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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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澈伸手幫他按著太陽xue,緩解著疲勞:“什么事,你問吧!” “你……你確定你跟我……我是說……你以前真的跟端木堯上過床?”端木堯忐忑說著,見云之澈一臉木然,顯然是在生氣,連忙擺手,“我是覺得,你是將軍,他是皇帝……你們……” “沒錯。我本不該逾距,可你情我愿,便不再有什么君臣之禮,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你難道都忘了嗎?”云之澈目光受傷,狠狠閉睜開,“算了,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堯兒,從今以后,我會加倍對你好,即便你真的想不起來,即便你真的不是他,我也一如既往地對你好。國不可一日無君,當務之急,我會幫你奪回皇位,重整旗鼓,然后再對抗離國?!?/br> “我不想做什么皇帝。我只想自由自在地生活。云之澈,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該把這些東西強加給我。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得人心嗎?那你為何不做皇帝?反而將我圈養(yǎng)?”端木堯由衷開口。 但是云之澈聽來卻變了味:“堯兒,你是在怪我目無皇家尊嚴么?你是在怪我功高震主么?”云之澈目光晶瑩,似有淚光閃爍,他頹然松開端木堯,猛地跪下,聲音苦澀,“陛下說得沒錯,微臣何德何能,怎能與陛下琴瑟和鳴,是微臣高攀了,請陛下恕罪!” 端木堯吃了一驚,連忙從椅子上跳下來,伸手攙扶云之澈:“你怎么跪下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起來!” “謝陛下!”云之澈怕他彎腰太久容易腹痛,便順勢起身,低眉順眼,“陛下累了,早些歇息吧,臣先告退?!?/br> “喂!云之澈,你——”端木堯看他背脊挺得筆直,走路快如風,竟是不再看自己,推門而去。 他訕訕放下手臂,自覺自己的確有些過分。借尸還魂這種怪異之事哪里有人相信?當日云之澈順水推舟說是信了,也只不過是不想自己太過傷心。如今云之澈費盡心思與自己單獨相處,念念不忘往昔情分,自己卻抬出皇家尊嚴來壓他…… 那樣執(zhí)拗傲然的性子,怎么受得了? 一連兩日,都不曾看到云之澈,不過他的起居卻依然井井有條。 有專人來伺候洗漱,寬衣疊被,奉上三餐;他需要的筆墨紙硯也都迅速地備好;屋里的暖爐時刻都是火焰旺盛,燒得滿屋子都是暖意…… 端木堯知道,這一定都是云之澈吩咐的。 可是,他人呢?難不成因為那天的話便不來找他了吧? 不來就不來唄,有什么了不起?盡管如此想著,但心中卻是隱隱有些失落。 失落什么?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怪自己用皇家尊嚴壓他?可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因為好奇才那么問呢?真是打仗的人,一根筋! 端木堯放下筆,拿起寫好的三十六計輕輕吹著墨跡,那些字雖然不像實實在在的古代人所寫,但由于前世跟朋友一起學過書法,倒也有模有樣。 吹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便放在桌上,扶著腰慢慢起身,坐了一下午,腰腹酸脹難受,腹內(nèi)空空如也,兩個小家伙早就不干了,一個勁地踢他。 端木堯來回走了兩圈,酸麻的腿腳恢復過來,這才喚道:“來人??!” “主子有何吩咐?” “去準備晚飯吧,我餓了。哎,對了,有沒有酒?給我備上一壺?!倍四緢蚍愿乐娔侨缩玖嗣挤瘩g,“將軍說主子不宜喝酒?!?/br> “不宜喝酒?你們聽他的還是聽我的?累了喝點酒可以解乏,我自有分寸,上來便是!”端木堯氣呼呼地打斷他的話,哼,不讓自己喝酒?他還就喝了,怎么著吧?有本事就出來管他??!小氣鬼,縮頭烏龜,大笨蛋…… 端木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重重放回去,發(fā)出很大的聲響,見那人還在原地站著,忍不住怒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 “是,是!” 端木堯自己又坐了一會,開始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水,現(xiàn)在憋不住了……他慢慢溜達出去,問了如廁的地方,便順著枯萎的草地朝南走去。 一路上的樹枝上還掛著白雪,偶有幾樹梅花爭芳斗艷,開得正好。端木堯忍不住駐足觀賞,原來這是一片梅林,紅白皆有,開得正濃。淡淡的香氣沁入鼻尖,令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