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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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痹浦弘p膝都跪下,伏地不起,“臣犯的是死罪,請陛下依法處置?!?/br> 端木堯癱軟回去,哀傷地看著云之澈,半晌才道:“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云之澈渾身一顫,似乎醞釀了許久,這才慢慢抬頭,硬著頭皮對上端木堯的眸子。 “冰炎真是你派來的?” “……是。”云之澈仍然是這個回答,只不過比方才多了一分猶豫。因為他看到了端木堯眼中nongnong的哀傷。 端木堯愣愣地看他半晌,忽然捂著肚子嘔出一口血來。 云之澈嚇了一跳,忙上前扶住他,端木堯無力地伏在床邊,唇角帶血,悲傷地揪住云之澈的袖子,低低道:“如果你說不是,我會信你的?!?/br> 云之澈呼吸急促,好半天,啟口道:“請陛下降罪!” 端木堯一把推開他,猛咳幾聲,恨恨道:“云之澈,你真的認罪?” “是!”云之澈被推倒在地,他伏地哀求,“微臣自愿奔趕邊疆,永不回京!請陛下成全!” “奔趕邊疆?永不回京?”端木堯氣急反笑,他眸子閃著決裂的光,“好!朕成全你!” “多謝陛下!”云之澈重重地叩頭,那聲音聽在耳中,疼在心上。 “云之澈大逆不道,謀害皇帝皇子,即日起,全家發(fā)配邊疆,永不回京!”端木堯低吼,“你滿意了嗎?云之澈!” “求陛下放過臣的家人,臣愿一力承擔!”云之澈驚慌失色,不住叩頭哀求。 端木堯躺在床上,不予理會。 直到叩頭的聲漸漸弱下去,端木堯才懶懶開口:“云之澈,你贏了。從此之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云之澈又叩首謝恩,“請陛下保重龍體,微臣自當保證靈祈國的江山萬里無虞!” 說完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眼前有些發(fā)黑,額角痛到麻木,流徜的血落在眼睫,模糊了雙眼。 端木堯卻是躺在鮮艷的錦被中,俊美無瑕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堯兒!”云之澈快步上前,挪開他捂著肚子的手,傷心地幫他以真氣抵御疼痛,輕輕呢喃,“原諒我,不得不走這條路。堯兒,我舍不得你,可我不能自私。我會守護好你的江山,我要你看見這萬里河山,便想起我云之澈!” 第五卷 愛為誰留 第二章 重逢 月光稀,是誰搗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滿,北風(fēng)急,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榮華夢,塞上吹羌笛。戰(zhàn)非罪,烽火燒幾季? 今夜關(guān)山雪滿,北風(fēng)急,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來世再惜,為何你總不懂這謎題? 知卿心,千里寄寒衣,若功成,冠翎歸故里。到驀然回首,才默然長記,天涯路,只影向誰依? 今夜邊聲迢遞,頻傳急。血染黃沙,魂歸止兮。 月光斜,今夕似何夕?雪花飛,問歸未有期。 今夜更漏迢遞,無淚戚,青絲成雪兮釵委地。 生若求不得,死如愛別離,終有一日會懂這謎題。 黃泉碧落去,從今分兩地。千山雪,月下長相憶。 是今生相件,或來世再惜,為何你總不懂這謎題? 到驀然回首,才默默長記,天涯路,只影向誰依? 黃泉碧落去,從今分兩地。千山雪,月下長相憶。 月光稀,是誰搗寒衣?天涯路,魂自歸故里。 今夜無雪無晴,無悲喜,兩相對望兮風(fēng)細細。 —————————— 分離之后,是化不盡的相思。 接下來的六年里,云之澈在邊關(guān)全身心地保家衛(wèi)國,偶爾登高望遠,緊緊凝望靈祈國帝都的方向,鬢邊已有風(fēng)霜。 而離斬軒亦是將目標鎖定為靈祈國帝都,滄桑的面容夾雜了許多無奈。 他找到了當日懷疑被端木堯帶走的軍機圖。被老鼠咬壞一塊,然后要拖走做窩的時候不慎從房梁掉落,砸在他攤開的書卷之上。 離斬軒顫抖的雙手捧起殘缺不全的兩份軍機圖,忍不住落淚,俊顏上滿是悔意。 端木堯也勵精圖治,重新訓(xùn)練出三支年輕有為的軍隊。暗殺、竊取情報、作戰(zhàn),無一不是上上之選!虎視眈眈地緊盯住離國最肥的一個郡縣。 沒錯,昔日四國鼎立的疆土也只剩下離國和靈祈國兩個大國。 在兩個皇帝的治理下,民風(fēng)淳樸,百姓安居樂業(yè)。以至于長達六年沒有再發(fā)生戰(zhàn)亂。 甚至,兩國之間的邊境相連的地方,百姓做起了小買賣,我賣你點羊皮,你賣我點豆腐,相互貿(mào)易,貨幣流通,語言也逐漸統(tǒng)一。 這是離斬軒和端木堯沒有料到的。 同樣身居高位,同樣想讓百姓過上安慰日子的兩位王者,內(nèi)心深處究竟如何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離斬軒埋頭批完最后一疊奏章,起身舒展筋骨。今日特意換了一襲紫衣,高貴典雅,天生的王者氣息袒露無疑。 六年了……時光倥惚,如白駒過隙。歲月在他心上刻下的,唯有深深的愛。