖狐沒有發(fā)現(xiàn),也許是跟自己重生有關(guān)。 而熟悉感,則是因為在金鱗國,白岳瑤曾跟這妖狐有一次正面的接觸,就是在妖狐洞,那小妖狐死的那一次。在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這只妖狐的存在。 “白岳瑤!”白岳瑤簡短的回答。 “白岳瑤?白家的人,不,你不是白岳瑤,白岳瑤已經(jīng)死了,她的靈魂已經(jīng)變成了我的祭品之一,你不可能是白岳瑤!”妖狐搖了搖頭拆穿了白岳瑤,復(fù)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沖著白岳瑤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誰,師從何處,也許我不單不會殺你,還會送你一份大禮。” “你是那妖狐的父親?”白岳瑤忽然開口問道?!澳阒牢覛⒘四銉鹤?,還要送我大禮?” “主人,你不要激怒他啊,不然我們都小命難保!”小白蓮在白岳瑤的識海說道。 白岳瑤不置可否,她可不認為這大妖狐對那小妖狐有半分的親情。 “兒子?”妖狐冷笑了一聲,“他也配,不過是我制作的一個傀儡而已?!?/br> “那白岳雪呢?她是你女兒嗎?”白岳瑤繼續(xù)問道。 “白岳雪?”妖狐又皺了皺眉,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就是明月的女兒?!卑自垃幪崾镜?。 “明月,哦,我記得她?!毖α似饋?。那笑容讓白岳瑤總覺得有些詭異。 “女人,明明是我在問你身份,為什么說來說去都是你在問我問題?”狐妖笑瞇瞇的,眼睛彎成了一條線。 “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過了,你問來問去我都是這個答案,若是你不信,不妨問問你金鱗國的眼線,我是不是白岳瑤。我不知道你們抓來的到底是誰的魂魄,但是很顯然,你的手下搞錯了,我還活著!”白岳瑤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真的白岳瑤。 妖狐摸了摸下巴,在白岳瑤周身轉(zhuǎn)了一圈忽然道:“雖然外表相差的有點大,但是你跟她還真是有幾分像,我也不問你師承了,不然你留在我身邊,我來護你!” 白岳瑤也笑了起來道:“你雖然厲害,但是終究不過是個亡魂,借著人的尸體復(fù)活的狐妖亡魂罷了,你拿什么來護我?” 越是靠近妖狐,她越是能聞到一股腐尸和亡魂的味道,眼前的妖狐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許多年了。她已經(jīng)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妖狐只是虛有其表。 不然一個化形期的妖獸,不可能只能靠威壓來困住自己,他只需要一抬手,就能將自己碾成齏粉。也不需要依靠什么傀儡和線人在金鱗國興風(fēng)作浪。想殺誰也不過是一個呼吸間的事情,雖然天地之間有規(guī)則,不能插手人間的事情,但是一個化形妖獸殺幾個人,天道也不會管的。 妖狐臉色白了一下道:“你倒是聰明,怎么發(fā)現(xiàn)的,不過就算我現(xiàn)在實力折損了大半,收拾你還是綽綽有余的?!?/br> “你以為自己身上的破綻少嗎?”白岳瑤嗤之以鼻。真正強大的人碾壓對手不需要任何手段,只需要一根手指而已。 妖狐又在白岳瑤身邊轉(zhuǎn)了幾圈道:“你倒是不怕我殺了你?” “殺死我,也要看你的能力吧,一個用附身術(shù)茍活于世的靈體而已,只可惜幾百年間,消磨掉了你不少的修為吧。?!卑自垃幯壑谐錆M了譏諷,還想威脅她,只可惜這附身術(shù)是她創(chuàng)建的,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附身術(shù)了。 “附身術(shù)”這也是她前世創(chuàng)建的一個法術(shù)。與奪舍之術(shù)類似,卻又完全不同。 一般修士和又道行的修士死后都會不會有靈魂,要么元神潰散,要么機緣巧合,遁入鬼道。奪舍就是元神潰散之前獲得一具生機尚未完全斷絕的身體,得以重生,但是這種方法限制很多,而且巧合也很多。 而附身術(shù)則是遁入鬼道的亡魂附著上一具人身,得以在白日穿梭,但是修為卻再也無法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